“白晓洛,我怎么可能不管你,这件事也因我而起。就算不是因我而起,我也不会不管你的。”左均衡走上前,将白晓洛抱在怀里,“晓洛,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这件事我绝对会摆平。”
白晓洛轻轻靠在他的怀里,咬着唇,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
她不敢太往他怀里靠,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左均衡似乎也发现了,于是说道:“没关系,你靠吧,男人的肩膀就是用来给女人靠的。”
“不行,我担心碰到了你的伤口,我没有关系的,这几天也没有人为难我,是你帮忙对不对?”
白晓洛知道来到这里,肯定会遭受到很多残酷的待遇,可是她这几天没有任何事情,警察跟她说话也是和颜悦色的,这其中肯定是左均衡在中间周转。
男人拍拍她的脸说道:“晓洛,只要你没事就行了。”
左均衡的话刚落音,突然咳嗽了几声,他握着拳头抵着自己的唇,尽量将咳嗽声压制住。
可是最终还是压不住咳嗽了出来。
白晓洛听到他的咳嗽声,心中陡然一阵抽痛,连忙握住他的手,“你生病了?“
白晓洛心里十分担忧。
“我没事,晓洛,就是不小心呛到嗓子了,这里灰尘可真多。”左均衡故意掩饰,其实他这几天吃不好,也睡不好,忧心忡忡,担心白晓洛,所以身上的伤虽然好了,但是却担心出病来了。
白晓洛又岂能不知道左均衡是为了她操心,她心里很难受,“你不要管我了,我的确是杀人了,这件事我跑不了了。”
白晓洛心里很难过,自己遇到这种事算是倒霉,可是她如果不杀那个人,她自己就要死了。
而且她也不是故意要杀他的,她只是想将他打昏头出去而已,可是没想到那个人居然死了。
左均衡说说:“晓洛,我觉得这件事背地里肯定有人在暗中操纵,尸体和证据我都已经处理了,可是现在还被警方发现了,肯定有人在暗中捣鬼,你放心,我一定揪出那个人。”
听到男人的话,白晓洛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立刻对他说道:“对了,我想到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左均衡问。
白晓洛说:“那天我被绑架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他们说什么,女老板好像参与绑架的,还有一个女老板,所以那天他们绑架我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威胁你,第二是那个女老板的授意,他们可以得到双份好处。”
“你的意思是,那个女老板策划了你这场绑架案,针对的仅仅是你?她跟绑匪合作?”
白晓洛点点头:“没错,我觉得那帮人绑架我是针对你,而那个女老板是针对我。”
左均衡微微皱眉,好像想到什么,随后问道:“他们还有没有说什么?关于这个女老板的其他信息?”
白晓洛想了想之后,摇摇头:“没有了,我只听到他们说什么女老板,至于其他的,我就再也没有听到他们多说什么了,当时我很害怕。”
左均衡心中一痛,看到女人后怕的样子,他伸手心疼地捧着她的脸,温柔的说道:“晓洛,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有任何事的,我会让你安全出去,我们还要结婚呢。”
“我相信你,只是我希望你不要太牵连到自己了。”
“傻丫头,无论付出任何代价,我都会把你救出去。”
左均衡在牢房里又陪了白晓洛一会儿,随后身体实在撑不住了,便离开去了医院。
白晓洛焦急不已,生怕左均衡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
这件事或许的确是有预谋,死者家属死咬着白晓洛不放。
声称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让她坐牢,而且那个家属很奇怪,不要任何赔偿,就要白晓洛坐牢,分明就是完全在针对白晓洛。
左均衡越发觉得这件事情奇怪,联想起之前绑架白晓洛的那件事,这中间一定有人。
白晓洛口中那个女老板是谁?左均衡这几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左均衡坐在病床上低头沉思着,突然,病房的门被敲响。
左均衡看到来人,有些惊讶。
刘音?
刘音笑了笑,拿着一束花来到左均衡的面前,拉了一个椅子,坐在他的病床前,说道:“不好意思,这么久才来看你,因为这段时间比较忙,我未婚夫的公司需要我帮忙。”
刘音随后将花放在了旁边,满脸柔情地看着男人。
很直到现在,她在面对着均衡的时候,还是爱意满满。
左均衡声音冷冷道:“来你现在成了女强人,你身边有了赵浩,可以尽快实现你自己的理想。”
刘音的眼中突然闪过一抹悲哀,她说道:“你知道吗?其实我并不开心,我直到现在才发现那些并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东西至始至终只有你一个而已。”
左均衡皱了皱眉头,“刘小姐,请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们已经是陌路人了。我现在有爱的人他叫白晓洛。”
“我知道你很爱她,那天在餐厅,可真让我大跌眼睛,你居然做出了那种事情,真是太可怕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偏激的你,即便是当时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有为我做过类似的事情。”在那一刻,刘音心中除了震惊,还有愤怒和绝望。
她万万没有想到左均衡会会为了白晓洛做到这个地步,她心里越发的妒忌白晓洛。
即便自己之前跟左均衡在一起的时候,左均衡,似乎都没有这样爱着她。
啦越想越愤恨,白晓洛那个女人,她是不会放过了。
“是吗?不过我还没有那个为你做的机会,你就投入了别的男人的怀抱,还打掉了孩子,只能说一切都是冥冥注定的。”左均衡对那些事情,仿佛都已经看开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心中还是有些不太适应,毕竟刘音打掉的的确是他的亲生孩子,那可是他的骨肉。
但是对于刘音,他已经彻底绝望了,不再对这个女人有丝毫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