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地契是那个被迫放弃的糖岛,不过这地契就不是当初买岛的地契了,而是真正的土地所有权让渡契约,有这地契在手,那个岛就完全属于环球商行了。
另一张地契是另一个岛的,作为己方的赔礼,面积更大,位置相较另一个岛要更靠里一点,但岛屿的周边是什么环境等副手去亲自看过才知晓,同样的,这也是所有权让渡契约。
副手收下这三份文书,这位即将继位的长子才大松口气,小心翼翼地提出能否恢复糖和布匹的交易。
从这一点上,这个长子倒是个审时度势的人,没有传闻中那么废物。
对方主动结交,副手就按照临的命令,同意建立进一步的良好关系,但糖岛现在是个原始模样,要恢复以往那样的交易还要再等等。
这位大少爷很愉快地接受了,表示自己愿意等,以后有货告诉他一声就行。
对方这莫名其妙的热情让祁可觉得心慌,于是半夜时分,副手又潜入这位大少的卧室对他催眠询问,得知他是真心想修复关系,没有半分阴谋算计。
能让一个已经投产的岛一夜间所有人和物全部消失,开垦的田地变回原始森林的模样,这就算是父亲所说的妖怪也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妖怪,不能得罪就只能交好,绝不能学自己父亲那样硬来,看看他自己变成什么样子,躺在床上口歪眼斜,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不知道哪天就死了,他要是还有康复的希望家里都不会给他准备继位仪式。
自家只是个中层贵族,世世代代传承下去才重要,招惹一个强大敌人干什么呢。
得了继承人的真心话,祁可放心了,这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主儿。
至于那小子为什么不主动点先撤了追杀令非要等己方找上门去,看看那两张让渡契约,不得不说,这点小算计还是挺可爱的。
查洼泊国的事暂时告一段落,祁可再一次把那个国家抛诸脑后,生意照常做,继续积累资本,只要别再有人跳出来闹幺蛾子,就不需要她过多关注。
隔着一片大海,文化科技武器都落后的群岛国家,恕祁可眼拙,她真没看出来有上赶着贴上去的必要。
那个消息特别灵通的农场主得到了他想要的情报,非常热情地开始与环球商行交好,表示想跟商行购买大宗棉纱棉布运回母国销售,如果商行能送货就更好了。
与这农场主接洽的副手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了。
这年头,每一条海上航线都是前人拿命趟出来的,牺牲无数趟出来的航线带来巨大财富的同时,也是整个家族的保命家底。
副手接下生意的行为,自然就让这农场主认为对方所属的商行手里有安全航线,于是高兴地拿出本国海图,指点到达母国海域后该怎么走到哪个港口卸货。
副手趁机催眠这人,让他说出更多航线的情况,比如沿途要经过哪些国家,有哪些安全的补给点,这都是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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