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贪欢,螭螭醒得迟。启目时,但觉帷幔内光线昏晦,唤珊珠问:“什么时辰了?”
珊珠轻声答:“巳初了。外间落雨呢。”
螭螭乃推王襄,“你睡过头了。”
王襄赤条条、雄赳赳压在她身上,仍是za结束时的姿势,含糊地笑一声,“不是落雨了呢么,早起何为?且让我做一回昏君。”反而搂紧了她。
螭螭仿佛被一巨蟒,不,是火龙缠身,暖洋洋,格外地舒适。他有胡茬的下巴亦不老实,不断挑逗她的桃腮、粉颈,间或用舌舐她的耳根。胯下之物也觉醒了,暴胀,抵在她两GU间,强y而灼烫。
螭螭的hUaxIN,受到蓬B0雄X的感召,潺潺汩汩,不能自已地吐涌蜜露,渴望地发痛。
王襄感觉到Sh漉,0了0,佯作不明地问:“娘子,屋子漏雨了么?哪里来的水?”
螭螭不答,在他肩上狠狠咬一口。
王襄咝咝x1气,“痛得为夫险些萎了。”
螭螭把握住,嘻嘻笑道:“我怎么觉得倒粗大了些。”又推他,“你下去,我在上面。”
王襄乃翻身仰躺,逍遥地枕了手臂,含笑看她骑在己胯间,粉GU噙住了yAn物摇曳吞吐。身下固然xia0huN,眼前亦有妙景:两颗白桃一般浑圆尖翘的rUq1u不断摇晃、跳荡;乌睫低垂,覆盖眸子,两颊红若施丹,樱口微张,细细地Y哦。
王襄以为nV子力有不逮,这会是一支短歌,不意螭螭自幼随母习舞,柔劲而有耐力,且JiNg擅节拍,时缓时急,到后来虽也Jiao吁吁,竟讴成了一曲长调,教他也得了趣。
双向的喷薄之后,螭螭倒在他怀中。额角碎发,汗Sh成两个小月牙。双臂茑萝一样,攀住他脖颈,粉颊偎在他的x大肌上,“王郎,我好喜欢你这样子哦。再过十年,也不用吃药。”
王襄耳尖一颤,“谁用吃药了?”
“别人闺帏事,我如何知?想当然耳。”
对于她把别个男人想得那样孱弱,王襄是很满意的,半是耀威地逗她,“适才我S的,又够你怀一对双生子的了。”
螭螭瞪他,“不要讲不吉利的话。”又给他看左上臂所束之水晶钏,“这也是逐日所赠,据言有避孕之功效。”
王襄大无语,恨恨道:“他倒管得宽。”
暗自盘算,明岁闲着也是闲着,要不要再攻一次九曲之地?西蕃不b回鹘,盘踞雪域数千载,劲敌也。目前为止,他对西蕃倒是一战大胜,不知是侥幸,还是凭实力。若再出师不利,恐砸了招牌,却是不动的好。思量毕,对螭螭道:“你且佩着它,看你生不生子,是谁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