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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先一起帮忙找找, 宿舍就这么大,应该是掉哪没找到。”光线昏暗,房间拥挤狭小, 但各处的东西归置整齐不显杂乱, 大物件有一张桌子和一大一小的两张床,小的那张靠近门口,铺着灰粉色的被单, 上面印着几朵红色的大花,虽然有些褪色陈旧,不过打理的干净,她怔怔的看了一会, 视线最终落在墙上的老日历本上。

女生东西本来就零碎,然后又多, 掉哪很常见, 赵秀锦有些看不过眼沈仕兰这样的态度,都是有文化的人,不至于做出偷鸡摸狗的事情,安娜家的条件好, 她的东西都是好东西,但李月秋用的穿的没哪样东西差了,而且不但不差,手上脚上穿金戴银的, 脚上都还挂着雕刻精致的金坠,这样的条件, 她不认为会去拿一瓶沐浴露。

不过这只是她个人的想法,“你等人洗好出来再问。”赵秀锦说完这一句,沈仕兰就立马回道:“等她洗完, 沐浴露都被用完了,还怎么对峙。”

赵秀锦皱眉看着她,那你总不能在人洗澡的时候破门而入啊。

真正丢了东西的余安娜却像是一个事不关己的人,她才表演完,正把脖子上挂的演出的项链脱了下来,声儿柔柔的,“一瓶沐浴露,没事。”

这时浴室里传来李月秋的声音,“稍等。”

随即她套了条裙子沐着水汽出来了。

余安娜把项链放进玻璃的首饰盒里,抬眼间和浴室门口的人四目相对。

几乎是一模一样的眼睛,滚着水似的对视着,眼尾都晕着透出皮肤的粉,余安娜有瞬间莫名的哑然,李月秋先收回了视线,看向沈仕兰,边擦着湿头发边淡定的问:“有什么事?”

“你是不是拿安娜放在窗台的沐浴露了?”

沈仕兰质问道,说着还往浴室看去,一看表情就有些悻悻的,地上的小筐子里摆着琳琅满目的东西,有好几种味的香皂,还有晒干的玫瑰花瓣,各种小东西,精致的不行,她一眼看到了紫红色拿一瓶的沐浴露,指着说:“你怎么能偷用别人东西?”

“这是我的。”李月秋半掀起眼帘看她。

“怎么可能是你的,这是安娜家叔叔给她从法国带的,国内都没有。”

“你是脑子有问题,还是智障,别人就不能从法国带了?我还不差一瓶沐浴露的钱。”李月秋轻轻的笑了一声,看向“丢东西”的主人,眼眸透着撩人懒散的气息,“你觉得呢?”

这是陈立根给她买的,什么法国带的他完全不懂,她只管用,难不成是陈立根偷的东西,她这才打开没用几次,什么成别人的了?还真是够有意思的。

她自问也没得罪过沈仕兰,做什么找自己的麻烦。

余安娜看了一眼那瓶沐浴露,她不常在宿舍住,这些洗漱用具都是摆宿舍,宿舍的人用了就用了,反正再买就是,她大方是一回事,但她也不是冤大头,所以这才不阻止沈仕兰的发问,不过李月秋这瓶确实是新的,她的那瓶已经用了半瓶量了,“抱歉,是她认错了,确实不是我的。”

因为一瓶沐浴露闹成这样,掉价。

宿舍的其他几个人以为事情就这样完了,可长的漂亮的人大概都是不怎么好惹,余安娜话音落地,李月秋接了句,“你的东西她认错,自个的东西还是要自个认才好,眼神不好就去配眼镜。”

这话让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李月秋也太呛了吧,她知不知道余安娜是什么人。

这会就连是余安娜的跟班的沈仕兰都不敢出声说话了,不然什么事情不用余安娜说话,她就先开口了,今天的事情,也是因为余安娜请了很长的假,沈仕兰是想表现一下的。

最终那瓶属于余安娜的沐浴露在桌子缝里被找到,从窗台卡进了桌子缝,藏在一个不易找到的角落,找到之后余安娜看都没看一眼,随手就把沐浴露扔进了垃圾桶。

沈仕兰有些可惜的看着,但到底不敢张口问能不能给她。

余安娜回了宿舍,宿舍氛围以肉眼可见的变化着,平时喜欢凑在一起说话的杨芹和赵秀锦也不说话吃东西了,洗漱之后放下蚊帐回床上躺着看书,只有李月秋丝毫不受影响的拿着一个计算器戳戳戳的按个不停。

也不知道在算些什么东西。

因为不是一个专业更不是一个级的,李月秋的上课时间和宿舍的碰不到一起,是以接触的时间也不长。

说起余安娜那是师范大学男同志心中的女神,现在上大二,英语口语十分的厉害,年纪上还比李月秋小一些,会画画会拉琴,长得又漂亮,最重要的是家世雄厚,听说有军方背景,每次都有专车接送上下学,妥妥的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这些李月秋是听学校的人讲的,她和余安娜一个宿舍,最近余安娜都在学校,尽管两人说过的话不多,但李月秋感觉她对自己似乎有几分不喜。

是错觉吗?应该是,不过管她喜不喜欢,她又不是人民币,非得谁都喜欢,而且自认为对人没有偏颇的李月秋也不喜欢余安娜。

大概有的人天生就是不相合的。

“想什么?”耳边一道声音响起,接着一杯红糖水搁在了她的手边,李月秋转头,笑着把手勾到陈立根的脖颈,照着人的脸亲了下,甜滋滋的说:“想你。”

陈立根眼眸幽深,深吸了口气,一板一眼的说:“别闹,肚子不难受了?”光线昏暗,房间拥挤狭小,但各处的东西归置整齐不显杂乱,大物件有一张桌子和一大一小的两张床,小的那张靠近门口,铺着灰粉色的被单,上面印着几朵红色的大花,虽然有些褪色陈旧,不过打理的干净,她怔怔的看了一会,视线最终落在墙上的老日历本上。

李月秋来例假了,这会窝在店里二楼的小阁楼里,动作间还和陈立根打打闹闹,但脸色有些发白,陈立根盯着人把一杯熬得浓浓的红糖水喝了,让人躺床上别动,给人在被窝里灌了一个暖手壶,看着人睡着了,陈立根才起身去了目的地。

省城国营饭店的二楼这会客人不多,只有几桌的客人,倒是一楼坐满了,二楼里一位穿着西装革履的年长男人坐在靠窗的位置,等陈立根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后,两人简单的点了三四个菜,谁都不是话多的人,别人乍一看怕是都会以为这两位是拼桌的。

菜上齐后,陈立根只尝了其中一盘炒猪肝就搁了筷子。

莫奕声肃着一张脸问,“不合胃口?”这家国营饭店是省城比较出名的老店,厨师的手艺不错,还没见谁尝一口就搁了筷子的。

陈立根直视他的眼睛,一点也没有因为对面人的身份露出点紧张和害怕,“我来不是为了吃饭。”

岂料莫奕声笑了,“我也不是。”

他也搁下了筷子,喝了一口浓茶,这才慢慢的开口,“你在运输队出的事情,很抱歉我没有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当时他应该尽最大的力量给予陈立根帮助的,陈立根救了一车的孩子,这些孩子将来都是国家的栋梁,人才和希望,他值得莫奕声动用手边所有的权利去帮助他。光线昏暗,房间拥挤狭小,但各处的东西归置整齐不显杂乱,大物件有一张桌子和一大一小的两张床,小的那张靠近门口,铺着灰粉色的被单,上面印着几朵红色的大花,虽然有些褪色陈旧,不过打理的干净,她怔怔的看了一会,视线最终落在墙上的老日历本上。

陈立根当初的事是登了报纸的,莫奕声这么多年的习惯,是每天早上报纸不离手的,但唯独陈立根登报的那一天的报纸,莫奕声没看到。

那段时间莫奕声很忙,所有的事情碰到了一起,他错过了陈立根的消息。

这其中到底是什么缘由,莫奕声不想去深究了,报社的每天都会往莫家送报纸,没一天落下过,凭空不见了几天的报纸,这就够匪夷所思的,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心里有数,但不深究就是不深究了。

之后他了解了情况,立马拍了电报告诉陈立根只要他有需要的时候他可以在自己职责范围内提供帮助,他这边甚至已经和国外一位这方面的专家联系上了,可也是陈立根的运气,身体竟然奇迹般的好了。

如今,陈立根约他见面了,说句实话,比他意料之中的晚很多,他以为陈立根一到省城就会找他。

“我不习惯说话拐弯抹角,你想让我做什么,可以直接说。”于私科科是他唯一的孩子,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只要在合理范围内他会满足。

陈立根抿了下嘴角,丝毫不畏惧这位人人都惧怕三分的首长,慢悠悠的说,“你现在有科科一个儿子和季玉雪这个干女儿。”

莫奕声点头,手指在桌面上轻扣,不知道陈立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只是示意陈立根往下说。

“那你应该不会介意再多一个乖巧漂亮的干女儿。”

莫奕声:“?”多年的从军经验让他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陈立根抬起桌边滚烫的茶壶,茶壶微微倾斜,恭敬的给首长大人手边的茶杯满上,飘散的茶香中,他说道:“我希望你能收李月秋当你的干女儿,她乖巧听话,懂事省心,你不亏。”

莫奕声:“……”

这浑小子以为他就这么缺女儿?他看着就是给人当干爸的?他长了一副干爸的样?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莫奕声头一次脑里发出了三连问。

作者有话要说:  莫奕声:干女儿收割户认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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