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时间一晃便准备迎来高二第一次的段考，夏沫苒习惯X地留下晚自习读书，直到要吃晚餐时，才惊觉熟悉的人不在了。
她和罗媛媖在不同的类组，不会碰上面，自然也没有人和她一起订晚餐。
「许凡温，你晚餐要吃吗?」她滑开外送平台，走到许凡温面前，他已经不会坚持不吃晚餐了，但也只会在夏沫苒问起的时候才说好。
晚自习的场景和高一没什麽变，尽管教室不同了，念的内容不一样了，但教室一样只有他们两个。
「好。」他应声，自动接过手机，「义大利面?」
「喔，对啊，高一常吃，你有印象吗?」就是那家她和罗媛媖常常一起订的义大利面。
「嗯，看着熟悉。」每次她总会多买一份给他，半胁迫着一定要吃完。
「就是想说没和罗媛媖一起订了，自己买来吃吃看。」总觉得这样才有属於晚自习的味道。
想起和罗媛媖一起订餐的画面，她可真好奇罗媛媖现在和那位外送员还有没有联络，感情怎麽样。
她们高一吃了好几次同一家餐厅就是为了罗媛媖能见到他。
「你之前都买什麽给我?」
「N油培根。」因为是主厨推荐，她就顺手点下去了，反正他也不挑。
「那我就吃这个吧。」把餐点加进购物车，许凡温把手机还给她。
「你不换点其他的?」难得这次自己看菜单，还要继续吃一样的，「不腻啊?」
「嗯，就这个。」
夏沫苒耸肩，自己也不可能改变他的心意，思及此，按下了送出键，自己也回到位置上读书。
高二，夏沫苒还是维持着平常读一定的书，段考前加紧抱佛脚的步调，没什麽大起大落，就是偶尔觉得内容难了一些，其他都还能承受。
唯一让她头疼的还是国文，虽然许凡温在家教时都会给她讲讲过一遍，但考前她还是不放心，坚持多翻几页课本和讲义才会安心。
她真的很想考好，很想证明给他看，她可以学得很好的，不会辜负他。
同时也想考赢他一次，不然总是输，太亏了！
外送来了以後，夏沫苒刻意挪到了许凡温的位置旁，奈何对方没有理她，只是一口面一口讲义。
「没良心啊，同学在旁边还是只关心手边的讲义。」她愤愤嘀咕，彷佛又当初认识许凡温的时候，总嫌他冷漠，不想对其他人说话。
自讨没趣，她就盯着教室前方，时而瞥下隔壁的人，发现他始终不动如山，余光都不赏给她。
「我们不聊点什麽?」半晌，她终於安耐不住。
「聊什麽?」许凡温看向她，一脸疑惑，「我还有什麽是你不知道的吗?」
「」一阵无语後，她自顾自地点头，「是没有。」
「快读书吧，段考会来不及的。」
趁着许凡温转回头，她恶狠狠地朝他扮了个鬼脸，才收拾东西回到自己座位，「真无趣。」
剥夺了她晚自习少数仅有的乐趣。
没人可以聊天後，她只好投身书海，拿起讲义开始写。
教室很安静，可以听见时钟走动的声音，老旧的电扇在教室作响，时不时发出刺耳的吱声。
校园也迎来黑夜的寂静，雨声潇潇，成了最好的白噪音，两人动笔书写或是翻书的声音也成为背景音乐播放。
除了下雨天出门，夏沫苒其实挺喜欢在读书时听雨的声音，空气不会太过宁静，不会只有她在独自努力的错觉。
雨水打在C场上，啪咑声传到了楼上，她意外喜欢这种心静，更有念书的气氛。
「欸，你会这题吗?」晚自习的尾声，夏沫苒抱着数学讲义，坐到许凡温前面的位置上，「我刚刚算了好久但答案都不对。」
打量许久，他拿起自动b在旁边写下一行行的列式，翻过解答确认无误後，把书翻向她的那侧，「这个，要用这个公式才解的出来。」
他开始讲解，包含老师上课提过的特例和应用，「只要看到这句话，就要想到这个公式，直接套进去，答案就会出来了，不用绕那麽大一圈。」
然後又在夏沫苒的算是上圈了好几个铅笔痕，「你看，你就是这些地方计算错误，没有抓出来，才会怎麽算答案都不对。」
「喔。」看了好一会公式，她的记忆才回笼，想起来了，数学老师在讲这个公式的时候她特别想睡，整堂课都想着和眼皮奋斗，也不知道x1收了多少
「谢谢你。」不然她段考的时候估0着也会用一样的算法绕一大圈，「你除了教国文，有没有考虑其他家教科目呀?」收起讲义，夏沫苒朝他抛了个眼神。
刚刚看许凡温的讲解，其实很平易近人，也都有说到重点，还会告诉人怎麽圈关键字。
不亏是每天一到学校就开始写讲义的人，什麽题型他大概都看过了。
「你教数学，不会输国文的。」她半是开玩笑半是认真，「你刚刚就解的很好。」
「那你缺数学家教吗?」许凡温反问，见对方摇头，嘴角忍不住地上扬，又道：「那你让我上哪找家教?」
如果不是连书琴的推荐，他也不会变成夏沫苒的家教。
「好吧。」她噘起嘴，「真可惜，我想说你教的很好说。」
「我也可以教你。」许凡温戏谑地笑，「我不介意多去你家一天跟每个礼拜多收一堂课的钱。」
「我！介！意！」她用力地把每个字都加了重音，毫不客气地拒绝他，「我不需要，我的数学又不烂。」
「哦?」
「真的啊，除了刚刚那题，我也没问过你其他数学。」她抬头挺x，为自己增加些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