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周竟宴对薄南音还是有纵容的成分,起码其他人不可能这么肆无忌惮在周竟宴面前放肆。
“他是不是不要我了?”薄南音抬头看着周竟宴,“这些天他都不过来,我给他电话,他都很不耐烦,他以为我听不出来,但是我就真的可以很清楚的感觉的到。”
周竟宴没应声,他知道薄南音是要宣泄的渠道,所以就只是这么耐心的听着哄着。
薄南音咬唇仰头看着周竟宴:“他还带许倾城去了珠宝店,甚至在记者面前都没有否认,他是不是忘记,许倾城才是那个杀人犯,这么做不是在恶心我吗?这样的话,他又何必在我面前假意猩猩。”
薄南音越说越崩溃,若不是周竟宴抓着,谁都不知道薄南音会做什么。
而没面对这样情绪完失控的薄南音,周竟宴一直到她说,他才低声开口:“不要胡思乱想,你很清楚止褣的为人,何况止褣做任何事情都是有目的,绝对不可能无目的,所以他现在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理由,你给止褣一点时间。”
“我做不到,我做不到”薄南音的情绪一直都在崩溃,僵持的看着周竟宴。
周竟宴哄到最后也有些疲惫,忽然就明白了薄止褣无法忍耐的原因,圣人在薄南音的面前,大概都能被薄南音逼迫到走投无路的境地。
周竟宴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薄南音真正的冷静下来,而后大概是累了,薄南音是在周竟宴的怀中睡着了,周竟宴在薄南音没睡沉之前也不敢离开,生怕再出任何的差池。
一直到薄南音睡稳,周竟宴才起身离开,外面的医生在等着周竟宴,而在薄南音的事情上,医生并没瞒着周竟宴和薄止褣。
医生在和周竟宴说话,但是看着周竟宴的表情却又显得严肃的多:“周总,这件事,如果薄总不同意的话,我们做不了任何,毕竟那是薄太太。”
医生也显得为难的多,而后医生无奈的叹了口气:“而薄小姐的情况不太能等了,可能比我们预计的时间还来的糟糕,毕竟薄小姐的情绪不稳定,这段时间来,大家都胆战心惊。”
周竟宴的眉头拧着:“除了薄太太的血源外,没有任何缓解的办法吗?”
“没有了。”医生摇头,“如果有的话,我们也是第一时间就会告诉薄总,不会拖延,所以还是请您和薄总说一说。”
毕竟许倾城动不了,薄南音也不可能不管,如果不管的话,薄止褣必然也会怪罪他们,医生们也显得格外为难。
周竟宴安静的站着,而后才淡淡开口:“你稳定住南音的情况,别的事情我会和薄总说。”
医生见周竟宴应声,这才微微松了口气的,而后他就很快的转身离开,在这样的情况下,周竟宴站在原地,什么都没说话。
一直到周竟宴面前传来薄南音的声音,周竟宴才微微错愕了一下,是没想到薄南音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刚才听见的是不是真的?”薄南音看起来冷静的多,就这么一字一句的问着周竟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