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有心,听者也有意,要钱的男人不闹了,内心里已经在回想自己认识的谁家里正好有刚长成的大姑娘,娇嫩的新媳妇怎样都比家里原黄脸婆好。
自从秦氏族人上门闹事,默默放出监控飞虫的照临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记录了下来,原本是想盯梢骂街的女人们散去后各自的住址在哪里,结果倒是连着看了几场热闹的好戏,尤其是没想到衙门也不想跟他们过多纠缠,直接驳回了告诉,不过看县尊听到祁可名字时就变脸的微表情,也是忍不住地发笑。
武力真是好东西,难怪暴力会让人上瘾。
上午热闹了这一场后,下午,属于花街柳巷整体范围的街面上,治安莫名地有了相当大的好转,不说常见的混混们打架斗殴都没了踪影,抱个瓷瓶专往来往车辆上撞以求碰瓷敲诈的小团伙也不见了,偷儿更是去别处找活。
等到了晚上,祁可带照临回千荷境拿加工好的针灸针,然后见识到新一款虫巢,除了用惯的监控飞虫,还有专门偷袭暗杀的攻击飞虫,飞行更安静,有武器舱可携带神经毒素,尤其是使用采自自然界存在的毒虫的动物毒素,暗杀对象的解剖结果就可被误导,除非有其他证据证明这是死于人为暗杀。
只是教训一群鸡贼男而已,祁可不想将昂贵的神经毒素浪费在这种人身上,再说了,一个家族中的大部分男人集中被毒虫咬伤,这太诡异了,摆明了是告诉别人这当中有异常,换针灸用特殊针法破坏体内经脉气血的正常运转就隐蔽多了,身体的不舒服是慢慢发生的。
针法来自照临的友情支持,她的数据库里存有与前任千荷境主闯世界时收集存储的浩瀚如星子的庞大资料,随便翻一翻就有无数施针术,对付几个未达宇宙一级文明的低科技世界的普通人真是太小儿科了。
于是还是照老计划,统计那些妇人们总共骂了多少句,一句换一天,“啊呸”也算一句,这一算下来就不得了,那么多人总共骂了几千句,换算到她们的男人身上得连受好几年的罪。
祁可会同情他们吗?
当然是不会的。
攻击飞虫携带针灸针出发了,一刻钟之内就陆续完成任务回来了。
照临盯了一天,那些男人实时的地点位置都传给攻击飞虫,他们有的在家睡觉,有的在外面与人喝酒,一个都逃不掉。
看到任务圆满完成,祁可正准备回千荷境休息,照临收到去乡下接收田地的副手传来的消息,刚刚从同村一个寡妇手上收买了五十亩田地,作为交易的交换条件,需要办下身份文牒和官凭路引给这寡妇和她独子,安排路线送母子俩离开家乡。
这又多了一笔交易,原因并不复杂,这个寡妇所在的村子是个杂姓村,村里人口最多的三个姓发展成了三个家族。
寡妇有个年纪十二三岁的儿子,无心上学也不下地干活,天天被族兄们带着在外面玩,学了一身坏毛病,吃喝嫖赌无一不精,上门要债的人都要把门槛踩破了,家里山穷水尽,到了卖田卖房的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