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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赵福来和陈百胜的求饶,凤翎没有半点动容,一张脸冷漠至极。
随着凤翎一步步的逼近,陈百胜吓得恐惧大叫,“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凤翎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走到陈百胜面前,看着瘫软在地的陈百胜,伸出手,口中念念有词,
食指与中指并拢在空中飞快画了一个神秘咒文,咒文完成那刹那,立刻绽放出耀眼的金光,凤翎直接把咒文打入陈百胜体内,陈百胜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凤翎收回手,转而看下赵福来,赵福来吓得在地上连滚带爬,他想要站起来逃走,可是他发抖的双腿软而无力,根本就爬不起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看起来狼狈至极。
陈百胜见凤翎一步步逼近,跪在地上,拼命的给凤翎磕头,嘴里发出一声声哀鸣,“大小姐,我错了,饶了我吧。”
“大小姐,我再也不敢了”
“大小姐,看在我伺候你十多年的份儿上,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凤翎嘴角翘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一脸冷酷,“你勾结外人,谋求我凤家家产,害我父亲性命,最后还把我卖给人贩子,你说我怎么绕了你?”
话音一落,凤翎已在空中飞速的画了一个咒文,而后把那个咒文打进赵福来的体内,赵福来惊叫一声,两眼一翻,晕倒在了地上。
坐在一旁的凤青阳,见凤翎不但轻松的解决了恶鬼,还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了面前这两个仇人,心里感叹,
面前的女孩儿真的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让他心疼到骨子里的小铃铛了。
不过,不管怎么样,面前的女孩儿都是他的女儿,他依然会疼爱入骨。
凤青阳朝凤翎招手,凤翎走到凤青阳面前,凤青阳笑着拉起凤翎的手,然后从口袋里拿出手绢,在凤翎惊讶的目光中,一点点擦拭凤翎的手指,语气温和道,
“以后这些事情,小铃铛可以交给爸爸做,爸爸不希望那些人渣脏了小铃铛的手。”
凤翎能够感觉到凤青阳说此话时语气的认真,还有完发自内心的担忧和爱护,凤翎不禁涌起一股感动,让她想起了师傅。
上辈子,她唯一的亲人,也是对她最好的人,就是师傅。
凤青阳刚刚给凤翎擦干净手指,‘砰’的一声,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几个警察从外面涌了进来,看到凤青阳和凤翎后,领头的警察关心倒道,“凤先生,您没事儿吧?”
凤青阳笑着说,“没事儿。”
警察队长却看到晕倒在地的三人,惊讶道,“他们这是怎么了?”
风青阳笑了笑说,“受不住刺激,晕过去了。”
警察队长明显有些不信凤青阳的话,若是受到刺激,一个人昏过去也就罢了,可现在却是三个人都昏过去了,这就有点儿不寻常。
警察让手下先把陈百胜和赵福来带走,又看了看地上的孟修,皱眉道,“这是什么人?”
凤青阳语气平淡道,“这是陈百胜请来对付我的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警察队长点了点头,让手下把孟修也一块带到了警察局,然后对凤青阳道,“希望凤先生也能跟我们去一趟警局,做一下记录,我们也需要您的指证。”
凤青阳点了点头,说,“没问题,今天我累了,明天可以吗?”
警察队长对风青阳还是很恭敬的,忙说,“当然可以。”
等警察离开之后,凤青阳召集了所有员工,宣布:公司恢复往常,员工们欢呼一声,各自回去工作。
某些董事会的成员有的跟陈百胜关系好的,见陈百胜被警察带走,也就信了,凤青阳说:陈百胜有诈骗的嫌疑,恨不得跟陈百胜断绝关系,面对凤青阳说的话,自然一句不敢反驳。
凤青阳等公司恢复正常之后,就带着凤翎回了医院。
凤青阳身体毕竟刚刚恢复,还有些虚弱,在回医院的路上就睡着了,晚上才醒来,吃了药,喝了点粥,就继续睡了。
第二天一早,凤青阳问凤翎,“小铃铛,要跟爸爸一起去警局吗?”
凤翎摇摇头道,“我不去。”
凤青阳笑了笑道,“那小铃铛要不要先回家?”
凤翎点了点头。
凤青阳临时从公司里抽调了两辆车,一辆带着他去警察局,一辆送凤翎回家。
凤家坐落在一个高档别墅区,车子一路开进别墅区,到了凤家门前。
凤翎走到门前,大门是密码锁,凤翎还记得家里的密码,打开门之后,却发现别墅里乱糟糟的,
大厅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烟酒味,地上滚落满地的酒瓶,还有烟灰,沙发上散落着一些衣服,有男有女,显然是有人在这里狂欢过了。
凤翎阴沉着脸,上了二楼,走到自己卧室,打开门,发现床上躺着两个光溜溜的男女,肢体交缠,睡得正香。
凤翎一眼认出,那个女人就是赵福来的女儿,赵盼盼。
凤翎眸色更冷,走到其余几个房间,发现床上都躺着人,都是不认识的陌生男女,想来应该是赵盼盼的朋友。
赵盼盼年龄比凤翎大了两岁,今年19岁,赵盼盼跟着父母从小来到凤家。
凤青阳性子好,当时的凤翎智力低下,凤青阳就想着让赵盼盼给凤翎做个朋友,所以对赵盼盼很是疼爱。
不但给赵盼盼安排了在贵族学校上学,还承担赵盼盼的学费,送赵盼盼去学习音乐、绘画、舞蹈。
可惜赵盼盼就是块烂泥,糊不上墙,成绩在学校每年都倒数第一。
凤青阳花钱让她去学音乐美术,她也总是逃课,跟社会上认识的一些二流子不清不楚,经常去酒吧夜店鬼混。
凤青阳发现赵盼盼变了之后,就不太愿意让赵盼盼跟凤翎一起玩儿,而且从小到大,赵盼盼没少拿凤翎的东西,不管是衣服、首饰,还是吃的、玩的、用的,只要赵盼盼看上了就会拿走。
凤翎智力低下,也不知道告状,更不知道那些东西的珍贵,赵盼盼要拿,就让她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