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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领略出了他言语里的暧昧撩拨,唐俏儿心脏一阵悸动,脸颊绯红,长睫发颤。
“咳咳内什么,恭喜沈总痊愈康复啊。我还有事儿,这办公室腾给您们休息,您二位随意,我先走一步!”
陈院长孩子都生仨了,年轻人那点小心思他什么不知道?这时候再不溜那可情商太低了。
“别!陈院长,我、我后续还有一些事要请教您,我跟您一起!”
唐俏儿红着脸从沈惊觉身上下来,刚想从他怀中抽身,腰窝便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一时脱离不开。
“艾玛!唐小姐您可是白神,我还有很多医学方面的事还得请教您呢!您可别折煞我了!”陈院长边说边往外走,眼瞅着就要关门了。
“互相学习,互相学习嘛!等等我!”
唐俏儿双手摁在男人胸膛上一把推开他,惊惶得像只虎口脱险的小兔子,眨眼间就和陈医生离开了办公室。
沈惊觉望着关上的门,眸底涌动暗火,难捱地克制隐忍着,无奈苦笑。
一天忙下来,回到别墅时都夜深了。
两人刚进家门,唐俏儿鞋还没换,就被沈惊觉急不可耐地拦腰抱起,健步如飞地往楼上走。
“喂!你你放我下来啊!”唐俏儿惶然瞠目,双臂勾住沈惊觉的脖颈。
她纤细的美腿上下打晃,两只红色高跟鞋脱离双脚,滚落下楼梯。
“不放。”
沈惊觉低头啄了她鼻尖一口,她明显听见他忍得呼吸都颤抖了,嗓音更是沙哑得令她心悸,“俏儿,这次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借口什么借口?”唐俏儿杏眸闪闪,双颊滚热。
“我的身体已经康复了,而且我算了,你今天不是生理期。”
沈惊觉喉结上下滚动,忍得眼尖通红,“看你还要怎么,拒绝我。”
唐俏儿想起这些日子,他们平淡地就跟室友似的,一次也没做过。
沈惊觉好几次疯狂暗示过她,都被她以他还没养好身体为由及时制止。就连在飞机上那次,也是他用手给了她极大的满足,自己却憋得够呛,看着有些可怜。
很快,唐俏儿便被沈惊觉压在了床上。
他呼吸炙热沉重,刚要狠狠攫取她馨软的唇瓣,她羞红着脸,双手撑在他隐隐颤抖的胸肌上,语调带着浅嗔薄怒,眼睛湿润起来。
“你你养好身体,难道就是为了跟我做这个吗?你只是想和我做吗,沈惊觉?我可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沈惊觉骤然怔住,眸底喷薄而出的欲望瞬间化为无尽的宠溺,哭笑不得地吻着她的额头,“傻丫头,你说什么呢。
我是想了,可我只想和你。”
唐俏儿喉咙里酸酸的,紧咬住唇。
“我们经历了那么多艰难才重新走在一起,你知道我有多珍惜这段感情,珍惜你吗?我真想把一天掰成好几瓣过,二十四小时看着你,我都觉得时间不够用。”
沈惊觉深深叹息,心口充盈苦涩的情绪,“我想对你好,很好很好但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怎样你才会满足,感到幸福。
所以,我希望余生和你在一起的每天我们都是热恋期。我希望几十年后,耄耋之年,我还有力气抱你,吻你。”
唐俏儿默默凝视着他,眼眶红了,泪意盈盈。
“俏儿你哭了?”
沈惊觉又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一时不知所措,只能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俏儿,我不碰你了,不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