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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继位大典当日!我要当了整个江湖的面来迎娶思涵!”
行云的豪言,就连一向神色自如的焉清涵也羞涩的低了头去。
小姑娘常沁诗则是在旁拍手叫好,直言笑道:“云哥哥说的太好了,也不枉袁姐焉姐爱你一场。”
袁思蓉听了小姑娘的话,面上更羞,把头埋了行云怀里,焉清涵终是大方,伸出指头在常沁诗的额头上一点,笑骂道:“就你明白。”
常沁诗心知焉清涵是与她游戏,只嘻嘻一笑,不在意。
焉清涵也是疼这天真的小姑娘,没过片刻,又揉了揉自己点过的地方,似是怕戮痛了她,这才对行云笑道:“清涵觉得,既然这婚事在继位大典那天操办,不如将少门主和水仙妹妹的婚事也一并办了,赶了在一天里,更热闹些个,他二人能成眷属,也是不易。”
常沁诗听了,喜滋滋道:“那云哥哥的继位大典可就真个好玩了,秦诗喜欢!”
行云闻言,自不会反对,点头道:“正该如此。”顿了一顿,被焉清涵这话头一提,行云忽道:“说到师弟,怎不见他人?可是内伤还未痊愈?”
焉清涵点头道:“少门主仍在闭关,不过宗主不必担心,少门主每一出关,都有水仙妹妹在旁照顾,旁人就是想插手帮忙,也是万难呢。”
正说到这里,常沁诗忽是从焉清涵的怀中挣出来,跑到行云身旁道:“云哥哥,水仙姐姐的脚能不能治好?水仙姐姐轻功无双,可如今却是成了子,真是好可怜。”
行云一奇道:“沁诗怎么知道?”
焉清涵在旁笑道:“这丫头最爱粘人,清涵,思蓉妹妹,还有水仙妹妹都没少被她纠缠,可偏又活泼可爱。我们也只好由她,一来二去,自然熟的很了,哪还有什么秘密?”
水仙为救行君,不惜伤做子,一身傲人轻功,登时便去了三成,行云心下也是佩服。此刻见小姑娘如此关心。行云暗道她商量,更是和颜道:“沁诗放心,就算你不来说,水姑娘的伤我也会尽力的。”
常沁诗闻言笑道:“沁诗就知道云哥哥心地最好!”
行云闻言哈哈一笑。便在此刻,那门外也是传来一阵爽朗笑声:“可有什么开心之事,也让老秦听听?”
声音苍劲雄迈,正是秦百程来了。
众人闻言声望去。就见秦百程自门外大步而来,朝行云笑道:“宗主果然在这里!小姑娘今日没有去缠我,老秦就觉得不对劲,四下打听。就听说宗主已是出关,这便匆匆赶来。”说着,随意在行云的下首寻可张椅子坐下。
在场的都非外人。行云也就没做主位。他只是和袁焉二女并排坐在一起。秦百程来了,到也随便。
见众人均是面带喜色。先是问过行云的伤势,秦百程笑道:“可是有什么趣事,老秦错过了?”
常沁诗见秦百程来问,娇笑道:“云哥哥刚定下婚期,就在继位大典那日迎娶袁姐和焉姐姐,而且水仙姐姐和君师兄也在那日一起完婚,秦爷爷想想,那日山上会有多热闹?”
秦百程闻言,看了看羞红了脸的袁思蓉和焉清涵,却也不去问谁大谁小,在他老人家地眼里,一并娶了才省去麻烦,大小更不在心上,当下只管大笑道:“当真是喜事,当真是喜事,要不是宗主内伤还未痊愈,这顿酒可是跑不了的。”
行云闻言苦笑道:“秦老说笑了,就是行云完好如初,却也喝不得酒的,秦老也知我是一喝便醉。”
秦百程哈哈一笑道:“老秦自然省得,不过宗主就算今日不喝,大婚之日,可也是推脱不得,等到那日,就由不得宗主了,宗主可要有所准备。”
行云一怔,自己真要是当了这武林群雄的面大操大办,旁人敬酒,总不能不喝。
不过行云随即安慰自己道:“这毕竟是后话,真要是能顺利将这婚事办了,便说明万剑宗闯过了这一劫,到时就算真个醉了又何妨?”
正想到这里,就听得秦百程在旁与三女说到这场婚事要如何大办,才好显出天下第一大派的气派,行云也是来了兴趣,便在一旁听着。
与行云相比,秦百程虽也未娶过妻子,可毕竟年纪够大,见多识广,说将起来,头头是道,就连焉清涵也是听的入迷,小姑娘更是满脸的兴奋之色。
可就在秦百程说到女方长辈时,行云忽觉焉清涵神色一动,再看去,见她还是那副微笑不语的模样,不过行云却仍是从她地眼底看出一丝的黯然来,不仅心道:“清涵在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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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忽是插口道:“秦老,行云有话要说。
思蓉虽是父母都不在了,不过还有个爷爷,且不论师祖参加与否,终还是有亲人长辈,继位大典那日,想来无阳子师祖也会到场。”
顿了一顿,行云见众人望向自己,尤其是焉清涵的目光中更是多了一份伤感,行云的心下更坚,继续道:“不过清涵只有一个弟弟,这女方长辈,可就没有了。所以行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秦老答应。”
焉清涵听到这里,秀目忽是一亮。
既然行云说地这么明了,秦百程怎不会意,当下哈哈一笑道:“这有何难?宗主不用开口,就看老秦猜的对与不对。”
秦百程转过头来对焉清涵道:“既然有这么多喜事,今日不如再添一件,老秦认了焉家女娃做干孙女,想来老夫虽不常出江湖,可这身份也不会逊了哪派宿老吧?”
秦百程手下弟子再少,终也是一门之长,又是万剑宗里资格最老的,就算是面对无阳子、曲正秋等,身份也是只高不低!
他这里认了焉清涵为干孙女,等到大婚之日,焉清涵的面上自是光彩地多,远比只有姐弟二人的冷清好上许多。
焉清涵闻言心喜,哪还不知机?当下跪在地上,拜道:“干爷爷在上,请受孙女一拜。”
这一拜,便是认了这门亲事,把这名分坐的实了。
坐在椅上,将焉清涵这大礼受了,秦百程才伸手将焉清涵扶起,笑道:“老夫这一生连个儿子闺女都没有,却是多出个孙女,也真是有趣。”说着一摸身上,却又尴尬道:“不过做我这爷爷的却也没什么礼物,到是寒酸了,孙女莫怪,哈哈。”
焉清涵顺势起了身,笑道:“能拜得干爷爷实是清涵地福气,清涵哪还敢要什么礼物?如果干爷爷不嫌弃,我那弟弟以谢也可做了您的孙子,虽说干爷龙马精神,不过有我们姐弟承欢膝下,闲来也可解解闷。”
秦百程闻言哈哈大笑道:“还是我这干孙女聪慧,刚是拜了一拜,便立刻要起好处来了。”
见焉清涵要解释,秦百程一摆手道:“我既然认了你做干孙女,那以谢自然便是我的干孙。”
焉清涵闻言大喜,她焉家长辈尽去,这才被柴贤逼迫,要非是行云做了这万剑宗地宗主,今日她姐弟二人怕早便死了。
而如今嫁了行云,又有秦百程做干爷,就算给柴贤天大地胆子,也不敢有半分歪念。
当下厅里又是欢声一片,这喜事连连,众人都是面带喜气。
再是说笑几句,秦百程面色一肃道:“虽说这婚事要大大操办,可继位大典一关,如果万剑宗闯之不过,就万事休提了。”
行云自秦百程进来,便知他定有要事,当下点头道:“秦老说地极是,更何况思蓉和清涵才是嫁我,还未得半分幸福,我又怎能让她们就这么随我同死?这次不论如何手段,我都是要试上一试,只要能闯过这一劫去!”
行云说着看了看一旁的袁思蓉和焉清涵,二女亦是满目地深情,能得如此情郎,还有何求?
听行云言下坚定之志尽显,秦百程赞许道:“正该如此,虽说我们万剑宗上下绝不畏死,可却不能凭白让那萧寿臣的阴谋得逞,再说那些大派活的好好,我万剑宗怎么可以先走一步?”
秦百程说话,也不背着袁思蓉和常沁诗,这二女一个是行云的妻子,一个则是来认哥哥的,都非外人。
“宗主可是听了常家那娃的计策?”
秦百程来的有些个晚,拿不准行云是否听说,这才来问。
行云点头道:“方才听思蓉提了,不过一直没有时间细思。”顿了一顿,将常天赐之言又想上一遍,行云道:“常师兄的那计策,端的是好,只不过要委屈沁诗了。”
常沁诗嘻嘻笑道:“就算没有我哥哥的计策,沁诗也是会来的。”
行云心下暗是感激,也不再赘言,当下对秦百程道:“那不知秦老和清涵对此怎么看?这计策是否可行?”
行云刚出关,可袁思蓉和常沁诗却早便到了,所以这常天赐的计策是否可行,想来秦百程与焉清涵他们早就有了计较,既然如此,行云也就不用伤神,直开口问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