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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魄?
真灵?
爆金币?
许崇眼神一厉,悍然一掌落下。
要么不出手,出手必力。
周泽已经知道了他不少事情,哪怕只有一丁点儿的可能泄露出去,那也不是他能接受的。
然而,他这一掌完打在了空气上,没有任何与实物接触的反馈。
许崇收手再看,哪还有光团的踪影?
“消失了…”
“我看的很清楚,绝不是错觉。”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许崇皱眉思索,突然心中一动,连忙调出面板。
姓名:许崇
境界:开窍九重
正法:正阳劲(超凡入圣)
规则:长生不老(消耗一万灵源激活)
灵源:3
这半个月来宅在县衙里,灵源又生成了一点,加上之前没能用掉的1点,应该是两点才对。
但现在是3!
所以……刚刚那个米粒大的光团,就是灵源的具象化!
“杀死武者,可以掉落灵源!”
许崇的眼睛亮了起来,旋即又皱了皱眉,“怎么只有1点?”
“周泽可是开窍八重的境界啊。”
“这也太少了吧?”
许崇不甘心,拿脚踢了踢周泽,又蹲下来到处拍打,最后还给周泽翻了个面儿。
半晌过去,始终没有新的光团飘出。
稍加思索后,许崇明白过来,不得不接受现实。
他的突破靠金手指瞬间完成,省略了大量勤学苦练的时间,自然而然消耗的灵源就多了。
而周泽的修炼更多的还是靠自身,并没有在县衙吸取到多少灵气,自然掉落就少了。
这很合理。
“不过话说回来……”
许崇心中微动,想到了另一個问题,“既然灵源可以具现化,可以被掠夺,那我能不能反过来把自己的灵源抽出来?”
想到就做。
当即,许崇摊开手掌至于身前,闭上了眼睛。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不多时,同样一点米粒大小的光团,突然凭空出现。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许崇睁开双眼,看着漂浮在掌心的三团光芒,满心都是惊喜。
灵源可以抽出,就代表可以给予他人!
他完可以借此大肆培养死士,形成自己的暗中势力,为遥遥无期的长生不老保驾护航。
“不…还欠缺一点。”
许崇摇摇头,叹了口气,“缺少了规避知见障的方法。”
没有规避知见障的方法,那就只能从平民中选几个忠诚的培养,要用的时候提一提武道,跟蓄养武奴的方法类似,局限太大了。
至于在官户中选人,风险又太大,轻易不能这么做。
“算了,这个先放一边,等以后再说。”
许崇一握拳,看向面板,“至少还有个意外之喜。”
加上周泽的掉落,正阳劲后的加号,再度出现了!
这也就是说,他只要愿意,立即就可以一跃成为通脉境武者。
吴文景一生苦熬不过开窍九重,周泽半生积累也才开窍八重,而他穿越过来才多久?
才半年多点儿。
“果然,天道酬勤才是至理。”
“只要你足够努力,一定会收获得更多。”
“所以,给我加!”
许崇意识凝结成束,就准备落在加号上。
然而,‘正阳劲’这三个字,又让他及时中断了自己的动作。
“不行!”
“现在不能加。”
许崇压住冲动,慢慢冷静下来,“我已经是沧泷县的最强者了,突不突破通脉区别不大。”
事实上,他最大的短板根本就不是实力,而是身份的限制。
不获得足够多的贡献,他永远无法光明正大的暴露实力。
哪怕再强也不行。
还有另外一点。
现在的开窍九重,已经需要他耗费大半精神去压制正阳劲了,若是突破通脉,他不敢保证能继续掩盖正阳劲附带的威严。
“狗比大庆,真让人头疼!”
许崇骂了一句。
这比朝廷,处处都是限制,处处都是阶级,让高贵的穿越者憋屈无比。
无奈,他只能收回思绪,开始着手清理痕迹。
不过区区反贼,倒也不值得花费太多心思。
血迹擦掉,尸体就埋入庭中的枇杷树底下。
盏茶的功夫就搞定了。
“啧啧啧,一万两啊,一万两的赏金,却用来做了肥料……”
“用了这么贵的肥料,明年若不多结几颗果子,我砍了你当柴烧。”
许崇拍了拍树干,施施然回了衙门。
……
……
两个半月后。
“大人,外面来了好多血衣卫,点名要见主事的人,您快出去看看吧!”
司阍慌慌张张的前来禀报。
血衣卫这三个字不属隐秘,经过上次的事情后,所有衙门人员都记住了这个特殊的机构。
“血衣卫?”
许崇慢慢睁开双眼,目中一片平静。
其实早在一个月之前,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虽然沧泷县还是那么平静,但平静得有些过头了!
新的县令迟迟没有到任。
要知道这可不是前世的古代,穷人当官光是路上就得走个大半年。
大庆的县令,最少也是开窍九重,哪怕同样靠双腿赴任也早就该到了。
可偏偏就是没有。
朝廷像是完忘记了沧泷县的存在,一不派人,二不发文。
很明显,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可惜,许崇朝中无人,消息闭塞,想打探都没有门路,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城防和巡逻加派人手。
哪怕于事无补,也聊胜于无了。
这让他心中一直压着块石头。
直到现在。
许崇从座位上站起来,问:“有多少人?”
“有百余骑!”
司阍舌头都有些打颤。
许崇心中一沉。
百名血衣卫,那就代表至少有一个百户、两个总旗在里面。
总旗就是通脉了,百户呢?
妈的……又要开始演戏了。
许崇暗自咒骂了一句,快步而出。
县衙门口。
百余名血衣卫鲜衣怒马,面目淡漠,列队堵住了大门。
一百人,加一百匹马,愣是没有发出丝毫的响动。
别说窃窃私语了,连响鼻和马蹄踢踏都没有。
无声之间是骇人的压迫力。
一众衙门人员,连站在方阵面前的勇气都没有,部躲到了一旁,惴惴不安。
许崇出得大门,抱拳高声:“下官沧泷县典史许崇,敢问诸位来此所谓何事?”
“你就是县衙现在的主事人?”
正中一名血衣卫开口,他血衣上的花纹,与当初傅元龙的一模一样,是个总旗。
“正是。”
许崇点头。
“我们百户大人要见你。”
总旗多看了许崇一眼,一扬手中马鞭。
哗啦啦。
百余骑整齐划一,向着两边分开,空出来一条小道。
小道的末端,一人打马转过来,慢慢上前。
傅元龙?!
许崇瞳孔猛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