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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光宗,你以为没有证据,刚才你使出的几招,便是完美的证据。”赵德又来精神了,毕竟背后有靠山。
“你还想试试否?”郑光宗鄙夷一笑。
“郑光宗,你以为本公子怕你不成?”赵德再次挥舞这红棍子,朝郑光宗冲了过来。
他也看出了一些猫腻,刚才郑光宗能够不惧他的宝贝,完是跟手套有关,与他交手时,只需要不碰他的手套即可。
想到,做到。
声到,棍到。
赵德果然不是泛泛之辈,武功的确了得。
只可惜,他碰到了武功更了得的人。
更令他惊讶的是,红棍子前面滋滋滋的火花也是越来越弱,到了最后,基本上便是完消失了。
郑光宗是将双拳演绎得极为完美,赵德手里红棍子,如同一根木头,此刻也只能是一根木头。
一拳,赵德跪在了地上。
再一脚,赵德直接趴到。
郑光宗打算再次抬腿,郑万财却是大声制止:“畜生,不要伤人性命。”
郑万财岂能不懂,儿子若真的伤了赵德的性命,王胡忠绝对不肯善罢甘休,甚至不惜联合怀李郡所有大户,针对郑家。
钱多多看到赵德如此惨状,蹑手蹑脚地摸到了郑光宗的跟前,再次举起了木棍。
郑光宗身子一扭,双拳几乎同一时间击出。
钱多多手里的木棍折断,胸口吃了一拳,身子再次飞了出去,撞在了院墙上,倒着又飞了回来。
钱多多趴在地上,再无半丝脾气。
张大海看着郑光宗连连打倒两人,竟然没有出手,更没有让手下官兵进攻。
郑光宗站在院子中间,冷笑问张大海:“张统领,在下家里伤了这么多人,还希望你能够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郑公子,本统领之前只是怀疑,现在却能够确认,昨晚在统领府伤人,劫人的人就是你,你还是跟本统领回去,
或者,你有本事逃走,但是郑家在这里,你若是逃走,所有的郑家人,将会受到牵连。”这便是张大海的底气,用武功换不来的。
“哈哈哈,本公子为什么要逃走?”郑光宗放声大笑。
“你昨晚在统领府杀死了李统领,后来有将杜芸娘救走,此番大罪,你还想抵赖不成?”张大海手指郑光宗,便好似证据确凿。
“张统领,你的想象力还真是很丰富,你怎么就能够断定昨晚是本公子所为。”郑光宗刷的掏出折扇,便是摇了起来。
“你的武功,本统领记得一清二楚,还能有假不成?”张大海昨晚跟郑光宗交过手,被郑光宗逼得节节败退。
“哈哈哈,本公子的武功并不是天下第一,再者会这种武功的人,天下更是比比皆是,你为何独独怀疑是本公子?”
郑光宗还是狂笑,既然没有逮着现行,他便会有一万种狡辩。
张大海暂时怔住,也是,郑光宗的功夫称不上天下第一,会此武功之人,只怕也是比比皆是。
“张统领,既然你找不出证据,那么请你给出一个满意的答复,郑家并不是好欺负的。”郑光宗脸色便是一沉。
郑家下人,一个个惊呆。
少爷竟然生生将被怀疑被动的局面,变成了有利的一方。
张大海还是一脸懵逼,他被郑光宗唬住了。
郑光宗说得有条不紊,头头是道。
赵德好半天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张大海的旁边。
便是因为郑万财的话,才让他免去了不少痛苦,若不然,现在是否还能活着,还是未知数。
“赵公子,你没有事吧?”张大海是王胡忠的下属,赵德是王胡忠的表侄,出发前,他便承诺过要保护赵德的。
赵德苦着脸,愤然反问:“张统领,你觉得本公子有没有事?”
张大海望了过去,艾玛,若说赵德没事,那便是哄鬼。
鼻子好像还歪着,鼻孔,嘴里,在往外冒着血。
“赵公子,这是在下的失职,可是目前,在下也很难为你讨回公道,因为在下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郑公子昨晚之事,
另外,今日的确是你们先动的手,在下很是为难。”张大海叹气,在不能确定之前,他并不敢对郑光宗怎样。
“张统领,你早上不是说了,昨晚歹人在逃跑时,身上留下了好几处伤痕,如果郑光宗要证明清白,那就当众脱掉衣服。”
赵德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他有百分百的把握,料定昨日之人就是郑光宗,现在不过就差一个确认。
“不行……”
香菱突然跑了出来,挡在了郑光宗的前面。
“小妮子,滚一边去,不要妨碍本公子办正事。”赵德看着香菱,便是一阵兴奋。
他郑光宗何德何能,竟然有如此美女对他痴心一片,忠心耿耿。
“赵德,你吼本公子都行,却不能哄本公子的丫鬟,请你最好放尊重一些。”郑光宗便是大声斥责。
“郑光宗,你是不是心里有鬼,主仆二人竟然是不谋而合,你若是清白的,就将衣服当众脱掉。”
赵德好似掌握了有利证据,这一次,便可以置郑光宗于死地。
“赵德,你不要过分。”郑光宗已然发怒了。
“郑公子,赵公子所说不无道理,你若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就该脱掉衣服。”张大海的自信又回来了。
昨晚郑光宗与众人交手,哪里受伤,他看得是真真切切,有得伤很重,甚至能够看见骨头。
“少爷,你别脱衣服。”香菱看着郑光宗,泪眼迷离,连连摇头。
“香菱,你为什么不让少爷脱衣服?”郑万财不免感觉诧异,香菱只是一个丫鬟,哪里来的胆量。
“老爷,少爷是何等身份,却要在这些人面前脱衣服,奴婢认为是一种莫大的耻辱。”香菱流泪答道。
“郑公子,现在就要看你的了,你也可以不脱,但本统领还是要将你带回郡王府衙。”张大海义正词严,掷地有声。
“本公子脱了衣服,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又该当如何?”郑公子动摇了,他并不想继续纠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