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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大人,你能够做到如此,在下已经很佩服了,皇上身边若是多几个像你这样的忠臣,自会安心许多。”
郑光宗以茶代酒,跟百里长风走了一个。
百里长风也是举起了茶杯,微笑饮下。
郑光宗迟疑片刻,却是笑着问道:“百里大人,那个穆公子现在怎么样,前方战事吃紧,他还吃得消吗?”
“这个穆公子可了不得,为人有勇有谋,在前线打了好几个翻身仗,不过仗也打得很辛苦……”
百里长风陷入了沉思,前方战事吃紧,后方灾难连连,大乾国这是怎么了?
“说实话,在下对这个穆公子并没有多少好感,不过他能为国杀敌,不畏生死,在下也是很佩服的,
他日若是再遇见,在下一定会和他痛饮一番,月下舞剑助兴。”郑光宗满脸真诚。
“那边太好了,到时候,别忘了喊上下官。”百里长风端起茶杯,也是哈哈大笑。
“着火了,快救火啊!”屋外,有人大喊。
郑光宗蹭的站起,往屋外冲了出去。
可不是,制砖厂某处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天际。
百里长风走了出来,叹气道:“幸亏没有喝酒,不然便会误事了。”
正准备睡觉的工人,师傅部被惊醒。大多都跑到了大操场上,他们只是懵逼,只是手足无措。
小五和阿三则带着众人去救火,看到郑光宗,小五心急火燎地冲了过来:“少爷,不应该呀,晚上我们巡视好几遍了。”
“不必哆嗦了,赶紧带人去救火,不过,还是要注意安,生命还是最重要的。”郑光宗冷声叮嘱。
“少爷,你也要注意安。”小五说着话,带着人匆匆而去。
百里长风也是制砖厂负责人,制砖厂发生大火,他自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于是便冲到了最前面,带着众人救火。
郑光宗并没有加入到救火的队伍中去,他始终觉得今日着火,猫腻极多。
便在天黑之前,郑光宗还围着制砖厂巡视了好几圈,几乎将所有的隐患都解除了,但仍然着了火,也着实疑点重重。
制砖厂有一个大型的仓库,里面存放着燃油等重要原材料。
这些原油,也是郑光宗从地下提炼而来,主要是用作几台机械设备的运转,另外他通过原油,还制造出了沥青。
沥青的用途很广泛,却又是易燃品,郑光宗不得不防。
大火都去了发火的那边救火,原本仓库这边看守的几个人,也匆匆赶了过去。
以至于,仓库这边空虚,再无一人值守。
黑暗中,冒出了六七个黑影,部是一身黑衣,头上缠着黑布,连脸部都蒙上了黑布,融入黑夜中,便好似黑炭一般。
另外一边,制砖厂的所有人等在积极救火。
而仓库这边,却是空无一人。
一名蒙面人,对着另外一名蒙面人小声问道:“大哥,仓库门锁着,一时也弄不开呀?”
“弄不开,不知道想办法弄吗,现在正是机会,若是那边的火扑灭了,所有人回来,恐怕就没有了机会。”
另外一名蒙面人冷笑骂道。
“不如直接放火烧。”有人提议。
“放什么火,怕是火没有烧起来,那边的人就赶了过来,我们反而会陷入重围。”很显然,说话的这人,是其中的老大。
“你们不是带了锤子吗,把锤子拿过来,直接把门砸开。”最前面的蒙面人迫不及待到。
“对,就用锤子。”又有人附和。
“让我来,用锤子干嘛。”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不过天色太暗,也看不清楚是谁。
再说了,他的脸上也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了一双黑漆漆的眼睛。
“你会开锁?”有人发出质疑。
“上山打劫的人,这点本事都没有,如何混,让开,让我来。”此人不假思索,便是来到了高大的实木门前。
还真是邪了门,也没见他多弄几下,只是噼噼啪啪响了几声,大锁便被打开。
那人推开门,众人便是一拥而入。
刚刚进去,那人又将大门给关上了,甚至来了一个反锁。
有人摸索着,想拿出火折子照亮。
却不料,仓库里,头顶突然亮起了一盏大灯。
艾玛,灯火通明,一下子将整个仓库角角落落,部都照了一个遍。
仓库在往里,便是那些易燃品,而堆积在眼前的,大多都是一些叫不出名字的铁疙瘩。
“你们两个人去那边,你们两个人去这边,动作快快一点,另外几个人,去后面将墙挖穿,等大火烧起之后,
我们从后面出去,就算外面有人堵着我们,我们也能够身而退。”那名老大扯下了黑布,大声吩咐着。
“太麻烦了,十二当家,不如先喝了酒,再干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更带劲。”身后,传来搞笑的声音。
那名老大,竟然就是清风寨的十二当家。
他回头看了过来,说话之人,便是刚才将门打开的那个蒙面人:“你过来,去跟他们帮忙。”
“帮什么忙,你们这是在做偷鸡摸狗的事,本公子怎么会跟你们同流合污。”那人便是一声冷笑。
笑得洒脱,也笑得豪放。
“你到底是谁,将脸上的黑布揭下来。”十二当家也是纳闷,手下兄弟,谁敢这样跟他说话。
那人果然将脸上的黑布揭了下来,这一揭便是大跌眼镜。
艾玛,原来是郑光宗,郑家的那个败家子,人称废材少爷。
其他几个人,也是纷纷大笑起来,笑得是前仆后仰,肆无忌惮。
再后来,几人部将脸上的黑布取下了,在这个废材少爷面前,他们根本就不需要装。
“大哥,还放不放火?”一名手下凑到了十二当家的面前。
“放什么火,一个郑光宗不知道值多少银子,只将他带回去,比什么都强。”十二当家,也不打算挖墙找退路了。
只要手里有郑光宗,就算外面守着千军万马,又算得了什么。
“十二当家,本公子真的有这么值钱吗?”郑光宗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