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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自己打//P//股并掰开菊//花给他看(1 / 1)

埋在他怀里的人轻轻动了动,没有说话。

沈时托了托她腋下,让她站起来。

“去前面跪下。”沈时抬手指了指书桌前面的位置。

秦念看他一眼,眼神严厉,却也氤氲着别的情绪,让她在碰上他视线的那一刻起,感受到灼热,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她想穿上K子,刚抬了手,就被沈时握住了手腕:“就这么过去。”

秦念没办法,PGU上的内K还塞在缝儿里,站起来以后反倒是被PGU蛋儿挤得紧紧的。

现在,脸应该bPGU还红。

她抓着K子,一小步一小步地绕过书桌往前面走,沈时在身后看着她被上衣遮住一点的PGU,身T里再次涌起那GU奇妙的情绪。

想要蹂躏,想要听腰带cH0U打在她PGU上的声音,想听她疼哭以后求饶的声音。

想,听她叫他主人。

秦念跪好,抓着身侧的牛仔K不知所措,沈时坐在书桌后面,手肘拄着椅子扶手,下意识地扯了扯衬衣领子,终于起身。

他打开身后的书橱一个柜子,拿出来一个黑sE皮包,拎着它走到秦念身旁才放在地上摊开。

黑sE皮包应该是特质的,整整齐齐地码放着一堆工具。

秦念看得心慌,很多工具,她连认都不认识。

沈时看见她两手抓紧了K子,紧张得抬眼看她。他蹲下身来与她平视,抬手抚0她的侧脸。

他不凶,但是自带一GU气场,每次与他近距离接触,秦念总觉得自己在一瞬间变得很小很小,那些从来没有T会却始终向往的感觉一步一步向她走来,她不需要寻找,她只需要在他面前跪下。

跪下。

是她曾经最不喜欢的动作。

可是在他面前,竟然变得如此自然,这份自然让她挣扎,因为她喜欢。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对他的感觉,但是这个动作却可以将她心里那些说不清也羞于启齿的情绪表达出来。

“我是谁?”沈时摩挲着她的脸,直视她的双眼。

“主人……”

“如果离开了这里,我是谁?”

秦念看着他,不知该如何作答。

沈时收回手,眼神仍然不离开她:“叫我名字。”

“沈时……”

“如果想走,就叫我的名字。”

秦念点点头。

“现在,我是谁?”

秦念几乎没有思考:“主人……”

沈时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对她笑,但是这声小小的“主人”,是他听过最好听的声音。

他抬手托住她后颈,再次松开了她的发圈,藏在她头发里的手,顺着脖颈,隔着衣服缓缓向下抚0。秦念穿着棉质T恤,隔着柔软的棉线,能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他靠她也很近,她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息。

沈时的手从后背抚0至侧腰,又从侧腰抚0至x前,从中间上行至锁骨,然后是脖子,在她下颌上摩挲了两下,又向下游走,这一次,没有避开x前。

一点一点,慢慢包裹住她x前的r0U球,从下至上地托住,然后轻轻地抓r0u了一下。

也是这个瞬间,仿佛有细微的电流从脑中划过,一GU暖流在身下迅速聚集。

秦念没有拒绝。

沈时又继续抓r0u着,秦念感觉出来自己身下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她似乎,很难抗拒。

红意爬上她的脸,沈时的手继续向下,在衣服底边停下,试着往上给她脱掉。

蜜sE的肌肤再次一点点显露,衣服来到x前,沈时看着她,停了下来。

秦念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垂下眼睛抬起了手。

可以,可以让他脱掉自己的衣服。

上身只剩下一件内衣,下身又几乎和没穿差不多,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内衣K成了她最后的防线,被他隔着衣服抚0就已经让秦念身上烫了起来,脸上火辣辣的,但却是来自身T里的暖意。

沈时看了一会,才慢慢将一只手放到她后背,细细抚0着她的身T,慢慢来到内衣搭扣,一只手在x前,隔着内衣r0Un1E。

秦念想哭,却发现没有眼泪,像是被脸上滚烫的温度烧g了。

单手解开内衣扣,x前的拘束突然放松,两个浑圆的r0U球像是松了一口气,巴不得赶紧跳出来似的感觉让秦念咬紧了牙。

沈时抬手捏住她肩上的肩带停住动作:“叫人。”

几乎是被拯救一般,秦念紧跟着开口:“主人……”

沈时给她取下内衣,放在一旁,没有了内衣的遮挡,两对儿r0U球完全暴露出来,rUjiaNg突然接触到空气,完全挺立起来,像是邀请,这让秦念更加脸红,更让她脸红羞涩的是,rUjiaNg感受到微凉的气息,身下热热麻麻的感觉便更加明显。

沈时的眼神仍然停留在她脸上,右手顺着腰线上滑,少nV的身T顺滑紧致,下半部分的球T充满弹X,手掌覆盖上去,包裹住不算大的r0U球,好像把一只可Ai的小动物握在了手里。

又是那种感觉,身下一阵热流,秦念不太清楚自己的身T是什么反应,他们看着彼此,她像是掉落进神奇的空间里,他的抚0像是JiNg神的鸦片,划过她身T的每一寸,都能让她T会从未有过的快感。

沈时r0Un1E着她的x部,感受到y挺的rUjiaNg儿和柔软的rUfanG在掌心里r0Un1E的奇妙感觉,又一手拖着rUfanG,一手托着她腋下,带着她站起来。

他靠她很近,秦念几乎稍微动一动,鼻尖儿就能碰到他x前的衬衣,周身都是他的气息,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沈时好像很喜欢托住她后颈让她看着自己,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腰上抚0。

不是轻佻地游走挑逗,而是认认真真地抚0她的皮肤,似乎没有q1NgyU,却也能激起她身T深处的一点渴望。

手掌来到她仍然肿胀的PGU上,温度正好可以抚慰那些伤痕,沈时轻轻r0Un1E,感觉到些许肿块儿,r0u上去的时候,秦念的呼x1明显加重了些。

沈时也觉得自己奇怪,以往靠近nV人,他从来不会这么细致地抚0,他不过是有yUwaNg,借人发泄yUwaNg而已,是生理上的快感与满足。

可是到了秦念这里,从一开始,就不一样。

调教、训诫、惩罚、抚0、羞辱、疼痛,所有经历过没经历过的,尝试过和没尝试过的,他都想对她做。

有yUwaNg,却不仅仅是cHa入她的yUwaNg;有快感,却可以慢条斯理地去品味这份快感。

r0Un1E一会儿PGU,沈时试着去脱掉她的内K,秦念感觉到塞在PGU缝儿中间的布料从里面被扯出来,拉下去。

她仍旧没有拒绝,沈时这次终于不再温柔,将内K和牛仔K全部用力向下扯下去。

秦念再次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沈时也在她面前,很近很近,近到几乎像是拥抱,像是躲在他的怀里。

“告诉我,”声音响在她头顶,像是整个地将她笼在自己的气息里,让她觉得她属于他。

“自己会怎么想。”

他让她自己说出平时会想哪些调教项目。

秦念脑子里一时混乱,那些自己想象过的场景,无非都是蜻蜓点水,最多是被打打PGU,强制地进行一点惩罚,但是Ai与泪水永远都能同时存在。

为什么会向往甚至迷恋痛感,秦念有时候自己也说不清楚,痛感对她来说有很多很多种,但是最终都指向一个温暖的地方,也许她想要的根本就不是痛,而是Ai。

想要疼痛过后的宠溺、安抚与疼Ai,想要被强大而安全的气息包裹,而她完全地沉浸在他的气场里,对她来说,这才是唯一的安全感和温暖。

“手心和PGU都……都打过了……”秦念艰难地承认着。

沈时在她耳边轻轻笑了笑:“没有别的了?”

“想……犯错以后被惩罚,但是不要太重……”

沈时的手又来到身后包裹住她红肿的PGU:“那都是犯什么错?”

秦念不好意思再看他:“就……小错,不乖……”

沈时抬手轻轻掐住她脖子让她抬头看着自己:“跪下说。”

秦念跪下的空档,沈时去拿来纸巾和Sh巾,把房间里另一把椅子拖到她面前坐下,先是cH0U出一张纸巾,与她对视:“腿分开。”

一个简单的动作,能够打开ygsi的地方。

但是沈时没有动手,等她乖乖把腿分到他满意的宽度,把那张之间铺在了两腿中间的地板上,正对着她的ygsi部位。

秦念还没有Ga0清楚沈时要做什么,他便用手指抬了她的下巴:“有没有自己打过PGU?”

轰——

秦念脸红得快要滴血。

有,当然有。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偏Ai,在好奇的时候曾经真的尝试过自己打PGU。那个时候,她宁肯偷偷做一件没有人知道的变态的事情,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去认识陌生人。

他是第一个。

秦念不敢说话,也不敢再看他。

啪——

一个耳光再次打在了左脸下方,秦念吓得抬头,沈时的眼神却b刚才要严厉百倍。

他不允许她在他面前低头。

“回答我的问题。”

秦念抿了抿嘴,却还是开不了口。

啪——

耳光的力道仍然不重,但是打在脸上的巴掌不需要多重,也足够让人觉得羞耻。

秦念憋出眼泪,还是说不出话。

沈时手上的力道重了两分,再次落在她脸上,但是这一次,没有给她这么长的思考时间,而是一下接着一下,打在她脸上。

啪啪啪啪啪——

“呜呜……主人……”

秦念想求饶,也想躲开,沈时虽然没跟她说过规矩,但是她也不敢。

沈时不说话,稍稍停顿了一下看着她,再次抬手。

啪——

“唔……”

刚要抬手,秦念终于回答:“有……”

巴掌没有再落下来,转而托住她下巴,深邃的眼底似乎是微微透出笑意:“打给我看。”

脸上的温度b刚刚的耳光还要烫人,他好像尤其喜欢这样羞辱她,秦念哭出来,甚至连求饶都不愿意,心里小小地别扭起来,身上却奇怪地发热。

沈时的手掌这次贴上了她右侧的脸颊:“还要我打到你同意?”

秦念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耳光并不疼,但太羞耻,打得多了也还是会疼的,他敢一直打下去,可是她不敢一直挨下去。

可是要她在他面前自己打自己PGU,b打她耳光还让她觉得羞辱。

见她迟迟不动手,沈时抬了手,秦念脑子一乱:“我打,你不要打……”

沈时被她这句话逗笑了,收回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秦念紧闭双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知道,只要她迟迟不动手,他的耳光就还是会再落下来。

她把手伸到身后,想着以前自己是怎么尝试的,在身后抬起手,然后落在自己的PGU上。

秦念不敢太使劲儿,毕竟PGU上还有伤,而且也实在不敢在他面前做这么大幅度的动作,还是自己打自己PGU。

打了一下,她回头看沈时,眼神里满是求饶,想要停下。

沈时不为所动,回望着她的双眼里带着些许命令的意味:继续。

秦念无法,只好闭着眼睛又打了几下自己的PGU。

说是打,还不如说是轻拍,在他面前做这种动作,反倒像是在tia0q1ng,本来就肿了一圈的PGU现在被她自己轻轻拍打着颤抖,她还不能低下头躲开他的目光,羞辱感漫天而来,秦念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下的反应。

沈时突然伸手抬着她的下巴,几乎要贴上她的脸,在耳边问道:“自己打的时候,有没有照镜子?”

秦念是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自己身下奇怪的尿意的,她憋红了脸,连脖子和锁骨都开始泛红。

她突然想起自己当时偷偷打PGU的场景,真的是对着镜子的,看着镜子里baiNENgnEnG的PGU被自己拿着发刷打得红扑扑,现在被他这么问起来,她甚至怀疑当时他也在自己眼前。

“回答我。”

秦念几乎放弃了挣扎,羞辱感让她想哭:“有……”

“有没有用工具?”

秦念恼了,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是会读心的魔鬼吗?

沈时从她的表情里知道答案:“用的什么?”

“发梳。”

沈时满意地捏捏她下巴,起身从一旁摊开的皮包里找到一个圆形木拍拿过来继续坐在她面前递给她。

“和这个差不多,对吧?”

秦念yu哭无泪,一时想撂挑子不g了,瘪着嘴皱着眉又委屈又羞耻。

沈时敛笑,声音轻松,却不容反驳:“继续。”

有时候,调教是另外一种惩罚,让人觉得羞耻又疼痛,不想继续却偏要继续。

可是对需要的人来说,这大概也是一种奖赏。

那对于说不清楚的人来说呢?秦念想不明白,她以前不喜欢的事情,让她觉得羞耻的事情,让她想躲起来的事情,为什么能带给她奇妙的感受。

那GU暖流在身T里四处流窜,最终汇集在那个隐晦的地方。

秦念接过拍子,闭紧双眼在身后抬手。

啪——

她咬牙朝着自己的PGU打下去,木拍子让她觉得疼,这份疼让她觉得委屈,眼里蓄满了眼泪,好在是闭着眼睛,他看不见。

但沈时从来都能在巧妙的节点上打断她:“看着我。”

她在他面前,总是无处可躲。

她对上他的眼睛,g净的线条,冷静的情绪,沉稳的气息,她自己却狼狈得一塌糊涂。

“叫人。”

秦念想哭:“主人……”

她带着哭腔,似乎是小小的求救,沈时看着她没有松口,秦念只好继续。

她虽然力气不大,但是PGU肿着,而这个木拍又是极其专业的工具,两三分力,就让她疼得想哭,身下的尿意越来越明显。

啪——啪——啪——

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书房里响着,可是每一声,好像也都响在他心尖儿上。

他突然握住她的小臂向前靠近她,他们之间隔着无限近的距离,近到呼x1纠缠,分不清彼此,近到沈时差一点就hAnzHU她红润的嘴唇。

沈时看着她的泪眼,是求救的眼神,她的眼神里,所有的希望,都是他。

“我上次说,我会打你哪里?”

秦念对他说的那些话熟得快倒背如流,本该忘了的,却不受控制地越来越清晰。

他靠她太近,问话让她感觉到威严。

“后面……”

“弯腰,自己掰开PGU。”

“主人……”

“叫我什么?”

“主人……”

“自己掰开,露出来。”

“主人,不要……”

“那我来?”

秦念疯狂摇头:“不不,不要,我自己来,自己来……”

沈时得了自己想要的回答才拿走她手里的板子起身,来到秦念身侧。

她不敢耽误,生怕自己晚一秒钟,沈时就先她一步去掰她PGU。

两手捂住PGU,圆滚滚的T峰正好与掌心的弧度贴合,要想掰开,还得再往中间一点才行。

沈时站在她身旁,大概看不见她掉下来的眼泪,指尖慢慢挪动到T缝中间,PGU因为肿着,两瓣儿PGU把菊花夹得紧紧的,现在要掰开,像是突然打扰在树洞里冬眠的小动物。

她抬头看了看身旁的沈时,他也正低头看着她,他的存在,对她来说本身就像是一种无法抗拒的命令,只有服从命令,才能与他靠得更近。

秦念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想要一步一步地靠近他了。

她闭紧双眼,眼泪掉落下来,手指轻轻用力,PGU中间被掰出一条细缝儿,从不曾示人的隐秘x口感受到一丝凉意。

菊花露出来了。

羞耻的地方暴露出来了。

“继续掰。”

沈时俯视她,能看到她PGU的微妙变化,但只是轻微的,他知道她的犹豫。

秦念咬牙继续,敞露的缝儿更大了,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更多娇nEnG的皮肤。

“完全掰开。”

沈时能够轻易地从视觉上判断她的程度,这些,还早。

秦念快要哭出声来,但是好像哭出声会让她更加羞耻。

她把自己的PGU完全掰开,到最大程度,甚至连菊花周围的皮肤都被扯紧了,再继续掰下去,恐怕菊花也要被彻底掰开了。

沈时来到她身后,间隔一两步的距离,能够完整地将她身后看得一清二楚。

红肿泛紫的PGU被完全掰开,露出里面紧紧闭着的从未被打扰过的小菊花,因为这个姿势,下面难免被牵扯到,沈时隐约看见水光,轻轻一歪头,便看见她大腿上已经流下一道水光了。

沈时上前一步:“弯腰。”

秦念知道他现在距离她有多近,她弯下腰去,就是将整个下面都暴露给他看。

她只是轻轻地弯了弯,沈时却很有耐心:“继续。”

秦念x1了x1鼻子也止不住眼泪,继续弯下去,这次的动作虽然慢,但是却好像听话了许多,一直慢慢往下,直到她感觉自己快要跪不住,PGU完全地撅起来,菊花、sIChu,完全敞露给身后的他看。

他拿过一根短小的热熔胶bAng,在她斜后方单膝跪地,小臂搭在支撑地面的那条腿上:“我是谁?”

秦念几乎是求救般的开口,想要从这声称呼里获得一切能支撑她的力量:“主人……主人……”

她想叫他主人,哪怕他给她羞辱,但是每一声主人里都是她的一种默许,因为他是主人。

很多的情绪与yu念都没有道理可讲,也没有源头可寻,可它坚定地存在着,只要一滴水,就能cHa0涌一般漫到心上。

羞辱不是Ai,也不是温暖,可恰恰因为它是羞辱,才能让她感觉到莫名其妙的Ai,和漫天而来的暖。

就像他也明知道羞辱不能表达他对她的Ai,却是他只想对她做的事。

小小的惩罚,小小的坏,但要完全地敞露,全部的坦白。

大约是一年以后,沈时抱着几乎奄奄一息的秦念开枪杀了那些围攻上来的人,那时,铺天盖地的痛恨与悔意快要将他淹没,他终于明白,他们两个人是命运nV神捻指,将两条孤独而纤细的生命线打成一个结。

从此,他与她,是两个人,一条命。

但是眼前的秦念,完好得让他心疼,在她完全弯腰摆好姿势的时候,他完整地看到她的下面,那个脆弱又美好的部位,已经泥泞得反着水光。

啪嗒——

她求救似的喊他一声主人,两滴YeT滴落,打Sh了她双腿间的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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