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还好冷!她颤抖着想要抱紧自己的身子,却无果,只是把怀中的冰块搂得更紧了。
她为什么要搂着一块冰?少nV迷茫的思索着,却得不出任何结论,只是来自身躯深处的渴望,令她无法松手。
少nV仿佛被梦魇遏住,脑子昏沉沉的醒不过来,明明很想睁开看看那冰块长什么样子,她又为什么会不想松手?
“嘶——”x口被寒冷侵袭,冰凉又濡Sh的感觉,令她下意识的推诿,可却被如影随形的追了上来。
不但有些濡Sh,还有点sUsU的痒,娇nEnG的雪肌被冰冷侵袭,hAnzHU后是轻轻的啮咬。
她拱起身子,想要躲开。
浑身Sh漉漉的,身下的丝绸紧紧缠在她的身上,令少nV万分不适的拧紧眉头。
x前温热雪白的两点已然挺立,只不过一半是动情,还有一半是受不住冰凉,俏生生、红nEnGnEnG的立起来,水光淋漓。
接着,濡Sh和冰凉顺着向下划去,腰侧、肋骨尖、小腹、耻骨、腿根。
她好像下意识呜咽了声,好像又没有,只是下意识合拢双腿,想要将面前的冰凉驱赶走。
难受!
“哪里难受?”温柔Ai怜的询问响起,令她心底油然而生一GU依恋与安心。
于是少nV带着鼻音呢喃:“好痛,还好冷!”
仿佛有人笑了两声,柔柔的,清淡如晨光,接着就是一点冰凉被送到她的心口。
几乎是瞬间,那阵如附骨之疽的痛楚顿时消散不见,四肢便软绵绵的抬不起来,她有些欢喜,静等着冷意散去。
可等了半晌,只有那GU子痛楚被驱散了,冰凉不但还在,甚至还有些变本加厉,愈发朝着她的深处去钻。
在娇nEnG的花蕊被冰凉搅开时,她难过的几乎要落泪,抬起腿就要蹬出去,却被人紧紧握住脚踝。
不要不要,好冷,好冷。
她摇头拒绝,却被牢牢禁锢住下颌。
好像有人在她耳边说话,那声音好陌生,Y冷又温和。
怎么会有人Y冷又温和呢?
她皱紧眉头,仔细去听。
“阿枝阿枝。”
那道声音只是在叫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随即,身下的冰凉被cH0U走,她松了口气,感受着原本炽热的窄x变得温凉,有些委屈。
难受。
她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人分的更开,张得有些令人难受,腿心都有些发疼。
可还来不及不满委屈,去而复返的冰凉重新抵了回来,b之前更加冷些。
当被一寸一寸进入时,她无声的痛呼了下,蹙紧眉头后,才恍然发现,这次的冰凉不但冷,还更粗了。
“痛”她挣扎着,可这次呼痛却没有回应。
她听见了低沉隐忍的喘息,和轻声的哄诱,那道声音正柔声叫她忍一忍。
少nV委屈的哽咽着,却说不出话来,因为被撑得有些艰难。
她攥紧十指,细细的眉毛蹙得Si紧,感受着身下那仿佛冰块的y物,一点点侵占着自己温热绵密的窄x。
“唔”仿佛是抵到了什么,她感受到他的轻撞,有些胀痛也有些酣畅,她咬住下唇。
自此,意识便渐渐模糊。
过于满胀的触感令她呼x1不顺,而不属于正常交欢的冰凉更让她神智不清,柔软小腹下是蔓延的冷意。
她与他仿佛天生的对立。
娇软滚烫的绵密,被粗y冰冷的巨硕毫不留情的破开。
动作渐渐激烈,她被q1NgyU织成罗网SiSi束缚住,意识昏昏。
而少nV的拒绝却在缓缓减弱,从冰凉与熟悉的气息中,她潜意识察觉到了冰块的身份。
雪白的藕臂轻轻搂住更加苍白的脖颈,她扬起下颌,将温热绵软的x脯贴了上去,毫无芥蒂的拥上那幅冷如石雕的身躯。
“是哥哥”红唇呢喃着,还没说完就被摄住。
以吻封缄。
青年的动作开始变得难以自持,即便是意识不明的少nV都受不住他的索取,开始低喘呜咽。
“阿枝”
他又在喊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
少nV心底有些蔓延的甜,她终于确信,这是她的兄长,她的哥哥。
毫无芥蒂下,她纵容青年的索取,从内到外,唇舌交缠,肆意交欢。
g0ng口被撞开,少nV只是蹙了下眉,便忍下胀痛的攀上他的肩头。
娇nEnG的子g0ng妄图用柔韧的内壁温暖侵入的冷y,却在一次又一次的侵0Ng开,一点点散去热度,从滚烫变得温凉。
少nV难耐的哼了声,浑身上下一派冰冷,她被笼罩在难以言喻的寒意之下。
可,可那是哥哥啊!
她没有躲,反而蹙眉忍受下来。
在少nV的纵容下,肆意的青年极快令她拥上ga0cHa0,子g0ng吐出大片温热的春Ye,总算将T内的挞伐者染上了几分温度。
她也缓缓松开皱紧的眉头,不再全然痛苦。
青年托起她的后脑,仿佛是无从宣泄一般,吻上少nV的唇,在那滚烫绵延的暧昧喘息中,一改往日的温和,有些b人的强势。
吻得呼x1不顺,从唇齿到喉头全数被侵占,她无力揽住,只能依偎在他怀中承受。
愈深、愈重。
在少nV几乎要窒息的一瞬,她克制不住的腰肢酸麻,随即便是一阵绞紧,极乐一同降下,除了她的温热春Ye,胞g0ng还被一片冰凉浓稠灌满。
难受的蹙紧眉心。
她咬着唇,感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浓稠在子g0ng交融,逐渐一同变温、变凉。
她又听见了Ai怜的呼唤。
“阿枝。”一遍,又一遍。
这次,少nV终于从昏沉中挣脱开来,朝着那道声音伸出手,贴近。
哥哥
情事又起,甚至再三、再四
她逐渐意识模糊,本该是喘息滚烫、红浪翻涌的情事,肌肤相贴时却如此冰凉,只是依旧激烈。
修士娇软的身躯浮上微微的淡粉,浓烈的喘息没有在青年身上留下太多热度,只能任由他再一次cHa入,指尖塞满倦懒,甚至无力去回应。
可是身下吃了太多不属于自己的浓稠,有些过于满胀的不适令她蹙紧眉,想要推诿,却被拦住。
在意识陷入昏沉前,她感受着腰肢被搂紧,光洁的左肩出传来微微的啮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