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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案组跟着特警小队搜了一天的山,特警击毙了一只对我们发动进攻的野狼,麻醉了两只冲破防狼网的野狼。
特警将两只麻醉的野狼送回了自然保护区,并且修补了破洞的防狼网,保护了土龙乡村民的安。
特警们解除了狼患,完成了任务,准备收工下山。我们重案组忙了一天,什么线索也没有发现。
“咱们今天算是白忙了吗?”江听白气喘吁吁地问了一句。
“不完算吧,毕竟咱们排除了抛尸深山的可能性。”我淡淡地说了一句,随后无奈地摊了摊手。
“排除了偷瓜贼和抛尸深山的可能性,咱们现在剩下的唯一线索就是那个女人的脚印了。”黎梦深深吸了一口气,喃喃了一句。
我们也随着特警小队收工下山,忙了一天之后,我们不得把所有的注意力回归到案件的本身上面去。
路上,我们再次对案情进行了分析讨论。
凶杀案最直接的作案动机有三个:为财,为情,为仇。
苏大奎是一个种瓜大户,而且培育出来的是远近闻名的土龙西瓜,为财自然不用说,地里的西瓜就是财。可是苏大奎失踪之后,偷瓜的是盗窃团伙,和本案无关。
苏大奎为人老实,口碑不错,而且把一辈子都奉献给了土龙西瓜,他不会,也没有时间和精力与人结仇,更何况他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
那么就剩了情杀,根据苏大奎女儿说,苏大奎没有相好的,也没有找老伴的想法。但是案发现场发现了女人的脚印,江听白又发现了香水味。
不管怎么说,情杀已然变成了我们案件调查的重点方向。
下山之后,我们按照之前的调查方案,开始对土龙乡所有符合犯罪侧写的女人进行筛查。
“我带着技术队去西瓜地的现场看看。”
我们正要出发进入挨家挨户调查走访,江听白忽然说了一句。
“也好,你再去看看吧。”我想了想,点点头同意了。
江听白表情严肃,招呼技术队成员,带上现场勘查的工具离开了。
看着他们的背影,林子凡无奈地笑了笑:“这个江听白,每次遇到这种体力活就找个机会开溜。”
我也苦笑一声:“他要是不溜,他就不是老狗了。不过有一点咱们是可以放心的,他虽然喜欢偷懒,但绝对是一个闲不住的人。这样也好,让他二次勘查现场,也许会发现我们之前忽略的线索。”
我们已经拿到了土龙乡符合犯罪侧写的女性人员名单,上面一共有二十几个人,都是离异、丧偶或者夫妻婚姻有名无实长期分居的人员。
其实这种情况在乡下还是比较常见的,大家早就已经见怪不怪。
这些人员是我们重点调查的对象,但为了得到更多的线索,我们还是让乡镇派出所的民警进来挨家挨户式的摸排调查。
我们重案组拿着名单,走到了第一户人家,这户人家的女人姓张,今年四十三岁,老公在八年前做矿工下井遇到塌方砸死了,政府赔偿了不少钱。她有一个儿子,几年前高中辍学,现在在外打工。
大家都叫她张寡妇,虽然这个绰号有些不好听,但她似乎很享受这个绰号。这么多年来,她都没有再嫁,但这并不代表她贞烈的性格,只是她还没有想好该嫁给谁。
毕竟村民们说,这么多年来,她就没有缺过男人。
“这还是个传奇人物啊,我还真好奇这个张寡妇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我冷笑一声,和大家一起走进了张寡妇家的院子。
院子里非常干净整洁,角落里的木柴摆放整齐,摞得一人多高,院子里的水缸也是满水。
“看来这八年来,张寡妇家里确实没有缺过男人。”林子凡看了看院子里的木柴和水缸,笑着说道。
“这个张寡妇这么有魅力吗?”黎梦不禁皱起眉头,愈发的感到好奇。
就这样,我们所有人都带着疑惑的神情,敲响了张寡妇家的房门。
给我们开门的是一个女人,她就是土龙乡大名鼎鼎的张寡妇。
“你们找谁啊?”张寡妇开口问道。
她中等身材,四方脸庞,浓密乌黑的短发,眼睛秀气明亮,虽然常年住在乡下,但由于她不经常在地里干活,皮肤保养的非常好。
以我来看,她长了一张路人脸,甚至走进人群中就会消失不见,除了那个方形脸庞算是特点之外,再也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实在算不上美艳。
但是不得不说的是,在这种乡下环境,她还勉强算是一个美妇人吧。
此时的她正倚在门口,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着我们。
“你叫张美玉?”我定了定神,认真地问道。
“是啊,你们是谁?呸。”张寡妇淡淡的应答了一句,随后扭头啐了一口。
她并不是啐我们,而是吐粘在舌头上的瓜子皮。
“我们是宁州市公安局的刑警,有些事情需要向你了解一下。”我向她出示了一下警察证件,认真严肃地说道。
张美玉依然倚在门口,脸上毫无波澜,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看我们:“警察?我一个寡妇失业的人,有什么好调查的?”
“苏大奎你认识吧?”我沉声问了一句。
“苏大奎?”张美玉刚刚还倚着门框,听到这个名字后瞬间站直了身体,怔怔地看着我们:“认识啊,怎么了?”
“我们能进去说吗?”我看着她有些反常的表情变化,淡淡说了一句。
张美玉的眼睛眨了眨,侧过身子,让我们进屋。
刚进屋,我们就闻到了一股有些刺鼻的香水味。
虽然我们没有办法判断,这个香水味是不是江听白在窝棚里闻到的那个,但依然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张美玉的家里冷冷清清,简简单单,常年独居的她家里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摆设,看上去非常空旷。
张美玉直接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依然在不停地吃着手里的瓜子,眼神有意无意地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