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话一出,立即引来阵阵惊叹。
圣上竟然还来过别有洞天?!
许多拉长了耳朵偷听的食客再看向那一对对nZI时不由眼冒绿光,这可是当今圣上也玩过的nZI啊!
想到圣上说不得也在这里x1过这一对对nZI,众人顿时都跟打了J血似的,巴不得前头的人赶紧下去,好让他们也沾沾皇上的龙气。
这样一来,他们也是跟皇帝x1过同款nZI的人了!说出去多有面子!
金梨微微瞥头看了柏荇一眼,小声凑到他耳边问道:“东家,这是你安排的?”
柏荇只觉得耳廓被她喷吐出的气息弄得有些痒,按耐下心头异样,“何以见得?”
金梨听他如此回答便心中有数,皇帝的消息哪能是那么容易就外传的,且一般人都不敢如此散播g0ng中消息,只怕是有人示意。
而这个消息传开后,受益者是谁不言而喻,因此金梨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并不答话。
见她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柏荇莞尔一笑,“金小娘子真是心思聪慧。”
柏荇又带着她往前走了一段路,这儿的nV人SHeNY1N声b先前要大上不少,所有人的隔廉都是拉上的,因此金梨看不见里头情景,见前方有面与r洞那儿差不多扎满了小洞的板壁,便好奇地凑过去看。
便见外头的布置像极了石壁,b洞也是高低错落开来,可由客人选择或坐或站。
乍一看去,就见一名名食客埋头对着石壁耕耘,倒真有几分外头石壁雕刻的“渴骥奔泉”的意味。
见一名食客突然闪身让开位置,一道清澈的汁水自被嘬得红通通的b口喷出,许多人纷纷惊喊:“快看,泉眼喷了——”
那名食客面露得意,还朝周围拱拱手,随后又掏出几锭银钱给此处看守的伙计,“劳烦了,这是给那位b娘的赏钱。”
柏荇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边,也看到了这一幕,见她面露不解,便解释道:“这是b食铺一贯的旧例,会在b娘cHa0吹时另外打赏。”
金梨朝他点点头,故作镇定地移开目光,“这儿也看完了,那我们往下一处去吧。”
柏荇便在前头领路,带着她一路走过了弯弯曲曲的甬道,来到了最后一道板壁前,“这儿便是你说的壁尻了,现在这儿叫曲径通幽。”
外头不断传来男男nVnV的SHeNY1N声,因此金梨得靠得极近才能听清柏荇的话,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猛地窜入鼻间,让她忍不住嗅了又嗅。
柏荇将她小动物一般的举动看在眼里,唇角愉悦地上扬,只故作不知,身子却是暗暗又挪近了些。
外头突来一声高昂的LanGJiao,让金梨忽地醒过神来,连忙转头朝外头看去,就见nV人双腿被男人架在肩上,显然是被c得狠了,脚趾头已紧紧蜷起,而nV人的x洞之下已经流了不少n0nGj1N,都积成了一大滩,也不知道这是第几个了。
这般的景象刺激着排队众人的感官,饶是排得如此久了,也没半分不耐,反倒是越看越兴奋。
见十来个x洞都是如此这般,金梨也顾不得害臊,而是拉着柏荇问道:“东家,她们一直这般工作下去会不会有问题?”
柏荇在她耳边低声道:“放心吧,这些x娘都是我从花楼里重金请来的,每位都是个中老手,要是累了,她们便会自个儿下去歇息的。”
听柏荇这么一说,金梨这才放心。
待那男人将ROuBanGcH0U出来后,nV人便JiAoHe起双腿,看守这儿的伙计连忙拦住想要上前的客人,“还请您稍等,x娘得缓一缓了。”
这人是一路看了一堆X器后,见实在憋不住后g脆选择直奔这里的,他被撩拨得不行,乍一被拦住还有些不悦,见那iNGX娘走了,还有些失望,可下一iNGX娘随即又替补上来。
见到gg净净的bx后,他的眉头皱了皱,与伙计商量了一下,便让排在他后头的人先上了。
其他人不禁有些奇怪,好奇问道:“兄台,你怎么不去呢?”
那人却是嘿嘿一笑道:“我这不是没玩过轮c吗?排了这么久,肯定得玩我想玩的。”
许多人本没往这个思路上想,见他这么一说,立时眼睛一亮。
这话说得极是,他们往常去花楼,哪里能有这样的机会,花娘们甚少愿意以一对多,一晚至多也只是接五六个客人,且接客前早将b里的n0nGj1N都掏g净了,哪里有这样新鲜!
而现在,被c最久的x娘b里都吞过十来根ji8了,r0Ub被c得又红又肿,r0U唇都翻了开来,他们的ji8挤进去,全都是前头人留下的n0nGj1N,这样的滋味,他们何时尝过!
金梨也听见了这些人的对话,她不由狐疑地瞥了柏荇一眼。
柏荇顿时失笑,“这回可真不是我安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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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来啦,我也好想直接上高速车,但剧情不允许,哭哭
下一章先来个手推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