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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公主高高在上,宁芷如今也是贵为县主,严溱并不是要陷害宁芷?
只是她绝不能说是她们先惹了那两只鸟,惹得鸟袭击才让郑樱受伤,否则如此一传出去,她和郑樱的名声尽毁,未来的亲事也会受影响。
“严溱,你真的太会装了!”宁芷愤怒的瞪着严溱。
严溱处处示弱,她反而不好多说什么。
“县主,你为何要这么说?”严溱听到宁芷这么说眼眶一红,“刚才也许是我们在湖边玩时,惊了公主养的凰鸟。公主,溱儿先在此赔罪。”
“噗!”
突然屋内响起一个笑声。
他们寻着笑声去看,静平见到元绥不知何时也在这里,他一袭绿衣,笑的牲畜无害。
“阿绥,你怎么在此?”元佑问。
“回皇兄,我初来阿难姐姐的公主府,刚跟皇后娘娘请过安后,就信步在府中游玩。谁知道在梅渚,看了一场戏,那戏比戏园的那些戏子演的都还好。”
严溱听了这话脸一白,她刚才并没有发现还有人在啊!
“什么戏?”静平问。
“本来两个生的漂亮标致的小姐在梅渚那鸟语花香之处,倒是赏心悦目。这两个小姐一个穿粉衣,一个穿红衣。”
众人脸一变,今日郑樱穿的是红衣,而严溱穿的是粉衣。
所以湖边发生的事情,元绥看到了!
“红衣小姐突然说,哎呀,没想到宁芷那般蠢钝之人居然有了公主这样的嫂嫂,还被封为县主,真是走运!”
“粉衣小姐就说,可不是吗?我们且小心说话,这是公主府,让人听见不好。”
“红衣小姐说,没事,这里没人。宁芷的脸不是摔烂了吗?也不知道好了没有?”
“粉衣小姐说,就算宁芷是个丑八怪,以她的身份也能许门好亲,人家现在身份高,实在比不得。”
静平元佑等要听了这话,已经脸色变了。
旁边的严溱更是身子发抖,久久不说话。
淮南侯和江北侯府的人,都脸色难看,恨得此刻有个洞,立即钻进去。
“两个小姐说笑着,突然发现天上飞来两只鸟,一金一银。粉衣小姐说,听说公主府中养了北境进贡的两只凰鸟,想必就是这两只。红衣小姐就说,春儿你把那鸟扔下来,我要看看长什么模样?”
“小丫环春怕极了,受不住小姐的叮嘱,最后朝金色鸟扔石头。石头没扔中,把两只鸟惹怒了。于是那两只鸟俯冲下来要伤两只鸟。”
“就在那时,林子小道拐弯处另一个黄衣小姐,黄衣小姐见两只鸟要伤人,叫了声灼灼和花花。两只鸟改道飞向了黄衣小姐,红衣小姐则咱的自己摔了一跤。”
“黄衣小姐好心救人,如今却要被反咬一口,实在可怜。”元绥感叹。
宁芷听到元绥说这话,不由看了他一眼,眼睛带着感激。
“溱儿,还不跪下。”江北侯世子怒斥一声。
严溱已经跪下来,她就算心情再稳,一时间也怕的发抖。
“太子,公主,是臣教女不周,才让溱儿在此出丑,让公主和太子,平王世子见笑了。”江北侯世子忙道。
“本公主还以为江北侯的家风很好,怎么生的女儿却是多嘴多舌,心口不一呢?”静平冷笑一声,看向严溱。
明明是自己闯的祸,居然还敢嫁祸给芷儿,胆子实在够大。
“是,臣等出此大丑,教出如此女儿,实在无颜见太子和公主,臣回去定对女儿严加管教。”江北侯道。
“能改也是好事,好在此事母后不知道。母后最重女子德行,若是知道淮南侯、江北侯家的嫡女竟是如此言行无撞,心胸狭窄,多嘴多舌之人,必定是又失望又生气。”元佑冷冷的道。
江北侯世子和淮南侯世子心上一惊,忙道“臣等这就将忤逆之女带走。”
“如此也好,本驸马会派人送你们出府。”宁毅说叫来管家,此时太医也出来了,但无人关心郑樱脸上的伤会如何,只求快些将人带走,免的再碍眼。
静平让其他人都各自散了,去宴席中坐。而她带着宁芷因馨苑去。
元佑和宁毅陪着元绥一道道走,他叹息“我本想我阿难姐姐是何等惊世出众的女子,东安城的其他女子一定也非常出众。我父亲还说,让我在东安城中选一个贵女做世子妃。没想到公侯府的女子竟是如此,这叫我如何选呢?”
“你这话倒要叫宁子玖得意了。”元佑看宁子玖笑了。
“琰琰确是是世间无人能及的女子,感谢皇上,将琰琰许给我。”宁毅听到元绥如此夸琰琰,心里自然高兴。
“姐夫真是让人羡慕呀!”元绥道。
“阿绥,东安城中还是有好女子的!”元佑道。
元绥却想,就是有好女子,那也是难相看的,看那严溱,生的漂亮,端庄贵气的,还会装模做样。
若不是他在一旁亲眼见她为人,平日若是听她说话行事,哪里知道她是那等人呀!太会装了!
他换了话题“我听皇祖母说,皇兄你要选皇妃了,你可选好了?”
“嗯,选好了。”元佑点头。
“哪一个,千万不要是刚才那两个女子。一个说话恶毒,一个装模作样,整日对着这样的女子,多么无趣?”元绥道。
“当然不是她们,我选的太子妃,比她们好一千万倍。”元佑道。
“是哪一位,是刚才那个芷兰县主吗?”元绥问。
“不是,是她的姐姐。”
“那就是宁安县主。”元绥道。
“你还知道宁安县主?”元佑很是意外。
元绥当然不会说,父亲曾想让他和宁安县主定亲,而且还给他看过宁安县主的画像。
“我父亲跟宁将军是世交,我常听他提起宁将军,自然也知道宁安县主。”元绥道。
“我叔叔就在府中。”宁毅在旁边道。
“那我定要去拜见。”元绥忙道。
他们三人一起见宁华和宁荣。
宁华跟平王曾是生死之交,听到平王世子来见,十分高兴。
等平王世子进来见礼,他看平王世子生的如此惊人姿容,说话谈吐十分不俗,心里十分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