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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人,奴家早就把书信弄好了,现在只等着你拿着铁证去找郑光宗算账呢!”柳絮儿咯咯笑着,在王胡忠怀里,轻扭腰肢。
“快拿出来为夫看看,还有什么纰漏,不行的话,再加以改正。”王胡忠是恨透了郑光宗,巴不得是速战速决。
“官人,那你先喝酒,我去拿给你看。”柳絮儿亲了王胡忠一口,起身离去。
王胡忠浑身痒痒着,这个小妖精,还真是要不得。
柳絮儿拿出了几封信件,一一拆开。
乖乖的,这信件伪造得几乎是以假乱真。
关键是,信封上,还有郑家郑光宗的印章,这玩意在古代属于私有物品,绝对不会外泄。
“宝贝儿,你太厉害了,郑光宗这厮太可恶了,断了为夫的财路不说,还一下子讹走了五万两白花花的银子,
他郑光宗不倒,我王胡忠永无安生之日。”王胡忠看着这些信件,又是一把将柳絮儿拉入了怀里。
“官人,仅凭这些信件,可能还不足以置郑家于死地,以奴家看,还得找两名清风寨的山贼做做伪证,使得郑家无力辩驳。”
柳絮儿端着酒杯,送到了王胡忠的嘴边,媚眼挑着,酥胸露着。
王胡忠抱着柳絮儿,便往大床走去:“心肝宝贝儿,为夫还是先吃了你,然后再去吃掉郑光宗一家。”
“讨厌嘛!”柳絮儿笑着往王胡忠的怀里钻,跟小鹿一般。
怀李郡,郑家。
自从郑光宗电厂建成之后,不断扩大规模。
怀李郡许许多多老百姓,都来郑家,希望郑光宗也能够跟他们带来光明。
少数人家,且都是富户,郑光宗为他们安装电线,从中能够赚来银两,可是怀李郡大部分都是穷人。
郑光宗若真是部为他们安上电灯,无异于是在做赔本的买卖。
金貔貅不是万能的,不可能无节制地提供能量,换来郑光宗所需要的各种所需器材,再者,好像这样,也会坐吃山空。
无奈之下,郑光宗只得建起相应的配套工厂,无形的又增加了大量的开销。
才几日功夫,郑家的银子,又跟水一般,往外哗哗地淌着,郑万财这个心疼。
儿子难道又是在作妖吗?
之前为郡王府安装照明,把郡王也王胡忠得罪了,至今郡王爷也不再搭理郑万财,更没有登门拜访。
郑万财吃罢早饭,便把赵伯喊了过来:“赵伯,你去看看少爷,让他先不要出门,我有话问他。”
“老爷,少爷现在忙得跟什么似的,每天嘴里含着饭都在走路。”赵伯皱起了眉头,有些犹豫不决。
“忙,忙出什么名堂了,再这么下去,郑家的家财都要被他败光了。”郑万财面沉如水。
“老爷,那我去喊少爷,你也不要生气了,少爷办事有分寸的。”赵伯唯唯诺诺退了出去。
郑光宗在卧房里面,手握毛笔,舒展姿势,但见一行行字好似龙飞凤舞。
香菱在一旁研墨,含羞低眉,笑脸嫣然:“少爷,你该出门了,在外面一定要小心,别把自己累着了。”
郑光宗放下了毛笔,双手举起,发力:“呵呵,我现在是身强力壮,哪里会累着,我只想早点把手头的事情做完,
再去一趟京城,听说京城景色很美,我也想去看看,好好瞻仰一下大乾王朝的京城风光。”
“少爷,你是想去看慕容姐姐吧?”香菱抬眼看着郑光宗,眼里也是星星点点。
“也不知道慕容小姐现在在干什么,一去这么久,杳无音信,唉。”郑光宗轻声叹气,难道自己真地得了相思病?
咚咚……
门外响起敲门声。
“谁呀?”郑光宗看了过去。
“少爷,老爷有话跟你说,让我来喊你一声。”门外是赵伯的声音很严肃,也略显卑微。
“你先下去吧,我马上就来。”郑光宗听到有些儿不对劲,不过从小到大,他对赵伯都很尊敬,所以也不想为难赵伯。
赵伯退去,香菱则是小心翼翼,开始为郑光宗整理衣衫,好像是闷闷不乐。
“香菱,你怎么一脸愁容,有什么事情不开心?”郑光宗捧起了香菱的脸。
“少爷,奴婢心里老感觉你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这两天,眼皮儿也是跳个不停。”香菱生在古代,也很迷信。
“你是太紧张了,我能有什么事情,好好在家练字,读书,等我回来,我还要考你的。”郑光宗仍是满脸惬意。
郑家大厅,郑万财正襟危坐。
郑光宗摇着折扇,晃悠悠走了出来:“爹,你有什么事情,要跟孩儿讲。”
“儿啊,你不能再折腾了,柳家这段日子一直是入不敷出,长此以往,郑家会撑不下去了。”郑万财想发火,却又不忍。
“爹,我做的是长远的买卖,但凡做买卖,都是先赔后赚,你放心好了,郑家一定会越来越强大的。”
郑光宗摇着折扇,泰然自若。
“我不懂什么叫先赔,只知道郑家库房里的银子是越来越少了,儿啊,爹管得了你一时,却管不了你一世。”
郑万财从小对郑光宗溺爱无比,便是想积攒下万贯家财,将来郑光宗才会衣食无忧。
“爹,你到了享清福的岁数了,你只管放心,郑家只会越来越强。”郑光宗走到父亲身后,为郑万财揉起了双肩。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郑万财嘴里虽然如此在说,却是享受至极。
这不正是他人羡慕的承欢膝下,天伦之乐吗?
“老,老爷,外面又有官兵了。”郑二慌慌张张跑进来,扑通跪地,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又是谁?”郑光宗看了过去,瞪着郑二。
“是,是郡王爷,来势汹汹,好像就是冲着少爷你来的。”郑二站了起来,浑身打着哆嗦。
“又是冲着我来了,我又没有做违法的事情?”郑光宗甩着折扇,冷冷一笑。
“郑少爷,你私通山贼,与他们做武器交易,这算不算违法呢?”王胡忠身盔甲,从外面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