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醒时分,连夏00lU0露在外的肩头,神思清明后才想起来身上还穿着瞻抱雪的睡裙。
一夜过去,睡裙上的淡淡香味早已散去,不知瞻抱雪在那儿睡得好不好?
想到昨日辩论,连夏就连连摇头,觉得好笑又有趣。
瞻抱雪平日不声不响,温文尔雅,没想到与人争论起来,居然寸步不让。
其实,瞻抱雪这让人刮目相看的一面,连夏并不太惊讶。
毕竟她给瞻抱雪做过几次心理咨询,隐约知道这nV人没那么简单。
不是在装疯卖傻,就是慧极必伤的痴人一个。
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嘛:天才与疯子,不过一线之隔。
连夏赶忙捂嘴:怎么说瞻抱雪是疯子呢?
郭星星打着哈欠,大张着嘴走到客厅,看到连夏一个人又是摇头又是捂嘴,不知做什么独角戏。
“哎,你g嘛呢,一大早的,发神经啊?”郭星星r0ur0u眼,“还穿着睡裙?怎么,瞻抱雪的,舍不得换下来?她昨天那么说你,你也不生气……”
“好了好了,快去洗漱,臭Si了。”连夏将郭星星推进卫生间。
“那你也快换衣服啊,我们到我那儿去,边吃早饭边看电视。”
“知道。”
连夏掩上卧室门,挑了件白sE平肩短袖汗衫,下身搭一条淡蓝sE的牛仔K。
她往镜里一照,漂亮的锁骨格外惹眼,只是这一身打扮似乎普通了点儿。
看个电视而已,要那么好看g嘛?
连夏一人嘟嘟囔囔,嘴上那么说,手却诚实地脱下K子,翻了条墨绿sE的及膝百褶裙。
再一照,连夏总算满意。
白绿相衬,在这初夏时节,显得清新雅丽。
连夏又从首饰盒里挑了根项链,是妈妈在她二十岁生日时送的生日礼物。
吊坠是红玉髓四叶草造型,边缘镶嵌着一圈碎钻,是连夏所有首饰中相对来说最低调、又显灵动的。
戴上后,果真添sE不少。
原本这红玉髓四叶草项链,还配有一对红玉髓的耳钉。
连夏担心全戴上过于显耀,毕竟昨儿刚有过那样一番争论,所以她思来想去,还是将耳钉放下了。
郭星星一身T恤、大K衩,从卫生间出来时,见到装扮完毕的连夏,眼珠都快瞪出来。
“你打扮这么漂亮g嘛?”她绕连夏转一圈,啧啧称奇,“以前不见你这么穿啊。”
“不好看吗?”连夏被她盯得有些不自在,“是你昨天说我锁骨漂亮的呀。”
“噢~~~”郭星星一拍脑袋,“看来昨儿个瞻抱雪骂你的话,你全没听进去;我让你多亮亮、多秀秀,展示长处x1引意中人的话,倒是全记心里去咯。”
连夏难得露出nV儿家的羞态,嘴一嘟:“g嘛啦,就问你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郭星星做作地吞了好大声响的一口口水,“好看得大爷我口水直流啦。”
“滚!”
两人说说笑笑去郭星星公寓,三人已经坐电视机前等着了。
“就差你俩。”马青云头也不抬,刚要摁下播放键,眼角余光的那抹绿引了她注意,“连医生今天真好看。”
“会不会说话,我家小夏哪天不好看?”郭星星挤到巢明旁,大喇喇地坐下,拿起个兔样Nh包往嘴里塞,“你们几点起来的?包子都蒸好了居然。”
巢明笑笑:“也就一会儿。”
“没见过连医生这么打扮嘛。”马青云开始放电视。
连夏被夸,有些不好意思,找个沙发位坐下,一只纤细nEnG手捏着个白软软的包子伸到她面前。
“豆沙包,吃吗?”
是瞻抱雪,语气温和、友善,全无昨日剑拔弩张模样。
“当然吃啦,你给毒苹果,她也吃。”郭星星在一旁直乐呵,也不知道在傻乐些什么。
连夏瞪她一眼,接过包子:“谢谢,正好早饭没吃,你们想的真周到。”
有Nh的,有豆沙的。
虽然连夏更AiNh包,不过既然瞻抱雪给她拿了豆沙,她就吃豆沙的。
第二季的《黑暗荣耀》如第一季般高质量,看得人心cHa0澎湃、yu罢不能。
连看几集后,马青云有些受不了:“哎呀,我说郭医生,你家电视能不能弄g净点?”
这一季开始,男nV主渐渐有些感情戏,nV主的绝世美颜镜头更多。
偏偏郭星星的电视屏幕不g净。
灰多不说,有个地方的脏W黑点还恰巧落在nV主脸上,好好一张美nV脸,非要点颗媒婆痣,让人一看就想笑,叫人怎么不出戏呢?
马青云忍无可忍,即使引发众怒,也要暂停电视:“弄g净再看吧。你们也真是的,一点不挑。”
不是她们不挑,实在是情节紧凑,谁在意那点芝麻绿豆的小瑕疵呢?
马青云居然能卡在这要紧关头,J蛋里挑骨头,也是服了她。
“那你快点擦,烦Si了。”
郭星星心中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给你们提供地方看电视,还嫌东嫌西?就属这个马青云最挑。
郭星星瞧着马青云就忍不住想怼,见她大小姐、十指不沾yAn春水的笨拙模样,更是火大,“你闪开吧你。小夏,yAn台有个去W橡皮泥,你帮我拿一下。”
连夏离yAn台近,拉开门,顺手就拿过来,还顺手帮郭星星开盒子。
偏生盖子盖得紧,连夏费了些力气才打开。
谁知一打开,里面根本不是什么橡皮泥,而是一GU发烂、恶臭的绿水洒了出来。
连夏眼疾手快,赶紧拿稳,不再让臭水晃出来。
不过,还是溅了些在衣服上以及她邻座的瞻抱雪身上。
其她人瞬间捂住鼻子——“什么东西,这么臭?!”
连夏皱眉,仔细瞧:“星星,你这橡皮泥好像化了。”
“化成水了???”郭星星不可置信,“我才买回来用过一次,车上缝缝里滚一圈,可好用了,怎么就变水了呢。”
巢明望望外面的大太yAn:“你是不是一直放yAn台?”
“糟糕!”郭星星一拍脑袋,冲到yAn台,果然,剩下几瓶也都化成了水。
郭星星yu哭无泪,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全浪费了。
“谁让你放yAn台的。”马青云不忘落井下石,一边对着连夏嚷嚷,“你g嘛?别放桌上,臭Si了。”
连夏看眼郭星星,指指手中化了的橡皮泥。
“不要了,扔了吧。”
得到主人允许,连夏这才将臭东西扔进垃圾桶。
属实乖巧得不像话。
扔完臭东西还不算,马青云围着连夏和瞻抱雪两人,捏着鼻子直摇头:“臭人也不行!换衣服去。”
连夏和瞻抱雪被赶回去换衣服。
两人刚出门口,连夏无奈叹气:“我身上是有些臭,你身上又没什么,这个马青云真是难伺候。”
瞻抱雪摇头:“没关系。”
公寓再去住院部,上上下下,很是麻烦。
连夏脱口而出:“不然你来我房间,换我衣服吧。”
昨天穿了瞻抱雪的睡裙,今儿换她穿自个儿的衣服。
咳咳……
瞻抱雪转头,望着连夏红红耳根,别有深意地一笑:“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