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的确有此事,只是儿子拒绝了,儿子跟慕容姑娘有婚约在前,又怎么再有其他心思。”
郑光宗心里有闪过了慕容灵的笑容,不免嘴角微微一扬。
“儿啊,朝廷之事瞬息万变,你和慕容姑娘的婚约,也不要太放在心上,说不定……”
郑万财不知道如何跟儿子解释,当初的事情,当初也只是撒了一个谎,现在却要用无数个谎去圆谎。
“爹,儿子现在暂且不会去考虑婚姻大事,程先生跟儿子讲了,大乾王朝现在是内忧外患,
儿子当多为大乾效力才是。”郑光宗坦言回答。
“吾儿已经长大,爹的境界不及吾儿了。”郑万财苦涩地笑了笑。
“爹,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多年了,你为儿子付出了那么多,儿子也到了报答你的时候了。”郑光宗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郑万财哈哈大笑“哈哈哈,臭小子,你少闯祸,便是对你爹最好的报答,爹还会奢求什么呢?”
郑万财累了,家丁便搀扶他回房休息。
郑光宗伸了一个懒腰,他其实也累了。
昨晚在城外制砖厂,遇到山贼放火之时,郑光宗也是一晚上没有消停,若不是郑二出城请他回来。
这一刻,郑光宗应该还在城外制砖厂指挥生产。
郑光宗回到了卧房,香菱为他准备了清茶。
茶香伴着墨香,使得整个卧房散发着书香。
“香菱,你别老站着啊,过来跟本少爷说说话。”郑光宗看着香菱,竟然有那么一点点小冲动。
“少爷,奴婢听说你要纳妾了,并且那女子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香菱扭扭捏捏走到了郑光宗的跟前。
“你听谁说的?”郑光宗皱起眉头,这是妥妥的空穴来风。
“小七儿。”香菱撅着小嘴,说出了一个名字。
小七儿,是和小五一起被郑家收留的小厮,只是他的年纪较小,便一直留在郑家打杂。
平日里也是很勤快,郑家一些内眷,或者稍有身份的下人,都可以吩咐小七做事,小七也是来者不拒。
今日去云龙书院,将郑光宗也找回来的小厮,便是小七。
小七跟香菱的关系很好,所以小七也喊香菱姐姐。
“不要听小七胡说,本少爷根本没有那个心思,一会本少爷就去撕了他的嘴,看他还乱说。”郑光宗冷冷一笑。
香菱吓得跪在了郑光宗的面前“少爷,那你先撕了奴婢的嘴,是奴婢让小七跟着你的,奴婢害怕……”
郑光宗看了过去,香菱是泪光点点,楚楚可怜“香菱,你害怕什么,本少爷现在有一身好本领,走到哪里都是所向披靡。”
“少爷,奴婢害怕你接触的女人多了,就会慢慢地把奴婢忘了,奴婢每每想到这里,就是心惊肉跳。”
也不是香菱胡思乱想,以她的身份,在大乾朝是最下等的一种人,少爷对她好,纯属一种恩赐。
“有胡思乱想了,你在本少爷心目中的地位,是没有人可以替代的,不要小瞧了自己,你始终是你。”郑光宗笑着安慰。
“少爷,你不会不要我吧?”香菱看着郑光宗,心口剧烈起伏着。
“本少爷怎么会不要你,本少爷现在就想要。”郑光宗一把拉过了香菱。
香菱身子一扭,反而坐在了郑光宗的腿上“少爷,别,现在是白天。”
“难道本少爷要,还要分白天和黑夜?”郑光宗真就动了真情,香菱的娇巧模样,早让他按捺不住了。
“少爷……”
香菱身子软软的,说不出话来。
郑光宗却是一起身,抱着香菱,往床边走去“香菱,本少爷就想告诉你,你才是本少爷的最爱。”
怀李郡,郡王府。
下午,接近日落时分。
杜芸娘这几日饱受冷落,哪里像是刚刚才迎进门的新婚妻子。
王府上下,无人不知道杜芸娘的背景。
王爷王胡忠宠她时,上下等人,无不对她是尊敬有加,可是一旦杜芸娘失宠,大家对她也是百般刁难。
若非如此,有怎么会有侯门深深深似海之说。
杜芸娘每日只是看书,写字,再者是做做女工,抚抚琴,虽然比较冷落,日子也是勉强可过。
王胡忠府衙早就被郑光宗安装的电灯,电线。
但由于前段时间连连大雨,导致线路故障,以至于到现在还未恢复用电。
也正是因为如此,也加深了王胡忠对郑光宗的恨意。
你丫收了钱,却没有将服务到位,现在还知道了跟自己的小妾不明不白,王胡忠便是对郑光宗更加恨之入骨。
杜芸娘在卧房写字,想起了当日在悦春楼郑光宗与她初相见的情形,不由得泪湿衣襟。
看着墙上挂着的扇子,杜芸娘想起了郑光宗跟他写的那首诗人若只如初相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杜芸娘看一遍画扇,便写一遍诗。
倘若当初自己坚持,会不会和郑公子?
“芸娘姑娘……”
杜芸娘没有想到,耳边突然响起了郑光宗那温柔,且富有磁性的声音。
“郑公子,是你吗?”杜芸娘不敢想,这里是王府,郑光宗如何能够进来。
“正是在下……”
随着一阵细细的脚步声,郑光宗从外面走了进来。
杜芸娘彻底惊呆,这不是郑公子,又是谁?
“郑公子,你,你怎么来了?”杜芸娘也不知道是喜还是悲,自己被王胡忠冷落几日,连下人都不待见她。
“在下那日如你匆匆一别,回去后便是思念倍增,芸娘姑娘,在下来,是想求王爷成全,让在下让你带走。”
郑公子看着杜芸娘,神情异常激动。
“郑公子,你回去吧,奴家已经嫁给了王爷,便不再去背叛王爷,今日的事情,希望你日后也不要再提起。”
杜芸娘对郑光宗的确有爱慕之心,但她绝不会背叛王爷,而另寻喜欢。
“芸娘,你何必如此你呢,想当初在下花了十万银子,为你赎身,其实便是对你爱慕已久,在下不想再留遗憾了。”
郑光宗看了过去,嘴角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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