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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方才那番折腾,到了地铁站後末班车已经跑掉了,许慕白眼睁睁地看着列车在自己眼前倏忽而过,捕捉到的只有没入黑暗轨道的车尾。

他突然就想掐Si眼前这个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最後他招了辆计程车,一边心疼自己的钱包,一边决定等这半路来碰瓷的傻b醒来之後,要狠狠地敲他一笔。

许慕白凝视着在车上睡到不知天南地北的某人,幽幽叹了口气。他不知道祁扬现在住在哪儿,也不可能就这麽把他丢在路边,因此只能带他回租屋处。

回到租屋处时已经快一点了,许慕白奋力拖着祁扬走出电梯时,正好撞见了刚回家的邻居。那邻居是个三十岁的工程师,天天加班天天晚归,公寓隔音不算太好,有时候凌晨一两点还会听到他回家开门的钥匙声。

见对方探询的目光落在祁扬身上,许慕白朝他尴尬一笑:「朋友,喝醉了,带他回来歇一晚。」

邻居便也不再过问,互相打了个招呼就各自回房了。

一进屋里後,许慕白立刻把瘫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给扔上沙发,心想这好巧不巧的,狼狈之际还倒楣遇到了不太熟的邻居。

许是因为两人过去有着纠缠不等的关系,这会儿被人撞见了,他有些心虚。

今天下班後就不该去cH0U菸的。

他任由祁扬躺在沙发上昏睡,自己先进了浴室洗澡,待热水当头浇下,漫过肌肤纹理时,许慕白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一天下来的疲惫顺着水花流进排水孔,从浴室出来後,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不少。

连带着看沙发上那傻b都没那麽碍眼了。

许慕白没理祁扬,用毛巾胡乱擦了擦Sh透的发,便迳自去拿吹风机。

单人套房空间不算大,除了浴室和简易厨房外没有所谓的隔间,床、沙发、书桌和衣柜全都摆在同一个开放空间。

许是吹风机的声音太吵,瘫在沙发上的那人在嘈杂声中翻了个身,数秒後又翻了个身,几分钟过去那沉得不行的眼皮竟是掀开了。他眨了眨眼,只闻耳边阵阵轰鸣,没认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地。

直到他看到坐在不远处吹头发的身影,这才意识到自己没被卖掉。

於是等许慕白吹好头发、关掉吹风机後,他还没来得及起身,就感觉身後一阵温热涌上,接着背脊便抵上了男人的x膛,腰间甚至被两条小臂环着。

许慕白吓了一跳,嘴里的脏话呼之yu出,下一秒却被堵在了喉头。

只见抱住他的男人头靠在他肩窝,肆无忌惮地蹭了蹭。

「许慕白,我好想你。」

是他一贯的撒娇语气,猝不及防的亲近让许慕白傻了,脑子里有烟花成簇,炸得他懵了好一阵子都没能回神。

等反应过来时,祁扬居然已经在扯他的K头。

「C!」许慕白骤然清醒,拽着他的手用力拉开,「祁扬你这个畜生。」

手是被移开了,可他却没能从他怀里挣脱,那结实的臂膀箍住他,他才想起这男人以前是排球校队的队长,打拦中的,身材和力量与他都不在同一个水平线。

祁扬还贴着他,嘴里无意识地呢喃:「许慕白,我真喜欢你啊,你什麽时候才要喜欢我呢?」

Sh热的吐息喷洒在耳畔,闻言,许慕白身子一僵,周身盈满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一时之间他竟是有些哑然。

这人总是有把三分虚情说成十二分真情的本事,嘴里翕动的都是缱绻的告白,可又有哪次真正放在了心上?

直到侧首瞥见祁扬那醺然混沌的双眸,许慕白才知他依然醉着呢,只是不知道怎麽突然醒了,然後就来黏他。

他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说不上为什麽。

喝醉的人最是不讲道理,你让他往东,他就偏要往西,你跟他说你醉了,他会不屑地反驳你说我没醉。

祁扬就是典型的例子。

许慕白让他滚蛋,他偏偏不滚,还更紧地抱住他,就像一条缠在他身上的爬藤植物。可偏偏祁扬身形b他高大,力道更是不用说了,长年打球的人身T素质不可能差到哪里去,环着他的手臂肌r0U线条分明,所有力量感都埋藏在那流畅的肌理当中。

许慕白从以前打架就没赢过他,在床上亦是。

「祁扬,你喝醉了,给我去睡觉。」许慕白逃脱不了,便也不再做无用之功,他後背倚着他的x膛,声音却是沉了沉。

「我没醉,我哪里醉了?我要是醉了我就认不出你是谁。」祁扬说着说着手又开始不安分,指尖掀起衣角,无声无息地探进了衣服里头,「你是学生会长,我怎麽敢在学生会长面前喝酒,我不怕被举报吗?」

得,酒JiNg把这人的记忆窜到高中时期了。

许慕白哭笑不得,声嗓也不自觉地放柔了些:「不会举报,你快去睡觉。」

岂料祁扬不买单,他挂在他身上:「你骗我,你说你要晚自习不跟我吃饭,後来被我发现你在小火锅店一个人吃晚餐。你说你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结果转头就跟老师说我跷课。你还说你不喜欢男人,却在那小小的无障碍洗手间跟我za。」

许慕白:「……」

怎麽就没人把你这嘴撕烂呢?

许慕白忍无可忍,转头要Ga0Si他,身後的人却直接吻了上来。

依然是熟悉又陌生的触感,也曾在那黏腻的午後交颈,却也隔了三年的光Y未相遇,他的唇一如既往的柔软,带着天生飞扬的炽热。

许慕白大脑一片空白。

他感觉到自己被翻过来,後腰抵着桌缘,与他面对面。随着祁扬温柔的T1aN拭,他竟是有点沉溺了。

他的吻总是那麽温和,像是春雨细腻,又如月sE轻拂,好似他Ai你Ai得绵长刻骨。

许慕白知道自己不该沉沦,他知道他喝醉了,他喝醉了,他喝醉了……

可他不知道是从哪一步出了错,或许是太久没有肌肤之亲,这会儿被g起了T内的慾念;或许是夜sE太寒凉,他渴望与热源相交;也或许是三年後的邂逅藏着无数火花,只消轻轻一碰,便会燎原千里。

他开始放任自己遵从本能的慾望去回应他,如同那天傍晚在学校,被夕光遗漏的无障碍洗手间。

隐密、刺激、欢愉。

许慕白被抱到桌子上,在纠缠间背脊撞上墙壁,正好磕到了电灯开关,小室在顷刻间归於黑暗。

窗户漏了一道缝儿没有关,夜风路过人间,吹起了初春的冷意,许是受凉了,他更紧地g住了眼前人的脖颈。

月光如cHa0,泼在两人身上,都沾了些朦胧的Sh黏。

许慕白任由祁扬褪去自己刚穿上没多久的睡衣,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如何失控,也不知道今夜过後世界会变成什麽模样。

他只知道gXia0一刻值千金……

还有自己准备要完了。

祁扬老畜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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