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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过于荒诞,行云也不知道有几分可行,心中想到今做了这个宗主,是不是可以阻止他们以后为祸武林呢?”
行云十年的正派生活,哪会是这些人一两句话就能改变观点的?而且现在江湖还算安和,真要是让这些人出去的话,那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
行云此时虽然有这个念头,却也不会立刻就说,这事要等待时机成熟才可以做,现在他连为自己什么能坐上这宗主之位都不清楚,谈什么其他?
可既然想试试是否能阻止他们的复仇,行云的态度就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随意了,对于这些人的称呼也在慢慢改变,当下开口问到:“萧门主,你们为什么会认我做这万剑宗的宗主?”
萧寿臣笑到:“宗主那联剑之术必然要体内同有两种真气支持,而能做到这一点,必须要有一个真气是我宗的镇派神功,双修籍。一气双修,学成者,既为宗主,这是我宗的门规。”
行云这时才知道自己琢颜神功的真正名字,这个解释也有些合理,不过转念一想,又是问到:“我怎么学来的,你们难道不想问问吗?而且你们怎么就断定了只有我一人会呢?要还有其他人学会,你们怎么办?”
萧寿臣从容到:“宗主如何学得这双修籍,我们也确实想知道,双修籍在二百年前就已经被那叛徒夺走而遗失了。所以我们这些年一直没有人能够习到,所以如果宗主愿意示下,那自然是好地,要不我们也不会多问,上下有别,我们不能强迫宗主做任何事。”
顿了一顿,又有些傲然道:“这双修籍乃不世神功!哪是可以随便就有人学的会的?本门历代宗主算上您,才一共四人学会!宗主莫要小看了这双修籍啊。”
行云哪会小看?这武功他自己也是学的糊里糊涂。怎么会小看于他?
萧寿臣这时又到:“万剑宗被那些小人暗害,二百年来积聚力量,为的就是要回去讨还公道!还我万剑宗三千余命!与武林名誉地位!如今天降宗主于此,更是说明我万剑宗复兴在望!”
说着深施一礼退了回座位去。
行云一听他如此执着于复仇,眼前这些看的到的便是如此多的高手门人,再是联想那焉以谢地铜仁帮也自然是这些人的下属。其他尚未浮出水面的还不知道有多少!
“二百年来积聚力量,还我万剑宗三千余命!”萧寿臣的话回响在行云的脑海中,越想越是心寒。
正无计间,那个坐在自己左手旁的,被萧寿臣唤做郭老地天剑门掌门,突然开口到:“老朽郭定府,见过宗主,刚才那萧掌门所言的都是不错,只是有一点好叫宗主知道,现在除了朝剑门外。天剑神剑两支已不成派,我这掌门不过是个空衔罢了。”
行云听这老人说完。见那萧寿臣身后排坐的那些人,面上均是露出不满的神色。心中暗到:“看来这里似乎也有派系之争啊。”
而且那老人说的话也让行云暗松了口气,心到:“如果真如他所言,那还好,否则这万剑宗的实力实在是过于可怖了。”可看到这厅里的如此多的魂级高手,再想那天剑,神剑两门再不成派,也不会只有那两个老人,心下仍然是慌乱。
这时那一旁的神剑门掌门也开口到:“宗主放心。天剑神剑就算不如朝剑门现在的兴旺,可却在于一个精字。就我们神剑门而言,便有五个魂级高手随时听候宗主地差遣!”
那秦姓老人似乎是为了让行云高兴一下,可行云一听之下,心一下子就更凉了,五个魂级高手,这是什么概念?
可那秦姓老人好似没有注意到行云表情的变化,兴奋到:“我宗二百年来,终是找到了一位共主,这出谷报仇之日,指日可待了!”
那秦姓老人说地如此明确,行云实在不能装做不知了,当下便到:“名门大派维护武林,行云也是其中之一,怎么可能助你们做出如此之事?
二百年前的事我也曾经听说过一些,不过皆是在说你们是邪派,否则天下武林又怎么会来围攻于你们?少林武当也不小,怎么就没有人来围攻于他们?”行云越说越多,虽然说眼前地都是五十开外的魂级高手,可行云仍然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
可话一出口,行云就有些后悔了,这话要是说的僵了,对自己可是不利啊。
那秦老人刚才只是兴奋过了些,当下听行云如此一说,才登时醒悟,这眼前的宗主还是青城弟子呢,不过也不灰心,当下到:“那些所谓正派可不像宗主想的那么正义!这武林中事远是复杂,宗主在名门之中,耳目闭塞,才会被人言左右。”
行云摇头到:“正派并不是绝对的正义,这道理我懂得,我的师父曾经跟我说过,正派也有很多地私利在私下进行,可正派毕竟为了面子还会维护武林的秩序,你们呢?之前你们是不是正义我不清楚,可你们真地要是回到武林,那真的就是一场浩劫了,你们真如自己所说的是正派,那你们报仇之后,中原武林必然会元气大伤,结果不正是你们刚说的正派内斗,给真正邪派喘息之机?让他们卷土重来?
你们这么做是为了私利还是为了正义?可还能自称正派?”
这些人都是没有想到行云这个还未到十七岁的少年会有如此见地,那道理又是萧寿臣刚才自己说的,行云这一番话,竟是将他们问的哑口无言,那天剑门掌门郭定府面色依旧,可眼睛中却是精光一闪。
秦姓老人此时张了口答不出来,可脸上不仅没有不高兴,却反是俞见欣喜,隔了半晌,才连到:“好、好、好。”
萧寿臣这时也笑到:“宗主当真是聪慧过人,又心地质朴,为武林苍生着想,我宗得宗主,确是天赐。宗主刚来,于这事的来龙去脉不过是听了寿臣概括之言而已,等这些日,多听些见些,可能便有改观了。”
行云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话将场面闹的僵了,那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也就不再言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