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可不仅仅是这个原因。之前傅夫人没怀孕,只要她在,傅总不也绝不谈公事,一直寸步不离的跟着守着吗?”
“这倒是。说起来,那傅总对他的夫人确实是溺爱。哎,也不知那女的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嫁入豪门不说,还让傅瑾城对她如此死心塌地,这要是我的女儿,我做梦都能笑醒呢。”
“是啊,只可惜我们都没有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男人早早的就被人定了,哎。”
这边还在兴致勃勃的继续讨论,也没怎么顾忌林家人,毕竟傅瑾城和林以熏的事都过去十年了,除了当事人,大部分人可都忘记了林以熏和傅瑾城曾经在一起过,甚至闹过不愉快了。
以至于林以熏和林父林母在一旁全都听了进去,一时间,脸色很是微妙。
傅瑾城结婚早没错,但他们当初却是有机会的,只可惜……
林父想起当年自己的妻子对傅瑾城那不客气的态度,叹了口气,不由得看了一眼妻子。
如今傅瑾城有多风光,就算是当年他们林家风头正盛之时,也及不上半分,如果当年他们目光没这么短浅,那如今跟傅瑾城一起站在高处,享受众人的谄媚的,就会是他们了,而不是一个出身低微的野丫头!
夫妻多年,林父这一眼,林母便命白了他的意思,她何曾没懊悔过?只不过……
他们林家和傅瑾城之间会沦落到如此境地,说到底还是——
林母看了眼一旁不哼声的林以熏,没有说话。
林以熏自然也发现了自己父母的视线,但她跟没看到似的,低头喝水,什么都没有说,因为说什么都没用了。
事已至此,已经无法挽回了。
虽然,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这些年她确实无数次都在回想当年的事。
如果她当时能有耐心一点,那她这些年压根用不着承受这么多苦难,甚至到了现在依旧无法知晓自己的未来,到底在哪……
宴会里一片喜庆热闹,只有林以熏林家这一桌,气压低迷。
喜宴在晚上十点多猜结束。
林以熏他们跟主人告别离开,到楼下的时候,发现楼下停车场某一处,聚集了一堆人,而且还不断的有人往那边凑。
林母是个爱凑热闹的性子,好奇的询问了一句:“那边怎么这么多人,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哦,那边人群中心,就是傅瑾城和他的夫人啊,你也知道的,今天晚上在这个地方办喜事的,可是有好几家权贵的,大家听说傅瑾城今天晚上也在这边,宴会之后,都守在停车场里等着呢,这不,等的人多了,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然后,又忙说:“先不说了,我也过去一趟,说不准能说上两句话呢。”
说完,竟急急忙忙的离开了。
林母没想到居然这件事还跟傅瑾城他们有关,脸色有些不自然之余,还有几分恼怒,觉得傅瑾城他们做事越发高调了,惹人讨厌得很!
他们本想先离开的,但那边聚集的人太多了,堵住了车子出去的路,而且在场不少人都不是现在的他们能得罪的起的权贵,他们就算新生不耐烦,想先离开也没法子开口,只得在一旁等。
今天薛家也有办喜事,傅骁城也留下来帮薛永楼料理后继的事情,离开的比较晚,他跟薛永楼出来的时候,正好就见到了在人群外围的林家人。
关于林家的事,傅瑾城很少跟高韵锦说,傅骁城却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的,以至于他这些年越发的厌恶林家了,看到他们就没好脸色,甚至是冷睨了一眼林家三口。
挤不进去跟傅瑾城聊天的,又跟林家熟悉的某家人,此刻正在跟林家人聊天,那人见到傅骁城和薛永楼,都很是惊喜,本想过来跟傅骁城和薛永楼打个招呼,刷个脸的,没想到傅骁城居然如此敌视林家,就僵在了原地,没敢上前。
傅骁城也不想把情绪浪费子一些讨厌的,不甚相关的人,随即就离开了。
那刚才还跟林家聊天的人见状,脸色有些僵硬,找借口走了,不再多跟林家人聊太多。
他这是不想因为他们,而得罪傅家,林家人都明白,脸色顿时就变得难看起来了。
林母咬牙道:“趋炎附势!”
林父没说话,林以熏则侧着头看着人心中心那边,傅瑾城和高韵锦,脸色很难看。
半个小时之后,傅瑾城和高韵锦才从人群中脱离开来,成功的上了车。
刚上车,傅瑾城的脸色就沉了下来,“下次我们还是少出现在这样的场合好了。”
如果每一次都被人这样围堵,很容易出乱子的,而高韵锦的肚子都这么大了,他承受不起一丝一毫的乱子。
“嗯。”高韵锦刚才在外面站了这么久,双腿酸痛得很,也有些难受,而且今天应酬的时间有点过长了,她太累了。
傅瑾城在她的脸上亲了亲,以示安抚,然后弯腰给她揉了揉褪
高韵锦觉得舒服了,但很快就困了,打了个呵欠,靠在他的肩膀上,睡了过去。
傅瑾城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亲,想起刚才他看到的林以熏的身影,他摸出手机来,发了一条信息出去,询问了林以熏的行踪,还有接下来几天的安排,得知一切今咋掌控中,他就放心了下来。
傅瑾城这边还有点事要处理,他又不放心高韵锦一个人回去京城,一定要高韵锦等他一起回去京城,高韵锦没办法,只好在这边等他,以至于两人回去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年初十了。
刚回去到京城,傅瑾城就陪高韵锦去医院做产检。
高韵锦和肚子里的孩子一切都挺好的,傅瑾城和高韵锦都放心了下来,尤其是高韵锦,她怀孕了这么久,已经不会因为自己挺着肚子而过分紧张了。
可傅瑾城偏不,他在她怀孕最后一个月的时候,更加紧张,连门都不许高韵锦出了,只允许她在家里的院子里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