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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是办公室,白池脸刷的一下又红,怒嗔“我不要。”说着要从他怀里下来。
“···唔··。”
哪里还有机会逃,某人温凉的唇已经压下来,带着软绵绵的触感,她的心又乱了节奏跳的很快很快。
他轻轻咬着她的唇,轻轻的舔着,然后舌头慢慢往里探去---
几乎是同一时刻,门“哐当”一下被推开,来势匆匆的样子。
舒子傅微微一怔,看到正在腻歪的两人,忍不住鄙视!鄙视!一大清早的就在办公室里秀恩爱,岂不会要亮瞎别人的双眼么!!
“你们俩要不要这么腻歪啊,这里可是办公室、办公室啊。”舒子傅一点也不羞愧打扰到他们,而是走进来一脸的悻悻之色。
白池红着脸迅速从沈言薄身上下来,还不忘瞪他一眼。
早说了吧,办公室一点都不安。
“我乐意。”沈言薄回答的泰然自若。
舒子傅不理会他,直接走到白池办公桌前,脸色有些凝重:“小池池,你先出去会我有话要跟言薄说。”
“呃···。”白池微怔,笑了笑调皮道:“你们还有什么秘密是我不可以知道的啊。”
“这是男人之间的私事。”舒子傅说。
好吧!白池要做个善解人意的好姑娘。
“那你们聊吧,我去给你们泡茶。”白池起身。
“真是越来越乖了。”
舒子傅试图想摸摸她脑袋,但是被她眼疾手快躲了过去,她的脑袋不是谁都可以随便摸的。
办公室里恢复平静,沈言薄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双腿叠加手自然的搭在腿上,好以整暇看着他:“找我什么事?”
舒子傅靠着桌子,露出一副十分无奈又沮丧的样子。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信纸递给沈言薄。
“Luna,她走了。”
沈言薄瞥了眼手中的信,他并不感兴趣:“美国?”
“嗯。”舒子傅点点头,又有些懊恼的捂着脸,沉默了片刻后才有些懊恼开口:“昨晚,从饭店里出来后我们又去了酒吧。”
“然后?”
“我们都喝多了,然后回酒店迷迷糊糊间就“睡”了。”
舒子傅他绝对不是乘人之危。只是昨晚在酒精的催使下,他同样释放出自己的感情而已,看她痛苦又难过的样子,他于心不忍想给她更多的安慰、爱/抚。
沈言薄不出声,锐利的目光又重新落在那张信纸上,快速扫过又将它塞回舒子傅手中。
“挺好,她并没有拒绝你。”
显然,沈言薄已经知道信纸上写了什么,无非就是一些告别和考虑之类的话。
舒子傅听着他这么冷静的安慰,免不了还是有些暴/躁:“这就是你给我的安慰么?”
“不然呢?”
“你就不能好好的安慰一下我这受伤的心灵么?”几乎是怒吼,舒子傅一觉醒来就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撂下这么一封不清不楚的信,心情实在是很差。
沈言薄看他如此暴躁,也只是淡淡的扬了扬唇:“Luna并没有拒绝你不是吗?”
“既然没有拒绝,你慌什么,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