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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要说?
行云虽然愤怒,可也只是一时而已,此刻冷静了下来,看着因为自己发脾气,而被拍的粉碎的桌子和地图,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此时亦是歉然到:“行云刚才失态了。”
众人忙到无妨,范天恩更是洪声到:“这些大派内里奸诈,宗主正义,自是要气的。”
行云苦笑了笑,见柴贤还未说话,忙示意到:“柴堂主请讲”。
柴贤顿了一顿,说到:“为了这事,不仅武当要去铜仁帮,唐门以及娥眉亦是要去。”
行云闻言皱眉到:“他们也去?去做什么?”
要知道唐门的唐星曾经救过行云一命,行云自然不希望唐门参与进来,到时自己不知应该如何应对,而此时,自己的师弟行君还在娥眉修炼,同样也不想与娥眉有什么牵扯,如今这两个门派也要插手,行云感到很是难办。
见行云有些不解,柴贤口中解释到:“川中大派本就很多,宗主的师门青城派,娥眉派还有唐门,一省之地竟有三大名门,四川可以说是武林中最挤的地方了。所以这三大门派无不想向外拓展。
可四川北有陕西,那里有华山和倥两派,那两派还嫌彼此多余,自然不会让出利益来给川中三派了。
而东面又有武当这个绝对的大派拦住去路,西南则是点苍的势力范围,这惟有南方的贵州一地可以发展了。
所以说,九大门派中,要数川中三派最急,而武当找了这么个借口要去贵州,他们自然不会答应了,甚至就连青城派都出了一人前去观察,只不过限于被其他大派的压制,青城只能去观看,却是无力动手参与。”
行云听后,只觉得这些大派为了这些许利益做出此等丑事,实在是令人齿冷,尤其他们还是打着为金刚门讨还公道的幌子。
当下沉声到:“我要去趟铜仁!那些恶徒是我杀的,我又亲眼目睹了一切,到是直接将此事挑明!看那武当做何解释?看他们如何找借口插手贵州!”
行云要去铜仁,他是宗主,在场的人自然不好阻止,只是知道行云底细的人纷纷担心到:“宗主他会不会就此跑掉?要知道他只是口中说说而已,要真是找此机会逃去,那万剑宗可就真的要暴露了,随即而来的后果绝对是引来九大门派的围攻!虽然安乐谷中粮食衣物可以自给自足,但却也永远别再想出去了。”
众人面面相窥,除了两个门主,其他的人还不够资格做出决定,此时萧寿臣和秦百程互相对视了一眼,再看行云那坚定的表情,同是摇了摇头。
这两人也算接触过几次行云,又有水仙的情报,自然知道行云的性格,这少年平日里看来优柔的很,可他却极重情意,当初可以为了他的爱人而拼着失了内功炼出丹药,就可见一斑了。
所以这样的人很少做出决断,可一旦做了决定,反是难以更改,而且考虑到这事可以加深行云对大派的反感,这两个人也不会去反对了。
秦百程此时开口安慰到:“宗主暂熄雷霆之怒,这几大派要去铜仁还有一些时间,此时只是口头放了出消息,以表示他们的正大光明,所以一时间不会有什么大动作,否则焉堂主也不会坐在这里。”
萧寿臣接到:“秦老说的是,宗主既然说了要去,那属下自当遵命,只是这事还要商议细节,此去共有三个大派,虽然他们不会遣出力,但三方之人合在一起也绝不能小窥了,尤其这三派离铜仁都不远,要是吃了大亏,举力而来,却是棘手。
而且点苍所在之云南也是紧挨着贵州,难保他们不做出什么事来,所以既然要去就要有个万之策,我们不能因此而过早的暴露。”
行云稍微的冷静了些,知道秦百程和萧寿臣说的都是在理,当下深吸了口气,说到:“两位门主说的极是,行云年轻,还是太过急噪了,此事就劳烦两位门主帮行云安排了。”
秦百程和萧寿臣同时拱手到:“请宗主放心。”
这事告一段落,桌子和地图被行云毁了去,虽然都还有新的,但此时的气氛也不好再继续下去,当下只好先散了,众人着手准备这应援铜仁之事,宗主亲往,一定要准备完才是
行云此时心下对大派实在是失望的很了,这次出去铜仁,不仅是因为这金刚门之事与行云有关,更重要的是行云要亲自去看看武当他们如何处理这事,虽然现在已经是信了万剑宗的话,可他还需要自己亲自去证实,证实他自己这十七年来的信念是错的。
见焉以谢出了来,行云歉然到:“当初行云为替金刚门报仇却是累及了贵帮,实在是……”
焉以谢闻言笑到:“宗主怎么可以如此说,那些大派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以谢的铜仁帮是五令中发展的最大最好的。树大招风,虽然以谢的铜任帮在大派眼里不大,可在贵州一地,就是九辅之一的梵净宗也不如我,本来这在平日里还不算什么,但那嵩山再盟后,九大派却是四处伸手,铜任帮这才显眼起来。
所以有没有金刚门的事,铜仁帮都会被盯上的,只不过借口不同罢了,宗主不要将这些放在心上。”
行云见焉以谢态度很是诚恳,此时又是自己的下属,便借此机会将自己的疑问了出来到:“当初你我初遇时,我的师父木莲子去追柴人赋……啊。”行云说到了柴人赋方才省起自己刚才怎么看那柴贤如此眼熟,原来他与柴人赋像的很。
焉以谢见行云如此,问到:“宗主可是想起了什么?”
行云到:“刚才突然想到你帮中的那个柴人赋与柴贤,柴堂主长的很是相像,他们又是同姓,莫非彼此有什么关系不成?”
行云曾经因为绿水仙子和成渐霜她们与柴人赋打过一场,那也是他出了江湖后的第一场战斗,所以记忆由新,只是此时自己成了万剑宗的宗主,当初与属下的恩怨,起码也要弄的清楚了。
焉以谢笑到:“宗主说的不错,他们是父子关系。”
行云心到这江湖还真是小了,不过转念正色到:“那柴人赋和他哥哥都不是良善之辈,他们之后可受什么惩罚?”
焉以谢没想到行云对这事记的如此清楚,当下到:“柴人禀和柴人赋两兄弟已经受过处罚了,他们各被断了一指,面壁两月,以做警示。”
似乎是回忆了一下,焉以谢到:“不过,有一事以谢还是要禀明,当初柴人禀调戏妇人,其弟协助这才是他们被断指的原因。
而柴人赋二次去抓绿水仙子师徒却是出自我的授意,您也知道,十大门派与万剑宗是敌人,天山剑派虽然是在二百年前的那场大战后创立的,并没有参与过对我们的围攻,可它的开派祖师却与万剑宗那叛徒大有渊源!所以那时她们天山剑派不远千里的南下,疑点颇多,以谢才出此下策。”
听焉以谢的解释,行云也没有什么话说,这江湖毕竟不是游戏的地方,何况他们已经是做了处罚,此时立场调换了过来,行云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想到成渐霜的时候,行云的心中微微有些刺痛。
“希望成师姐在那岛上过的快乐吧,这江湖诡诈,我要是能够脱身的话,那荒岛到是个好地方,带上思蓉,一起生活,可比在这里悠闲的很。”
抛了开这些胡思乱想,行云将刚才被打断了的问题问了出来到:“焉令主当时确实不知我的木莲子师父的去向吗?”
焉以谢一楞,璇即苦笑到:“以谢确实没能拦住宗主的师父,宗主的师父虽然只是剑罡级的武功,可他的经验应变实在是一流,以谢平素自视甚高,可却很是佩服于他,能在剑罡级的状态下与以谢走上五十招还能逃走,以谢佩服还来不及,怎么可能欺骗宗主?”
行云以前是担心自己的师父落到这些人的手中,可此时听焉以谢如此肯定,反是更加的担心了。
要知行云现在是万剑宗的宗主,木莲子真要是被他们抓了来,反到是省事,只要他一声令下,便一切都会解决,可现在确如焉以谢所言的话,“那自己的师父去了哪里?”行云暗到:“以木莲子师父的武功,就是遇到一个魂级的高手,都能逃脱,但是怎么就没有回转青城呢?”
行云正在伤神,焉以谢忽然笑到:“宗主觉得以谢的姐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