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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忧这一声喝,登时将众人惊的一醒,玄元真人高宣点头道:“正该如此,那行云的武功之强,实是出人意料,为这武林安危和我正道子弟的性命找想,联手亦是应当。”
行云闻言,更是难捺愤怒,杀意更浓,心道:“在我的面前竟还如此颠倒黑白!怕是要杀的不只是那赵不忧一人!”
不过行云虽是盛怒,却还未失理智,万剑宗的援兵未至,自己一人再强,也不可能是这许多人的对手,刺倒玄亨玄通,不过是巧合。
“此刻需要的是拖延时间,只要等人手赶到,我便主动许多,到便是借这机会将他们杀个干净,也不是不可能!”
行云正强压心头火气,忽觉脚旁一声异响,低头看去,却是那受伤的玄通真人剑伤难忍,轻呼出声。
反关那玄亨真人到是紧闭了嘴巴,虽然眉头已经痛的拧在一起,却也不出半点声息。
看到这两人,行云的心下一动,暗道:“我既要拖延时间,不如将这二人当做人质,那武当掌教当了这么多人的面,难道还敢不顾自家师兄弟的性命?”
刚想到这里,行云却有暗摇了摇头,心道:“我怎能学他们那般无耻?劫人为质,如此卑鄙之事,我若做了,岂不是与他们一般无二?那时,我又有何脸面指责他们?”
行云正犹豫间,忽然身后惨叫连连,此起彼伏!大惊之下,回头看去,却是被自己长啸震慑的那三派门人子弟,此刻已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虽不敢上前与自己为敌,可却不会怕了青城门下,这时一个个举剑再攻。那声声的惨呼便是出自青城门下之口!
青城门下已有了死志,个个奋不顾身,可奈何没人身前最少也有两三对手,两年苦修,时间毕竟还是短了,终是难逃毒手。或死或伤,在行云的眼前,一个个倒下。
余下的青城子弟已是对自己同门的惨呼充耳不闻。只是浴血奋战,却无一人逃脱!
与那两年前在嵩山之盟时,败在点苍之手相比,同样不敌,如今虽悲惨许多,却显的大为壮烈!
行云只看的目眦欲裂,可这两千人混在一起,自己武功再高,救起人来也是杯水车薪,更何况三派高手正围住自己的师祖。行云分身乏术,不由得暗恨道:“我欲行地正,不想学那些卑鄙行径,可怎也不能因为我这坚持而坏了师兄师叔们的性命!青城的未来,绝不能折在这里!”
行云暗一咬牙,定下心来,忽是冷笑,自语道:“这却怪不得我了。”
那玄亨和玄通被行云寒冷的目光扫过。任修为如何高超。心下也不禁暗一寒战。
与此同时,那玄元真人这一点头,赵不忧大喜,忙道:“掌教睿智,那行云一年不见。武功便有突飞猛进。
又是投身邪派做那邪派首领,如不及早铲除。假以时日,我正道必无葬身之地!”
赵不忧这话虽是夸张,可行云进步之速,在场众人有目共睹!如果说当年嵩山之盟,行云以十六的年纪晋为魂级还算可以接受,可区区一年,便能在青城连败四派化形级的高手!这已是骇人听闻!
更何况又是不到一年,再见了面,此人竟一剑一个,只出两剑便将武当有数地高手刺倒在地,那玄亨真人的武功可还在玄元真人之上!却连反抗之力都无,这已不是惊人这般简单!
“这行云如今才只十八岁啊!”
众人心下一顿,谁知再给他一年,会是个什么结果?万剑宗的实力又是那么令人忌惮?
赵不忧地话,众人心下亦是赞同的很。
见这些人纷纷点头,赵不忧暗喜,那萧寿臣虽是死了,可垣晴却是不见!赵不忧哪会心安?那夜负了垣晴直下华山之人,赵不忧也不是没有怀疑过行云,能做出那等惊世骇俗之举的,满江湖没有几人,而肯出手相助的,更是少了,所以赵不忧怎也要灭了万剑宗,今日行云来救青城而落了单,如此大好时机,怎能错过?
正暗自庆幸计已得售,赵不忧的眉头却忽是一皱,又道:“掌教,那行云武功如何,大家也是亲眼得见,要敌住他,只凭我们几个可是不行,还要麻烦几位师叔出手。”
无光子的对手是自己的师叔曲正秋,无阳子的对手则是点苍的蔡培峰,为了抵住青城派两大化形级的高手,华山和点苍可说出了力,反观武当,那易辛子,以及自己都不认识地老者,却在一旁悠闲的很!
就是方才自己都下场与人联手围攻青城六子,那易辛子也是未动分毫,要不是看在玄元真人也亲自动了手,玄亨玄通也卖力的份上,赵不忧早便怀疑武当是不是另有打算。
如今行云举手投足间便将玄亨玄通刺倒,以至生死不知,赵不忧心骇之余,也终是找了到借口,要武当尽这力。
玄元真人见自己两个师弟生死不知,心下亦焦,转头看去,便见那易辛子一笑道:“那行云比一年前又强上许多,这进步之速,可真是出人意表,当真是后生可畏。”
说着,对身旁那面容古朴的老人道:“师兄,你看这行云可还值得出手?”
易辛子此言一出,赵不忧心下一惊,行云如此武功,那易辛子竟还敢如此言语?
不过赵不忧却不认为易辛子狂妄,这易辛子虽然也是败在行云的手下,可以他精通那测算之剑看来,定不会是浮躁之人,如此看来,这个古拙老人,定有过人能耐!
只是自己当真不知武当还有这么一个人物,心道:“可惜师叔与那无光子战的正紧,无法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