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样子，没有不甘心？」
周诺宁一脸悠闲，喝了口热咖啡。
殴打视频传出三天後，Nova直属的同舟集团董事会宣布，球员方学停赛一个月，总裁周诺宁停职三个月，以儆效尤。
反正他早就决定要独力承担，那些猪队友也全部偏着刘森，顺理成章他就成为了唯一受处罚的人，只不过顺带拖了周诺宁下水，他毫无异议。
「关你P事。」
「既然如此，从我家滚出去。」
方学闻言脸sE一暗，给了周诺宁一个狠毒的眼神。
他不想留在宿舍，也懒得回去那个根本不属於他的家，只好寄宿在周诺宁一个人住的两层公寓。
最坏的选择里，周诺宁算是最好的那一个。
从一开始就是。
她大学毕业，从英国回来那天，是方学去接的机。
两人坐在车里，相对无言，一个看着窗外，一个看着手里的平板买卖GU票。
「周诺宁。」
经过国立大球场，方学忽而开声。
她嗯了声，专注於买盘的动作，并没太大的反应。
「我想打职业。」
周诺宁指尖一顿，神情微怔，偏头看了过去方学那边，以为自己一时听错。「职业？」
他依旧看着窗外，语气淡淡，语速却不自觉加快，「你不是要投资球队吗？可以的话，带上我。」
他y着脖子，「行不？」
周诺宁挑眉，似是发现了新大陆，「你这是在求我？」
方学睨了她一眼，像是不满她用「求」这个字眼，又只能不忿地低声说道，「如果这样你会乐意一点，那我不否认。」
周诺宁呵了一声，听起来格外得意和响亮。
不用说也知道她在想，你也有求我的一天。
其实当时他并没太大把握，因为家族不喜欢他踢职业，一直从中阻挠，这件事对周诺宁来说除了得到一个强劲的前锋，实际上并没任何好处，反而可能会得罪方周两家，以她的个X根本不可能会答应。
可是不知道为甚麽，她答应了方学，不仅劝服了方玉和让他踢职业，还让她爸同意将他打造成新鸣的王牌前锋，一年後正式把他推上职业的道路。
也许周诺宁真的因为方学人生第一次向她提要求而被取悦了，又或者她真的很需要一个有实力的前锋，他都不在乎。
也因为这件事，他即使很讨厌周诺宁，莫名也对她顺从了许多，有时候甚至会产生一种依赖。
例如无家可归的时候。
寄人篱下，他忍住甩脸的冲动，最後语带愤恨地说道，「我能怎样。」
「很简单，把真相说出来。」
方学冷哼一声。
真相？她真的在乎吗？
不过是她被连累停职，还让她最讨厌的准大嫂抢了Nova，她才想b他说出真相，好让自己能扳回一城。
她根本不在乎所谓谁对谁错，也没想过为谁讨回公道。
更何况，这从一开始就是刘森Ga0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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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