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为人自律,就是连青楼那般地方都没去过,何尝知道男宠该怎么做?这身份于他而言已经足够羞辱了,想来就是给男人享用的不是男人的男人……难道不是昨天那样就够了吗?
李泽琛一看叶洺的表情,就知道他根本不懂这些,心中柔软不已。这人怕是连男女情爱都没有经历过,自己是第一个占有他离他这么亲密的人,这一切他只和自己经历过……
想到这里,李泽琛心情莫名好了一些。
只不过还是需要吓唬他一下,否则他什么时候才能想明白自己该怎么做?
他爱怜的看了看叶洺的脸,忽然笑了笑:“起来吧。”
叶洺这才从地上站起来,依旧垂首低着头,等待李泽琛的吩咐。
李泽琛走到箱子旁边,拿起一个玉石打造的东西,对叶洺道:“爱卿可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
叶洺茫然的摇摇头。
接下来就是一段非常羞耻的科普时间。
李泽琛非常有耐心的把那几个箱子的东西一件件的向叶洺介绍,说的无比详细,叶洺越听脸色越是难看,到最后嘴唇发白,眼神惊怒,浑身僵硬,只觉得自己一辈子都没有听说过这般可怕荒唐的东西,到底是何等龌龊之人才能发明出这些折辱人的玩意儿,简直荒唐!
李泽琛挑起叶洺的下巴,吻上他发白的唇,轻声笑道:“等爱卿把这些都学会了,用上一遍,也就算是一个合格的男宠了。”
叶洺听到这句话,巨大的羞愤恐惧令他几乎无法保持平静。
他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会害怕,但却不想李泽琛竟还有这般折辱人的手段,他宁可被千刀万剐,都不愿意用这些东西!
叶洺霍然就要跪下来,却被李泽琛一把拖住,直接扔到了塌上!
叶洺想起刚才听到的那些话,第一次没有听话,反而挣扎起来,睁大眼睛看着李泽琛,声音微微发抖:“皇上干脆处死臣吧。”
李泽琛一听这话,好不容易起来的一点好心情又烟消云散了,他捏着叶洺的下巴,缓缓道:“朕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处死你呢?这种话以后也都休要再说了。”
叶洺眼神悲哀,这种喜欢,不要也罢!
李泽琛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声音温柔又残酷:“爱卿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男宠吧,这样也许朕心情好,就不会为难你的家人。”
叶洺一听这句话,犹如一盆冷水从头顶淋下,他刚才愤怒至极,差点忘了自己面对的何等可怕的存在。
就算自己现在对于别人而言是一个‘死人’,但是他的亲人,他的朋友都还好好的活着……而这些人的命运,依旧全部都掌握在李泽琛的手中。
李泽琛看他这般模样,又生不出气来了,发出微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过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心肠拿了一个钰势放了进去。
叶洺的指尖几乎扎进了肉里,心如死灰的闭上眼睛。
李泽琛却没有再动他,而是伸手一揽,将叶洺抱在自己的怀里,说:“睡吧。”
他昨天虽然已经很仔细了,但叶洺还是受了一点伤,这个身体不太适合承受男人,所以自己今天原本就没有打算动他,刚才只是为了上药,而且顺便调理一下他的身体,毕竟李泽琛并不愿意每次都弄伤叶洺。
只可惜这些叶洺根本体会不到,他认为李泽琛这样做只是为了羞辱他,想起那些箱子里的东西,就觉得愤怒又恐惧,而身体里的东西更让他觉得难堪至极。
这一夜叶洺都没有睡着,第二天醒来,眼底下面一片青色。
李泽琛皱了皱眉,没想到叶洺如此倔强,不过一想起自己的目的,还是命令道:“没有朕的允许,不准拿出来。”
说罢起身换了龙袍去上朝了。
虽然叶洺搬到了宣和阁,但李泽琛照例每晚宿在这里,因为身上带着东西,叶洺觉得羞耻不已,这些天连房门一步都未曾踏出去过。
如此过了几天,李泽琛终于再次要了他,这一次要比第一次轻松多了,也没有弄伤他。
事后李泽琛看着羞愤欲死的叶洺,终于有点心软,道:“你若是听话,朕以后就不给你用那些,好不好?”
叶洺咬着嘴唇不肯做声,双目泛红。
李泽琛叹了口气。
对于你来说,和我交-欢就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吗?明明该是人间最快乐的事情,你难道没有体会到吗?不……你应该体会到了,那是每个人的本能,只可惜你的理智却不允许你接受这种快乐。
我不是不懂你的想法,只是真的很希望你能接受我,这么多年……你难道就对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如果完全不喜欢,那那些温柔关怀又算什么?
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喜欢接受我?这一切,其实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我本可以恩爱幸福,却偏生要走到这个地步。
………………
等叶洺的身体好了,更适应他了,李泽琛就夜夜,这是他渴望了无数个日夜的珍宝,终于有一天他尝到了,难免食髓知味,难以克制。
李泽琛算是有点明白古代那些君臣不早朝的心思了,若是为了这个人,便是烽火戏诸侯又有何不可?
叶洺每天都被做的下不了床,如此过了一些天,李泽琛的黑化值也降了10点,算是睡出幸福感来了。
【叶洺:虽然这样的日子也挺幸福的,但是按照人设,我该有点反应了。】
【888:你好像很执着于这个人设?】
【叶洺:当然了,人设可是我消除黑化值的根基!说到底,他爱的也是我的这个人设吧?我崩掉不要紧,但任务失败就不好了。】
【888:但这个人设,也都是你啊?一言一行也都是你,如何能分的那么清?】
【叶洺:我觉得还是分清点比较好_】因为这样他就可以告诉自己,这些人爱的都不是真正的他,既然只是一个游戏,那么何必付出太多真心,作茧自缚呢?
【叶洺:而且我不作一下妖,这黑化值也不动了~】
【888:……】
李泽琛今天一下朝回来,便看到宫女跪在外面,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李泽琛眼神一凝,推门走了进去。
叶洺就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下巴尖削,唯独一双黑色的眼睛还算明亮,他面前的饭菜却是一口都没动。
李泽琛顿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道:“怎么不吃饭?”
叶洺态度恭敬,回道:“吃不下。”
李泽琛手指曲了曲,虽然叶洺态度依旧恭敬,挑不出丝毫毛病来,但自己哪里看不出他的心思?你在我的身边,就这么痛苦,这么难以忍受吗?!
李泽琛心冷不已,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走过去扶起叶洺的上身抱在自己的怀里,因为这个动作,叶洺的衣襟又敞开了些,露出未曾消退的斑驳痕迹,李泽琛伸手拿起碗,亲自喂叶洺吃饭。
叶洺低垂眼帘,没有反抗,李泽琛喂他一口,他就吃下一口,动作缓慢,好不容易才吃下半碗。
然而李泽琛还待再喂,叶洺忽然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他伏在床边,干呕了许久,过了会儿转头诚惶诚恐的对李泽琛说:“请皇上赎罪,臣不是故意的。”
李泽琛也不顾自己的袖子沾上了秽-物,着宫女重新端了食物上来,又替叶洺擦拭了一下嘴巴,重新开始喂他吃。
叶洺依旧不反抗,只是他没吃几口就往外吐,最后吐的眼泪汪汪,露出痛苦不已的表情来。
李泽琛终于无奈的放下碗,寒着脸招太医进宫诊治。
太医很快就来了,看了半晌,说公子这是心病。
李泽琛面冷如冰,眼中闪过痛苦之色,他过了好一会儿重新回到屋内,缓缓道:“朕不动你,你好好吃饭,明白吗?”
叶洺恭顺的点头,“臣明白。”
话虽如此,但叶洺依旧吃不下饭,只能喝进一点水,没过三日,整个人都瘦了一圈下来,奄奄一息。
李泽琛看的心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叶洺怕不是一心求死,所以才水米不进!
什么心病?所谓心病,只是不想活罢了!
这一天李泽琛再次亲自喂叶洺吃饭,叶洺照例吃不下去,躺在床-上整个人都是灰败的气息。
一想到这个人有可能就这样死去,李泽琛的心不断下沉。
就连曾经夺位之时,那生死存亡之刻,都没有令他如此恐惧过。
他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
李泽琛定定的看了叶洺半晌,忽然一挥手,将桌上的饭碗打落在地,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汁水撒的到处都是,他目光幽深,冷冷道:“你这是一心求死了?”
叶洺气若游丝的回答:“臣不敢。”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
李泽琛眸底一片漆黑,心中愤怒、痛苦、无力重重情绪糅杂在一起!他唇角一扯,忽然道:“也罢,既然吃不下,那就不用吃了吧。”
李泽琛双手一抄,就将叶洺抱了起来,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李泽琛第一次带叶洺离开这个院落,没一会儿就来到了御书房。
李泽琛将叶洺放在了书桌屏风后的一张藤椅上,他微微弯下腰,轻轻抚摸上叶洺苍白而没有血色的唇。
你怎么敢求死?是因为有恃无恐吗?
叶洺半闭着眼睛,他很累很困很饿,但是也许他就要解脱了吧……从此再不用困在这深宫之中,日日被迫承欢,连一个男人都不是……
他是真的,不想再坚持下去了……
就在叶洺浑浑噩噩的时候,外面太监传话道:“皇上,齐太傅已经来了,就等在门外,是否现在召见他?”
这声音落入叶洺的耳中,他眼瞳一缩,露出恐惧无比的神色来!仿佛人在绝境之中,爆发了身体的潜力一般。
他惊骇的睁眼抬头看着李泽琛,你这是什么意思?
李泽琛低头吻了吻叶洺的额头,深深凝视着他的眼睛,忽然唇角一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来。
叶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挣扎着伸出手,消瘦的手指死死抓-住李泽琛的衣襟,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声音微弱,“不要……”
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做……
李泽琛抓-住叶洺的手,缓缓的扯了下来,发出清晰可闻的声音。
“请太傅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叶洺:小黑屋小黑屋小黑屋鸡冻!
李泽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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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太傅就等候在门外,也不知道皇帝这么晚还召见他入宫所为何事。过了片刻,就听到通传的太监唤他进去,于是一整表情,恭敬的走了进去。
叶洺听着进门的脚步声,想到仅仅一屏风之隔,父亲就在外面,恐惧的脸色惨白一片,他伸手抓着李泽琛的手臂,不住的摇头,死死咬住嘴唇。
如果让父亲看到他这般出现在皇帝宫中,还不如让他以为自己这个不孝子已经死了!
李泽琛温柔的抚摸了一下叶洺的脸颊,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在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极低的声音说:“你可是想念亲人了,朕让你见见好不好?兴许这样你就能好起来了。”
叶洺不敢出声,只能用眼神哀求李泽琛。
求求你,不要这样做……我都听你的,我以后都听你的……
李泽琛看叶洺害怕成这样,眼底一片漆黑之色,他压下心中不忍的情绪,再次扯开叶洺的手,转身走了出去!
叶洺看着李泽琛转身的背影,一想到接下来可能面临的一切,只觉得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逐渐崩塌,恐惧到几乎无法思考,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李泽琛从书桌后的屏风后走出来,齐太傅一见李泽琛,就要恭敬的下跪行礼,但还没等他跪下去李泽琛就快步过来将他扶了起来,客气的道:“老师免礼,快请坐。”
齐太傅在旁边坐下,他对李泽琛印象非常好。
当年李泽琛还不是太子的时候,便非常乖巧懂事,在一众皇子皇女之中,认真努力又不爱出头,小小年纪性格沉稳内敛,自己看他可怜,还曾偶尔关照一二。
但后来李泽琛和李泽远相争,像他们这派保守的老臣其实是不支持李泽琛的,认为太子才是正统,为此他甚至一度勒令儿子都和李泽琛保持距离,不要牵扯进皇室斗争。
只是没想到,最后李泽远反而成了那个大逆不道的人,而深藏不露的李泽琛最终成了皇帝。
当时齐太傅认为李泽琛心中对他会有所芥蒂,毕竟自己在夺位之争中并没有站在他那边,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李泽琛登基后非但没有对他秋后算账,反而一如既往的尊重无比,私下里一直称呼他为老师,执弟子礼,没有半分的架子。
饶是以齐太傅这般古板严苛的性格,也挑不出半分毛病,对他十分敬佩,只能说李泽琛是个非常谦虚又有能力胸怀的皇帝,李泽远和他相比,无论哪个方面都要更逊一筹,自己也就渐渐放开偏见,专心辅佐于他。
齐太傅最近因为长子昏迷不醒,一直心中忧虑,但是在皇帝面前却没有表露分毫,只是问道:“皇上今日召见微臣,可是有什么事情?”
李泽琛微微笑道:“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只是关于这几份奏折,朕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才请老师进来商议,真是有劳老师了。”
齐太傅立刻正色道:“为皇上分忧是臣的本分。”
李泽琛说罢拿出几个奏折来,客气的同齐太傅商讨,询问意见,结束后直接批复其上,等忙完的时候,已经是很晚了。
齐太傅看李泽琛这般深夜还在忙碌国事,忍不住劝道:“皇上也要注意保重龙体,不可太操劳了。”
李泽琛点点头:“老师说的是,朕会注意的。”他说罢顿了顿,眼中露出些许担忧的神色,似乎犹豫了许久,低声问道:“朕听说……文清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齐太傅叹了口气,语气带着些许疲惫苍老之态,“犬子还没醒过来。”
叶洺就坐在屏风后的椅子上,听到父亲熟悉的声音,忍不住眼眶湿-润,自己昏迷这么久,父亲一定担心死了吧……可是他却不敢被父亲发现自己在这里。
明明亲人就在眼前,却不得相见。
李泽琛似乎也颇为担忧的模样,诚恳的道:“朕再让太医去看看吧,如果有什么是朕能帮上忙的,老师尽管开口不要客气,宫里的药材也可以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