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焉以谢由荒岛归来,这黑衣女子虽然也是同船,却很行云自然也没有机会去问她的姓名
了。
行云正想间,便听一片暗器破空声忽地传来!心中暗到:“不好!”此时自己在那黑衣女子的手中,这
暗器虽然是奔着黑衣女子而来,可弄不好自己也捎带上几枚,那可就真的是殃及池鱼了。
那黑衣女子见这么多的暗器袭来,竟然一点都不惊慌,仿佛随意扭动了几下娇躯,那些暗器便纷纷的落
了空!真是匪夷所思的轻功!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中年男子的大喝:“不可!”
那暗器便不再发,想来定是唐门掌门担心伤了行云,所以立刻喝止了住,在这黑夜中,对方又是那么快
速的移动,就是唐冷的暗器都有顾及,因为毕竟行云在那人手中,万一要是有个闪失,那后果不堪设想。
一追一逃间这少林寺虽大,却也终有界限,此时黑衣女子已经是出了少林寺,往嵩山下奔去,行云只觉
得耳旁“忽忽”的风声越来越急,人声呼喝越是俞见稀少,不多时,那黑衣女子的下势终是止了住,而后面
的追兵似乎还未到,想是被甩的远了。
行云此时的心中矛盾的很,一方面不想被人劫了去。可另一方面又无法解释自己联剑术地来历,这一被
劫持,反到可躲过追问。
行云也曾想过假言,就说自己是意外得到秘籍或者偶遇神秘人传授自己武功,可那时竟是九大掌门齐聚
而来,行云当时便先是怯了,说起来,行云也不过十六岁多。真正踏入江湖的时间并不长,世面见的也差上
许多。当时那九大门派掌门一起来问他,漫说是十六岁的行云,就是年龄再大些的人也不会有多从容镇定。
自从行云听过丹神的那番武林典故后,便一直对自己的琢颜神功感到心虚,九大门派掌门再一追问。行
云哪还有心去说假话?只是一个劲的担心不要连累青城与袁思蓉。
再说要推辞说是偶遇而得地秘籍,那谁会相信?细究起来,行云去天山之前是内功失,回来后推说丹
神药物的原因而达魂级,之后又在肃州施展联剑术,这要真说自己是偶遇得秘籍,那便只有从天山回来到肃
州这十几天的时间而已,行云更怕越描越黑,反是连累了不该被连累之人。
所以行云一直在暗怪自己实在是莽撞,也知道这事确是闹的大了。如今被他们抢了走,心下反到有些轻
松。
可刚想到这里。行云暗骂自己到:“躲的过这一时,难道你以后就不回青城了?那思蓉该怎么办?”
便在此时。那黑衣女子已是抱着行云进了登封!熟门熟路似的寻了一处巷子落了下去,便见那里早是有
人等候。
行云就觉得自己被那黑衣女子交到了另外一人地怀中,那怀抱的花香嗅起来甚是怡人,不片刻那二人似
乎交换了什么东西,然后自己便被抱了进屋。
“云道兄莫要惊慌,我是焉以谢,待今天的风声过了,我便会解开你的穴道。如今你还是暂且安歇一会
的为好。”一把柔和的声音在行云的耳边响起。
“焉以谢?”行云心到:“也对,那女子当初便是与他一起。如今他的出现,到是正常的紧。”
不过同时心中暗到:“那黑衣女子竟然可以抱着我在群雄俱在的少林寺内从容脱出,简直就是不可思议!而且他们怎么和夜魔牵扯到一起了?我记地他不是贵州的铜仁帮帮主吗?”一想到那女子抱着自己由少林
寺逃出,行云地脸立时红了起来,那摩擦的感觉仍然依稀留存。
焉以谢见行云突然脸有些红了,转念一想,便是明了,不禁失声笑了起来,行云听他笑地暧昧,也不知
他笑的是什么,但总也不是什么好事。
焉以谢一边笑着,一边抱着行云向内走去,也不知他按动了哪里,便听一阵机关声响,然后改为一步步
的往地下行去。
这一路下来竟还不短,少说也有百十阶才到,行云被焉以谢抱在怀里,一阵阵熏衣的花香不停的飘入行
云的鼻孔,这花香确实怡人心肺,可一想到这香气的主人是个男子,行云的汗毛立刻根根竖起!方才刚被那
黑衣女子激起地一丝绮念立刻便如三九天里当头浇了瓢冷水,消散的无影无踪。
只是行云想要挣开焉以谢地怀抱,可穴道被制,哪里动的了分毫?张口欲言却又哪里说的出一句话来?
只好心中暗盼这路快点到了,好将自己放下,离开他的怀抱。
阶梯两旁,隔不几尺便是左右各两盏油灯,照的也算明了,所以行云的表情,焉以谢自然是看的满眼,
此时的他竟是朝行云娇媚一笑,行云被抱,正是可以看到焉以谢的脸,此时更觉遍体生寒,心中暗想:“这
人以前虽然长的好象个女子,但是行为举止很是正常啊,怎么今日这么像个女子?”
下了阶梯,迎面是一个不小的厅堂,摆设齐整,旁边则再有一间小些的,焉以谢将行云安置在床上,解
开他的哑穴,笑到:“云道兄,还望你今夜在这陋室暂歇,待风声平息,再做打算。”
行云终于是离开了焉以谢的怀抱,心中大松了口气,此时哑穴被解,咳嗽了一声问到:“你们为什么要
将我劫到这里?”
焉以谢笑到:“云道兄暂且莫要问这么多,待云道兄的伤势好了,我们自然会如实奉告的,不过无论如
何,我们也不会对云道兄不利的,请放宽心。”
顿了顿,焉以谢忽地笑到:“我这衣服上的香气如何?人家辛苦的用好几种花熏过的,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