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的时候,她有些分神,傅瑾城以为她累了,“怎么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真的这么累?”
“也还好。”
她只是想,她想要跟他分手这话……
到底什么时候说比较好。
倒不是她自恋,她是真的觉得,如果她当他的面说要分手的话,他估计不会同意。
他对她的身子,还是挺迷恋的。
所以,如果她真的要跟他说分手,也得是在手机里说,不能当面说。
不过……
在手机里说也不知道行不行,万一他不同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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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的管家告诉林家人,傅老爷子到了。
林家人都出去迎接,林父林母看到只有傅老爷子和自己身边的一个人,没有看到傅瑾城后,顿了下,“瑾城呢?他今天没来吗?”
“他有点事,去了京城,过几天才回来。”
林家人脸色一突,随即讪笑,转移了话题,林以熏也打起精神来陪傅老爷子聊天。
傅老爷子只是到一会,坐一会,跟人聊了一会,就离开了。
傅老爷子一离开,林以熏就露出了失落的神情,林母心疼道:“小薰。”
林以熏忙打断她,“妈,我去照顾客人了。”
然后走了。
林母叹气,“小薰这孩子,你说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
现在客人这么多,他们也不好当众聊这个问题,林父便岔开了话题。
宴会结束后,他们准备离开了,林母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林以熏,皱眉的问林以津:“你妹妹呢?”
“不知道,刚打了电话,没接。”
林母担心的问:“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能出什么事?你别自己吓自己。”
林以津说:“我这就去找,爸妈你们先回去休息,有消息我再通知你们。”
不等他们回应,林以津就离开了,去问了酒店的人员,查看了监控,现林以熏在半个小时之前,就已经离开了酒店,离开的时候失魂落魄的。
他只好继续给她打电话,又问了跟林以熏关系相对比较好一点的朋友,却都没有人知道她到底在哪里。
这下子,林父林母更加担心了,开始派人出去找,找了很久之后,在晚上十一点左右,家里佣人告知林父林母,林以熏已经回来了。
林家人立刻赶回家,管家便说:“小姐喝了很多酒,喝醉了,刚才还呼气房间吐了。”
林以熏在林家人眼里,是很乖的,很少会碰酒,喝醉什么的,在林以熏过去那二三十年里,加起来一个手掌五根手指头都能数的出来。
她忽然不声不响的跑出去喝酒,到底是为了什么,用膝盖想,他们都能知道是为什么。
林母问:“给小姐熬了醒酒汤了没有?”
“熬好了。”这时,厨娘从厨房出来,应道。
林母接过,和林父,林以熏一起,前往了林以熏的房间。林以熏已经躺在了床上,看起来却并未睡着,似乎是因为喝醉了,很难受,林母喂她喝了几口醒酒汤,她精神好像好了点,睁开看了眼他们,叫了一声,却好像没有清醒
过来,忽然就哭出来,“爸妈,哥……”
林母:“哎,怎么忽然就跑去喝酒了呢?”
“我……我难受。”林以熏越哭越难受:“我的心好痛。”
“小薰——”“为什么瑾城他就是不喜欢我?为什么?”林以熏抽泣着:“我……我……我已经很努力了,以为自己可以忘记掉他的,但……但我现,我……我根本做不到,我的心好痛,
好痛——”
林以熏被家里其他三位家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哭得这么凄惨,家里的人一颗心都拧了起来。
林母咬了咬牙,心头一狠,咬牙道:“做不到就别忘,妈给你想办法,一定让你如愿,傻孩子,你就……你就别折磨自己了。”
林以熏喝醉了,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还在哭,林母车子喂她再和了几口醒酒汤,林以熏似乎没这么难受了,抽泣着像是睡了过去。
时间也不早了了,林母打算离开,林以熏忽然伸手,抓住了林以津的手,林以津一愣,就听到林以熏在梦中呓语:“瑾……瑾城,别……别走,别……别离开我。”
说着说着,眼泪又从眼角滑落了。
林母心疼得红了眼眶,拍了拍林以津的肩膀,“以津,你留下来,陪一下你妹妹,等她好一点再回去休息。”
“好,我知道了。”
林母说完,担心的看了眼林以熏后,转身离开了。
出了房间,林母咬牙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得好好想个办法。”
“傅瑾城心里没我们女儿,我们能有什么办法?难道将他绑来,强迫他跟我们小薰在一起吗?”
林母张嘴,正要反驳,忽然的,心头猛然一顿,“这或许……还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林父皱眉,“什么意思?”
“傅瑾城不是不愿意娶我们女儿吗?我们一定要让他娶。”
林父不懂:“怎么弄?”林母眯着眼睛,似乎已经有了办法,林父却觉得还是不靠谱,说:“要不,还是算了吧?我觉得那傅瑾城,还真不是一个好的结婚人选,你别忘记了,还有那个姓高的女人
在,我看傅瑾城对她还是挺特别的,就算日后你让小薰跟傅瑾城在一起了,那个姓高的也是个阻碍。”
说完了,看她不说话,林父又说:“这个你之前说过的,你忘记了?”
“我没忘。”林母咬了咬牙,“我怎么可能能忘记得了?”
“那你——”
“那我们就一并把姓高的那个也除掉!”
林父眉头一跳,“你胡说什么呢?杀人是犯法的!”
林母皱眉,“你别想得这么严重,也不一定要杀人才能把人除掉的,我们可以想别的办法。”
“比如说?”
林母迟疑着,“我再想想。”
“这事一时半会也急不来,我们先睡觉吧。”林母还没说话,林以熏房间的门就再次被推开了,林以津从离开走了出来,看到他们还在,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