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站,傅瑾城定在了美国。
他其实想带她去看世界四大时装周的,奈何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他带她到了这边著名的服装设计学院的面料选拔赛的服装展。
虽然和四大时装周差距很大,但参赛者多数都是在职的设计师,或者是名牌大学的学生的设计成品,还是有些看头的。
高韵锦从来没有看到过真正的时装秀,早早就准备好了,生怕错过了时间,她穿戴好后,就要拉着傅瑾城出发了。高韵锦不知道傅瑾城是怎么弄到前排的座位的,但他们又是真真正正的坐到了前排,高韵锦看得目不转睛,惊叹连连,激动的握着傅瑾城的手,小声的跟他说自己的喜好
,欣赏哪一系列的设计。
傅瑾城根本不懂服装,对这些其实并不感兴趣,但他听得很认真。
看完了时装秀,还剩下一天的时间,他们就要回国了,回国之后,高韵锦就要开学了。
回国之前,傅瑾城带高韵锦到了帕森斯设计学院去看了看,感受里面的学习氛围。
高韵锦在进去之后,就完全喜欢上了这所学校,在知道这所学校出过哪些服装设计上的名人之后,就更激动了,对这里,充满了向往。
看到这里,傅瑾城才知道,自己还是考虑得少了些。
他说:“我应该早些跟谈的,或许还会有机会到这里来学习。”
高韵锦向往是向往,但听到傅瑾城这么说的时候,她还是顿了下,笑着摇头:“就算之前给过我建议,让我以这里为目标,我也不想来。”
“为什么?”
高韵锦有些羞涩的低着头,半响后,抬头笑道:“因为……我更想和在一起。”
对她来说,梦想很重要,但他也非常重要。
如果她真的到了这里来学习,那她和傅瑾城,就不会有几天,以后……
他们或许只是彼此不认识的陌生人。
她不愿意那样。
比起到这里来学习,她更喜欢他。
他比什么都重要。
傅瑾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心坎都软下来了,将她搂到了怀里,附身,吻上了她的唇瓣。
第二天,他们回国了。
她拖着行李进门的时候,家里人都在。
而且很热闹。高韵珍脚边摆着一个行李箱,拿了一堆东西出来,看到她回来,撇唇:“哟,回来啦?去哪里了?怎么黑得跟块碳似的?别告诉我跟些所谓的文艺青年一样,去了
西藏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吧?”
在高韵珍看来,金如兰在高家没她妈地位高,她父亲的钱,大部分都被她母亲抓在手里,她不觉得高韵锦有什么钱去更远的地方玩。
高韵锦和傅瑾城在美国的时候,经常到海边去玩,防晒功夫做的不是很好,确实晒黑了不少,但她没怎么在意。
听她这么说,她冷淡的说:“谢谢提醒,下一次我会去那边看一下的。”
她对拉萨那些地方其实真的很感兴趣的,等到了寒假,如果有时间,她就跟傅瑾城提,希望能跟他一起到那边去玩。
她相信傅瑾城应该也会很喜欢那边的。在她看来,国外有一些东西是挺好的,风景也很漂亮,但她也觉得,国内也有很多好东西,风景也能更漂亮,她不喜欢高韵珍出过国,就一脸优越感,看不起国内的东西
。高韵珍又拿着她那些从国外买回来的东西出来显摆了,金如兰眼红得很,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郁闷的到高韵锦房间里,咬牙切齿的跟她说夏莉到底有多可恶,高进升到底
有多偏心。
这个话题,金如兰说了十多年了,都不腻。
高韵锦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默默的听着,末了,在金如兰离开的时候,递给她一些她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
金如兰以为她的这些东西都是从过了外买回来的,不怎么上心,再加上太气愤了,认真看,就放一边了。
高韵锦回来没多少天,开学的日子就到了。
她考进了a大这一点,金如兰还是很骄傲的,当天硬磨软泡的让高进升送高韵锦到了学校,以至于,傅瑾城不能亲自送高韵锦上学。
高韵锦对于高进升送她上学,高韵珍考的学校没高韵锦好,高进升爱慕虚荣,竟然没送她去学校,高韵珍都气坏了。夏莉沉着安抚:“学习好不代表以后就会有出息,想要有出息,能力,手段和交际缺一不可,很显然,她缺了最重要的手段和交际,小以后她未必能比得过,就放心吧
。”
高进升想到自己也有女儿能进入这里念书,骄傲的情绪油然而生,在送高韵锦到了学校后,迟迟没走,还跟金如兰一起,参观了学校。
跟他们参观的时候,高韵锦低头偷偷的给高韵锦发信息,问他在干什么。
傅瑾城说在公司,处理点事。
既然她不用他送,正好他跟她一起出去旅行搁下了不少工作,他在便想着尽快解决掉。
高韵锦又发信息问:今天晚上回来学校吗?
傅瑾城:回。
高韵锦放心的笑了,金如兰眼尖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小锦,在看什么呢?”
高韵锦赶紧收起了手机,摇头说没什么。
金如兰却不相信:“刚才笑得这么开心,真的不是在跟人爱?”高韵锦没想到她竟然猜得这么准,一时间竟然不知该怎么撒谎好,这个时候,高进升却满脸不高兴的插话进来,“爱就爱,可得给我有出息一点,别净和一些穷鬼
爱,知道吗?”
高韵锦不想跟高进升讨论这个问题,没有说话。
金如兰看题目父女关系快要僵硬下来了,赶紧打圆场,逛得差不多了,就回去了。
高韵锦送他们上车,看着他们离去后,正想给傅瑾城打电话,可她刚拿起手机,忽然身后就多了个人,捂住了她的眼睛,将她拥入了怀中。
闻着傅瑾城身上熟悉的气息,高韵锦笑了出来,转身投入他的怀中,激动的说:“瑾城!”傅瑾城在她的唇上啄了下,笑:“这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