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此时正在梦中,“青先生”还是那个“青先生”,生着一张再洁净无害没有的美人皮。可眼神对上的刹那,洛水只觉面皮发紧,腿脚发软。
就在片刻前,她还有些漫不经心,好奇这位刚搬来隔壁的异邦“先生”,是否真能听懂她的暗示。可片刻之后,她便无暇再去思考这个问题了。
只因他不仅懂了,且展示得再明白没有:
不稍多时,他便在她面前脱得gg净净。
他的动作算不上多么急切,亦不能说是慢条斯理。只因他身上衣物简单,不过一袭白绸软袍,稍稍一扯,便如松枝上的雪花一样落了,迤逦在他脚旁,尽成了这一身玉样骨r0U的陪衬。
动作间,他始终盯着她,青sE的眸紧紧锁着她轻微收缩的瞳,冰凉得好似不含半分情绪。
而洛水直到脚上一暖方才惊觉,面前之人竟是不知何时于她面前跪坐了下来,握上了她的脚踝,秀长的手指拢住她凸起的骨节,如安静缠绕的白藤。
洛水下意识便要cH0U回。
这样的挣扎太过微弱。他依旧看着她,一言不发。
可洛水偏生就看懂了。
滚烫的热意自他握处直冲发顶,她在他无声的邀请中红透了脸,只觉从有记忆起,从未有这般局促过。
她瞧着他安静地除去鞋袜,慢慢x1了口气,靠住身后的架子,试探着将赤足往前递了递。然后他便顺从地在她面前坐下了,坐在柔软厚实的草垫上,上肢撑在身侧,头颅微微后仰,腹T肌r0U紧绷,冲她张开了修长有力的双腿,彻底打开了身子,恍如皮r0U洁白的野兽。
洛水这才第一次惊觉,“它”与人类确有不同之处:
只有“它”才会这样直白地将身下最狰狞脆弱之处袒露给她,以她绝对不会误解的方式讨好她。可纵使它展露出的姿态再柔顺没有,甚至短暂地松开了她的赤足,可它那双青sE的瞳依旧紧锁着她,不似人类。
洛水生出一丝怯意,张了张嘴。然她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嗓子同下腹一般热得发燥。
挣扎犹豫间,身下之人终于动了动。这次却是将那玉笋般粗壮的yAn物主动送到了她脚下,鲜荔般r0U红的gUit0u讨好似地蹭了蹭她的脚心,在那处留下冰凉Sh漉的痕迹。
洛水被惊得忍不住收缩,趾甲猛地划过r0Uj尖处软r0U,刺激得他下身猛地一弹,闷哼出声,似十分痛苦。
她立刻收脚,蹲身去查。结果还未及凑近,便见这yAn物猛地弹了下,愈发肿胀不堪。
洛水本yu起身,可这近瞧之下又有些移不开眼:青言的yAn物虽尺寸狰狞,形状与颜sE却同他的人一般,g净光洁,j身雪白微弯,只在接近gUit0u处逐渐深红,如天生的玉胚一般。
他敏锐地捉住了她的情绪,长腿稍伸,悄然向后挪了些。腿间玉j微颤,孔眼处前JiNg溢出,将那gUit0u染得愈发鲜YAn如荔。
她向来是经不得这种引诱的,被他一g,便顺从地坐在他伸出的腿上,伏下身去将那物纳入唇间,如含吮鲜荔一般,浅浅尝试。
身下坐住的腿猛地绷紧,仿佛随时要将她掀下去。
洛水小惊之下,忍不住倒x1一口气,反倒将那物连头带身小半纳入口中。
青言身下一半陷入软nEnGSh滑之地,快活得像要立即Si去,另一半却因为不得不露在空气中,g燥寂寞得也要Si去。
他努力克制住将那物尽数粗暴送入的冲动,紧紧揪住身下的细软的草丝,想象此刻攫住的是她柔软的发丝。
不稍片刻,指尖便满是流溢的青Ye。
洛水没有抬头,也不敢抬头,恍惚中只觉发顶越来越热,仿佛要被灼穿一般。
她将那一点头小心含入又吐出,不时x1上两口,试图将前JiNg尽数T1aN去。可那物显然Ai极了她的碰触,每每碰触之下,反而吐出更多的清Ye,同她的涎水混在一起,很快便多得顺着j身流溢而下,滑得她再难简单衔住,不得不用一手将之扶好,另一手按上冰凉的囊袋。
头顶人闷哼一声,忍不住屈腿,本就紧绷的肌r0U滑过她的腿心,蹭得她亦颤抖起来,不由抬起了下身,抵上他的膝盖,任由那坚y之处半陷入早已Sh透了的软r0U之中。
她快活得低泣出声,忍不住又沉下身子使劲蹭了蹭。
身下之人得了无声的指示,稳住姿势,配合她缓缓晃动膝盖。
他的眼依旧紧盯着与她口唇相交之处,不动声sE地收紧T0NgbU,在她逐渐急促的喘息中,将那yAn物一点一点喂入,若她软舌抵抗,便再cH0U出一些,只待她下一次张嘴x1气再送入更深处,以此将她那细窄的喉管缓缓撬开,好容纳更多。
若此刻洛水抬头,便能看到“它”完全不同往日的模样:
拥有稀罕美貌的野兽已经克制到了极点,发丝散落,长睫轻颤,原本淡sE的唇亦泛起冶YAn的水泽,同那yAn物之首一般。它x腹与四肢皆已绷到极致,玉石般的肌r0U起伏分明,线条尽露,再无半分往日的冷淡洁净,貌美到妖异。
可她根本无暇顾及这无声的变化。
洛水脑中已完全被快感填充。她本就呼x1急促,口中却被结结实实地堵了,便愈发喘不过气来。
喉头几度恶心得翻滚,想要将异物吐出,可每每动作前,它便会敏锐地撤出一些,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再以膝盖用力碾过那饥渴到收缩的x口,g脆地送给她想要的甜头。
这一人一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纠缠合磨在一起,凡是接触之处皆被磨得淌出水来,堵也堵不住。淋漓的水Ye一GU又一GU地滑落,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
洛水下腹越来越热,当情热积聚到某个点时,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然而与这似乎抗拒一般的哭音不同,她主动将那yAn物纳得更深,同时抬起眼来,近乎祈求地望向那个人。
这一望之下,便撞入了一双细长的眼中,瞳光冰冷,恍如镜面一般,只能映出她的模样。
她本能地感觉到危险,想要躲开。
青言并没有阻止。他甚至没有改变姿势,只在她瞳仁微缩的恐惧中,以膝盖缓慢覆上那颤抖不已的花蕊,然后重重一顶。
同时顶入的还有他的yAn物。
他终于看着她将那处尽数吃下了。
满足与快意,JiNgYe与水Ye一同汹涌而出,多得几乎要将她淹没。
也就是在这一刻,洛水听到了他的声音。
“还要么?”他问,嘴唇未动。
自然。她想。
……
不知过了多久,大约是泄了第五次还是第六次时,洛水方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合情”已经完成了,早在第一次的时候便完成了——尽管“青先生”的yAnJiNg是从上面的嘴灌进去的,且灌得极满。
然而她思考不了更多,因为青言刚从她的身下抬起头来,从她的xia0x中cH0U出YAn红的舌。
他本已起身挺跨,可对上她水雾迷蒙的眸子,顿了顿,又重新伏下身子,凑近她那早已软烂的x口,将所有可以吞噬的软nEnG之处含入口中,以唇舌细细品尝了还不够,又用牙尖尽数碾磨了再寸寸嚼过,直到她颤抖着身子要喷出新的水Ye,才挺身将y胀的玉j尽数送入x内,把水Ye尽数堵回。
然这如何能堵得住?
不过一会儿,她就哭着流出了更多的水来,下面是,上面更是。
洛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大约是因为快感实在来得太凶太多,多得好似刑罚一般,只有流水才能将这般极乐的痛苦排出。
然她所有的TYe于他都好似美味与褒奖。
青言瞧见她哭,便垂眸亲她,将泪水细细吮去,好似啜饮花露一般——如此倒好似与他的样貌相得益彰,不染半分YGHui。
可只有洛水知道不是的。他太贪婪了。
她若哭得凶,他便像得了鼓励,下面一下一下c得她更深;可若是她强忍着泪水,他就会c得又快又狠,直到她上面和下面一同喷出水来。
就如此刻一般,她早已哭g了的眼泪,被突如起来的快感折磨,忍不住又掉了几颗下来。
他g着舌尖沾去,又俯下去,想要将新的JiNgYe与水Ye尽数x1纳。
洛水眼前已是阵阵发黑,再也经受不住,一脚蹬在了他的脸上。
只是她这腿早已软得同面粉条儿般,软绵绵地踩在他下巴上,倒好似g引一般。
他只抬手将她赤足掌握,垂首一口咬住了,将拇指尖含入口中,一粒一粒地T1aN过去。
洛水又痒又怕,也不知哪里生出了力来,终于喊出了声来。
“不要了!”她说。
裹着她脚趾的Sh软之感终于褪去。
洛水彻底软在了挂剑草垫上,除了眼前发黑,脑子也空了,就像是脑浆也化作了水Ye一起流了出去。
她闭上眼,躺着细细喘气。
喘着喘着,脚腕又是一凉,她受惊般弹坐而起,恰对上青言悬在半空的手。
“你需要清理。”他说,垂眸并不看她,银sE的发丝落在耳畔,泛着淡青的sE泽,流丽又纤细。
洛水一听到“清理”就x疼。上次有这般感受还是与闻朝的第一次,疼得她几天都坐不住,只能老老实实g活。
青言瞧了她一眼,复又垂睫,低声道:“‘避尘咒’无法清理你下身……还有背后的擦伤。”
洛水这才觉出背后也re1a辣地疼。先前青言并未钳制住她,c她的时候任由她胡乱扭动,纵使挂剑草垫柔软,这般用法亦是十分磨人。
说来也怪,当时她还未入修行之道,如今都伐髓了,修炼亦不能说太懒惫,如何能这般不经弄?
这事不能深想,一想就难免脸热,可又不能不想。
“不过是些T肤上的磋磨,你到底还是受的少了。”脑中的鬼大约看了全场,懒洋洋地嘲她,“至于所谓的好处,晚些你就知道了——这神兽毕竟是天生地养之物,JiNg血亦是JiNg纯,与织颜谱一同,正好助你温养灵脉,早为‘淬T’做准备。”
洛水闻言一愣,心道这突破“伐髓”亦不过半年,如何又要准备“淬T”了?
她心中疑惑,马上又想起另一件事:“方才那幻境罗织是怎么回事?如何还未入x就出来了?”
那鬼解释道:“方才你那同心之契触动,yu满之时正好与他心意相通,谓之‘情合’,可不就出来了?”
“可是……”
“你来不及下的暗示,我已经帮你补上了,放心吧。梦中,他是你的好邻居;梦外,他只会以为你于他们父子有救命之恩,是闻朝的好弟子,伍子昭的好师妹,旁的不会怀疑更多。”
洛水又问:“接下来几日也同今日这般即可?”
那鬼肯定:“你只需让青言牢记这三点即可,旁的——至于是梦中厮混,还是梦外交欢,总归是你自己的事。别忘了,他是你的神兽。只一点,莫要真像先前那般再与他‘同心会意’——勿要在心中唤他。
洛水听着本已放下心来,闻言不由紧张,问他为什么。
那鬼沉默了下去。
就在洛水以为他不会回答之时,听得脑中轻笑一声。
“傻姑娘,”他说,“你若与他心意相通了,我又该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