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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
现场一片哗然。
这就是差距。
郑光宗不以为然,拿起了一块红砖:“各位,百里大人之所以一击而断,也是因为他自身高深的武功,
本少爷烧制出来的红砖,必定能够经受得住风吹雨淋,严寒酷暑等各种恶劣天气,将来,我们的房子,也是牢不可破。”
“郑公子威猛,郑公子牛叉……”
“郑公子,你就是咱老百姓的大恩人啊!”
“郑公子万岁,万万岁。”
众人疯狂了,有人甚至口无遮拦。
郑公子急忙制止:“过了,大家喊过了,再说了,谁能活到万岁,只不过是每个人心里不可实现的愿望而已。”
百里长风皱起了眉头,就算是皇上在京城的时候,老百姓也未曾如此欢呼过。
红砖烧制成功,自然是要一块块从里面取出来,码好之后以备后用。
百里长风这才感到,郑光宗的自信不是没有道理,郑光宗所烧制的红砖,已经到了一种坚硬无比的程度。
刚才他一击断砖,也并不是红砖不够坚硬,而是他自身的功夫太过强大。
众人继续忙碌,郑光宗则和百里长风回到了小屋。
第一次,百里长风没有提出来喝酒。
郑光宗还颇感意外:“百里大人,今日红砖已经顺利出窑,你该高兴才是,怎么还愁眉苦脸,闷闷不乐呢?”
“郑公子,下官收到京城那边的消息,京城那边情况并不是很妙,尤其是南疆,至今还在跟蛮夷拼杀,
皇上原本想拨一些银两给怀李郡抗灾,恐怕真的是分文没有了。”百里长风长叹了一口气。
“穆家穆公子也上前线了,也不知道情况如何,此人虽然有些贪色,但在民族大义上,没得话说。”
郑光宗想起了穆公子,只因为穆公子一次调戏香菱,便直接将穆公子给郑光宗所留下的好印象部抹杀掉。
“郑公子,哪有少年不钟情,哪有少女不怀春,穆公子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你们还能相见,自会有一番情趣。”百里长风轻声劝慰。
“行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前,还是讲讲目前的实事,马上就要开始建造房屋了,应该按照什么样的步骤去做呢?”
郑光宗如何不清楚,现在有很多老百姓还住着草棚子,也有老百姓在自建房屋。
他手上的流动资金,也部是从怀李郡城几家钱庄借来的,大约要不了多久,这些银子也会耗尽。
“这个嘛,也可以用抓阄的方式来决定,当然,也要根据某些老百姓的实际情况而定,下官最担心的,
并不是这个,下官觉得,如此数量庞大的红砖,要运往城里,是一项非常艰难的工程,郑公子可曾想过。”
百里长风下来赈灾,最注重的便是务实。
“这个在下早就想好了,已经找了最好的木匠,根据在下所画的图纸,打造出各种运输车辆,还是喝酒……”
郑公子当初在箍窑时,便已经想到了这样一个问题,要将红砖运到城中,的确是一项庞大的工程。
所以他未雨绸缪,早就安排了木匠在打造,今日,所有的车辆便可下线,投入到生产之中。
“郑公子,真是神人也,在下佩服不已。”百里长风诚心恭维,无一丝虚情假意。
外面,工人们热火朝天。
屋里,郑公子和百里长风喝酒,也是悠然自得。
怀李城,某处民宅。
说民宅,好像也不切实际。
此处民宅建造得威武,壮观,庭院深深,也不知道深几许。
一间大厅的正上首,坐着一名男子,此人便是赵记钱庄的掌柜钱满贯,在两面站立的,大多都是赵记钱庄的伙计和打手。
大厅中间的地上,扔着两条麻袋。
钱满贯看着手下打手,冷笑问道:“你们没有将他们二人弄死吧,主人还要留着他们的性命有大用。”
“钱爷,小的怎么敢随便伤人性命,只不过给他们下了一些蒙汗药,现在估计他们睡得正香呢!”
一名打手赶紧上前,也是谄媚不已。
“赶紧把二人弄出来,他们是赵家的客人,不得怠慢了。”钱满贯假意发怒,却又是得意至极。
两名打手上前,将麻袋解开。
拿走麻袋,便是一男一女躺在地上,尽管如此折腾,却还是昏迷不醒。
这二人,正是在郑家后街一处隐蔽处相会的朱能夫妇,只可惜夫妻二人见面不到半个时辰,未说几句话,便是糊里糊涂带到了这里。
“看看,你们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钱满贯震怒。
“钱爷,若不是这样,也很难将他们两个人带来,再说了,他们离郑家不足二里地,万一惊动了郑家,就麻烦了。”
打手早已经准备好了应对的词语,自是对答如流。
“算了,把他们两个人弄醒,本爷还有话要问他们。”钱满贯无奈挥挥手,他不过也是一个管家,说白了,也是仗势欺人。
两个伙计,去端来了两盆冷水。
只见他们端着盆子,对着朱能夫妇二人的头分别泼了下去。
这水,是取自地下数丈以下的井水,越是夏日,越是冰凉透骨。
赵小菊最先醒了过来,她所中的毒,是来自鼻子,未到肠胃,所以稍微轻一些。
而赵小菊的丈夫朱能是直接饮下的,毒性则是更为严重了。
赵小菊从地上爬起,看着几个陌生的男人,再看看自己还在昏迷之中的丈夫,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们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将我们夫妻二人带到这里来呢?”
“小娘子,你别害怕,哥哥几个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想请十三当家来说几句话而已。”一名伙计,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
“大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赵小菊浑身哆嗦着,泪水哗哗而下。
“别怕,我们还是你丈夫的朋友,等你丈夫醒来之后,他自会告诉你的。”伙计目光猥琐,恨不得将赵小菊的衣服望穿。
朱能慢悠悠醒来,仍然感觉天旋地转:“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到这里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