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在下吗,再说了,你那点伤,根本不碍事,让在下跟你医治。”郑光宗平静答道。
“你会治伤?”云彩露出惊讶之色。
“说来,在下这就都难以相信,在下某日在梦中,偶遇世外高人,传授了在下一身好武艺,末了,还传了在下救死扶伤之术。”
郑光宗并不是信口开河,那日在驿馆里面,他的确在梦中学了一身好武艺,梦醒时刻,又偶得了惊世骇俗的医术。
只不过,郑光宗从未用过,至于医术牛不牛,他自己也不知道。
“早听说人言,怀李郡郑家郑公子甚是会吹牛,今日得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云彩苦笑了一声。
她的伤并不轻,刚才匕首在要是偏那么一点点,此刻她应该在就香消玉损。
不过她有内功,会点穴,慌乱中,云彩闭住了两处穴道,暂且止住了汩汩往外所冒的鲜血。
“在下真没有吹牛,再者你的伤痕严重,若不加以治疗,很有可能,会有性命之忧。”郑光宗连忙解释,没有一丝亵渎之意。
“你有没有吹牛,小女子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求你能够将那几个小孩救走,穆公子凯旋之后,
会找这些人彻底算账的。”云彩目光涣散,便好像,生命即将走向了尽头。
郑光宗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之前有金貔貅,也是无意中救了香菱。
而现在却是一身武术和医术,竟然无从入手,他走过去,一把抓起云彩冰凉的手:“你要坚持住,我会有办法救你的。”
郑光宗并不是情急才说出这样的话,那日在梦中,能够白发老翁着实是谆谆教导,传授了他旷世医术。
郑光宗本身就和常人不一样,自带某一种能量,这种能量聚集在一起,便能够救人性命,哪怕是病入膏肓。
当然,这些能量跟之前的金貔貅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医术加能量,若是做到了完美的结合,便是一个垂死之人,郑光宗也有可能将他救活。
“嗯!”云彩只是简简单单答了一句,她实在没有了力气,一只手更是无情的垂了下去。
救人要紧,刻不容缓。
只是伤者之伤,位置有那么一点点特殊,这让郑光宗有些为难,毕竟对方是一个年轻的女子,毕竟自己是……
“云姑娘,为了你的性命,在下也只能,只能,在下绝无轻薄之意,请你见谅。”
云彩没有回答,她也没有力气回答。
郑光宗也等不到她的回答,时间就是生命,浪费就是谋杀。
只见他一咬牙,双手扯着云彩的衣服,往两边一扯,然后便……
云彩何曾受过如此屈辱,尽管没有力气,但她的眼睛突然也是瞪得很大,有怨恨,也有惊讶。
便是因为如此,云彩的身子,也是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不要动,马上就好。”郑光宗眼前的云彩,并没有男女之别,说白了,就是一个生命垂危的伤者。
只不过,他治伤的方式跟其他人有所不同。
别人会敷药,止血什么的。
郑光宗一概不用,而是双掌摩擦发热,待余温还在,便已经盖在了伤口处。
好烫!
云彩差点喊了出来,身子又是一扭。
郑光宗急忙用另外一只手,将她的身子摁住。
突然间,郑光宗愣住了。
云彩也是惊愕不已,眼泪在眼眶打转,只可惜没有力气,若不然,真会给郑光宗一记重重的耳光。
郑光宗急忙缩手:“不好意思,在下真不是故意的!”
如此一来,云彩的身子又往后面挪了挪,郑光宗指缝里,马上有血液流了出来。
“你到底会不会治?”云彩用尽全力,郑光宗实在有故意猥亵的嫌疑。
“本来快好了,你偏偏要动,现在反而要从头开始了。”郑光宗额头冒出汗水,这是他第一次跟人治伤,未免会手忙脚乱。
“我,我身上有止血粉。”说出这几个字来,云彩便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有止血粉,再配以自身能力,那才是珠联璧合。
“你,你怎么不早说啊?”郑光宗叹了一口气,在云彩胁下,翻出了一个小药瓶,拧开,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我去,淡淡的清香味道。
郑光宗将右手拿起,将药粉倒在了伤口处,之后,再次搓手,发热之后,盖在了伤口处。
滋滋滋……
这热度,好似在烧烤一般,再那么高一点,便会腾起青烟。
也怪之前郑光宗下手太准,刺到了不该到的地方,郑光宗尽管是在救死扶伤,内心仍然还是涟漪荡漾。
几乎是半个手掌覆盖在,在那一处,这温温软软的味道,就像是qq糖。
云彩渐渐地恢复了意识,看到如此,便是一脸悲愤:“你,你怎么能够这样?”
“在下是在救你,你此刻应该可以运功,你可以将在下的那股内力传到四肢百骸,让其促进你的血液循环。”
郑光宗极力使自己镇定,回到治伤中来。
云彩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她感觉自郑光宗手掌心传出一股无形的力度,便是这种力度,让她的伤在快速的恢复。
什么时候,伤口不再那么疼痛。
渐渐地,也没有血液往外流淌。
云彩许久没有这么平静过,她的内心怪异至极,尽管郑光宗的手所放的位置极其特殊,竟让她,内心悸动。
再后来,云彩听到了郑光宗粗重的喘息声,只得幽幽道:“郑光宗,小女子伤感觉好多了,还是先救孩子吧!”
直到这个时候,云彩还挂念着孩子。
郑光宗不由得脸一红,她不过是穆公子的一个侍女,而自己竟然还有奇怪的想法。
郑光宗将手急忙缩回,把头扭向了一边:“云彩姑娘,你的伤并没有完全痊愈,不过孩子重要,
等将孩子救走之后,在下再为你治疗。”郑光宗一脸镇定道。
“你还是先把孩子救走,小女子先找一个暗处藏起来,之后你再来接应小女子。”云彩整理自己的衣衫,脸色很是苍白。
她之前流血太多,一时很难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