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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什么,我看那个余慧蔓倒是不错。”吴星妍说着还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你这喜欢的风格倒是挺多种。”楚子羡鄙视吴星妍,两人又聊了一路,吴星妍才把楚子羡送到了和孙正约定的饭店。
楚子羡来的早了点,就打开资料又看了起来,不论是子清游戏还是馨星娱乐,现在每天都有不少信息传到楚子羡手机里,有时候那些资料无关痛痒但又不得不看,反正也挺磨时间的。
楚子羡看的入迷,时间不知不觉过的很快。
“嘭!”的一声开门声,楚子羡将视线从手机上转到门口,只见孙正笑呵呵的走了进来,看到他就笑着说:“小楚,有段时间没见了啊。”孙正说到这已经把包间四周看了一圈也没发现李淑婕的身影,就接着问楚子羡:“小楚,你妈呢?”
“孙导你赶紧坐赶紧坐。”楚子羡赶忙站起来拉着孙正把他压到了座位上,然后很不好意思的开口:“孙导我妈说她有事来不了了,我”话说到这份上孙正又不是听不出来,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用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对楚子羡说:“小楚啊,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面对孙正这样的问话,楚子羡也再笑不出来,他点点头说:“孙导,这次我是莽撞了。”
“莽撞?你把我当什么呢?你还是觉得你能代替你妈妈的地位?我给你面子那都是看在你妈妈的份上,但你也别把我当傻子,你这费尽心机把我喊来就是想谈让我挂名馨星娱乐的事情吧?我虽然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对馨星娱乐的事情上心,但你妈都不和我开这个口你觉得这是为什么?”孙正话说到这份上谈不上撕破脸,但也让楚子羡非常难堪。
楚子羡回答不上来,他也终于意识到孙正的暴脾气,这恐怕还是孙正看在李淑婕的面子上才压着火,不然骂的可能比这还狠。
“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你今天这事做的有点出格。”孙正说完起身走了出去,一点面子没再给楚子羡留。
楚子羡也没有再挽留,他心里确实被孙正说的不痛快,但想想孙正说的也没有错,只是他最近干什么都比较顺利,自以为能够拉孙正入伙,是他太乐观了。
也没了心情吃饭,楚子羡给李淑婕打完电话后,直接去了李淑婕家里,竟然连李沐然也在,不过楚子羡今天没心情逗李沐然,和她打过招呼就坐到了李淑婕身边,问她:“妈,我今天约了孙正。”
“我知道,没谈成吧?”李淑婕笑着说。
“你知道?”楚子羡皱眉问。
“你忘了你前几天找过我?我不是拒接了你去见孙正,那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要约他。”李淑婕说。
“那这结果您也早就知道?”楚子羡问李淑婕。
“和我预想的差不多,你也不想想妈为什么不主动和他谈这些?”李淑婕问楚子羡。
楚子羡没有回答,只是做出一副疑惑倾听的模样,李淑婕见此就回答说:“他年轻时爱慕我那份情谊不能当利益来用,总要有用完的一天,那不谈利益只靠着当年的情谊,你觉得孙正能帮我一次两次,难道还能被我忽悠来一直帮我拍戏?人家也不傻,我也不想浪费我们之间的情谊,其实他先前就答应过我,这几年只要我出钱他就每年帮我拍一部戏,以他的身份,每年帮我拍一部又和挂名馨星娱乐有什么区别呢?但他如果真的挂名馨星娱乐,那算不算在职位上是低我一等,他可以为了和我的这份情谊帮我,却不会因为挂了什么名拍戏。”说到这李淑婕伸手摸了摸楚子羡的头说:“子羡,妈之前没有和你说这些,就是让你去感受一些真实的工作情况,妈很欣慰你现在也开始关心起来馨星娱乐的事情,不论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你的事业心在加重这毋庸置疑,但是你一定要搞清楚,什么样的人该怎么去交往,有些情谊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要学会预判和估算,不要去做那些吃力不讨好还得罪人的事情,孙正虽然对你有意见,但有我在他也不会真的把今天这事放在心上,因为本来他也是因为我才会和你有的交集,你虽然也优秀但在我们眼里你也是个孩子,不要太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哪天妈约他出来吃个饭,你和小然一起来就好,也不需要可以赔礼道歉,他会明白的。”李淑婕这番话里的核心重点就是孙正只是看在李淑婕的面子上,其实不论楚子羡道歉或者不道歉都没有意义,因为孙正对楚子羡示好只是因为李淑婕。
这一瞬间,楚子羡强大的自信心在这一刻崩溃瓦解,正如当年遇到高良戚少这些人,楚子羡感受到了他的渺小和弱小。
看楚子羡低头不语,李淑婕把手从楚子羡头上放下来说:“当然你也不要否定你的能力,你也有你的优势和人格魅力,如果今天换个小导演或许他就同意了。”
“量力而行?”楚子羡感觉李淑婕想要表达的意思。李淑婕却摇了摇头说:“并不只是这样,就好比你那个游戏公司,你只是大概参与了公司的建立和游戏的制作,你在每个岗位上都待过吗?研发游戏你会吗?这也就是那个孙恒没唬你,不然去年你清洗公司将毫无意义,因为核心技术都在他那边,他带着人就可以走,你的运气能好一次难道还能好第二次?还有可馨你直接给她那么高的位置,她囫囵吞枣是能够给你掌控大局,但你手下那几个人真要串起来骗她,她真的能查出来吗?”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你的游戏公司到目前为止妈不能说你没有实力,但你的运气成份真的太多,你看看妍妍为什么我会放心把馨星娱乐交个她管?她在娱乐圈混迹了多少年你也应该清楚,像房地产那边的生意我为什么就没有权交给小然,那是因为她只管钱那方面的东西,其他的她也不是管不了,但却还缺乏经验和历练。”李淑婕又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