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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景遇转眸看着她,眸光温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纵容了她的小调皮。又淡淡的道,“还记得你很早的时候就说过,你喜欢那种清脆活泼笑声宛如银铃般的女孩。夏缠就是个这个模样。所以你会喜欢她的!我们要回南京了,年三十再来看你!”年三十要祭祖,这是习俗!
夏缠挥手跟婆婆告别,“妈,再见哦!年三十我一定陪总裁来看你!”
一阵凉风袭来,墓碑上的积雪纷纷扬扬的落下。
阮景遇眸底一抹复杂的悲伤掩下,揽着小妮子离去。在离去的时候。他在心底默念,妈,你会喜欢的她的。她真的很好。你一定会喜欢她的!在感情方面,我认定我的选择!
回到南京,夏缠没有急着回学校,而是打算在爱巢住一晚上,也好照顾照顾男神。
虽然天水百合这边的爱巢好久没住人了,但是因为一直有钟点工按时打扫。所以,家里依旧整洁干净,到处洋溢着暖暖的气息。
飘窗上的那盆特殊品种的栀子花开的正往,客厅里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气。
夏缠回到家,就将自己投入到柔软的沙发当中。一脸满足的感叹着,“还是自己家舒服,这感觉太温馨了!”
那人松了松领带,也跟着坐下,没受伤的那只长臂一捞,就将那抹小身子捞进了怀中,让她枕着自己的双腿。大手在她精致的脸颊上描绘着。客厅里看着空调,很暖和,所以她脱了羽绒服,只穿着白色的毛衣。领口微微敞开着,露出面前那一小片白皙的肌肤。只一小片的肌肤,就点燃了男人眸底的那串欲念。
要知道这些天虽然可以抱着睡觉,可是因为他的伤。最亲昵的举动就是亲吻,而他的身体早已叫嚣着想她了。这会回到家里,曾经在沙发上恩爱缠绵的那些记忆瞬间就被拉到了眼前,于是体内那些因子便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夏缠只顾着享受这份久违的温馨,伸出一只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软绵绵的道,“终于可以不用每天闻着消毒水的味道了,终于回家了。
”
阮景遇感觉着她软绵绵的身子,还有身上那淡淡的馨香,呼吸都猛然一浑。眸底的那串火苗更加茂盛,嗓音不知不觉沙哑了几分,“想我吗?”
夏缠一时没回过神来,伸出另一只手臂去拿茶几上的遥控器,想要开电视,胡乱的回道,“我们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吗?”用的着想吗?不过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阮景遇的大手慢慢的从她的脸部移到脖颈处,抚摸着她光洁细滑的肌肤,再度有些急切的询问,“想不想我?恩?”
他的指尖带着一丝的温度,让她的身体倏然敏感起来。
手中的遥控器就那么掉落到地上,她抬眸,清澈的眸子里流出一丝慌乱。与男人对视时,才恍然意识到他眸底那丝炙热的气息,身体敏感的缩瑟了下,她抓住他的大手。“别………”今天才刚出院,他的伤并没有完好。
阮景遇的大手又往下了一步,探入她的领口,大手重重一用力,沙哑着嗓音问,“想不想?”
夏缠没出息的脸红了,点头,“想……”
阮景遇的满腔热情终于得到了回应,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夏缠只记得过程中她有担心他的伤口,她断断续续的阻止,“别……你身上还有伤……不能……”
那人只是强势狂野的道,“没影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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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自己想象吧!)
最后的最后,夏缠是疲惫的昏睡过去的。
时间过的很快,尤其是甜蜜的时光。
一转眼,一学期结束了。
夏缠已经进入了寒假时光了,阮景遇的身体自然也恢复了。两人的日子过的恩爱而缠绵……
锦城。
阮沐羽虽然是流产,可也坐了一个月的小月子。这期间都是月嫂在照顾她,南宫雪儿几乎天天过来陪她。陪她聊天,说一些公司的趣事给她听。也说沈耀祖案件的进展给她听……
每次,阮沐羽都是安静的听着。眸光呆滞一片,只是在听到南宫雪儿说到沈耀祖知道她流产在拘留所落泪的事情后,她的眸底有了一丝清晰的焦距。那点焦距渐渐的变成了怨毒……
所以,她满月的那一天她穿戴整齐后,去做了一件自己预谋了很久的事。
南宫雪儿说的对,谁不让她好过,谁伤害了她的孩子,她一定要让谁付出代价!
她戴着宽大的墨镜出门,在车上她打电话约了报社的一个朋友。
两人约在一家咖啡厅内,她这个报社的朋友这两年一直没挖掘出什么猛料。所以,当阮沐羽把夏缠和阮景遇那些照片给她看的时候。
她的朋友挺了挺鼻梁上的眼镜,有些震惊的看着上面的男主角,“这不是阮景遇吗?”
因为阮景遇的知名度,几乎从事媒体工作的人都认识他。只是对他怀中的这个女人并不熟悉,她又问,“他抱着的是谁啊?他女朋友?看两人这模样还挺亲密的……”
阮沐羽凉凉的勾起唇角,冷道,“这是他的小侄女。
”
报社的朋友一口温水差点喷出来,“什么?你说什么?阮景遇那样的钻石王老五居然跟自己的小侄女搞到一起去了?这是真的假的啊?”
阮沐羽眸光阴郁的点头,“当然是真的!总之,你只要把我给你的这些都爆料出来,我保准你能红!这可是爆炸性的新闻!”来沟私号。
报社的朋友眼底流露出兴趣,“这样的猛料你怎么会愿意给我?不会是要爆料费吧?”
阮沐羽不屑的勾唇,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这是有二十万,奖励给你的!记住新闻一定要闹的越轰动越好!事后,我还会有奖励给你!!!!”
报社的朋友眼里流露出贪婪的光芒,“真的?有这等好事?”
“行了,你动作越快越好!我等着看好戏!!!”阮沐羽冷笑着,眼底的怨毒更加明显。
出了咖啡馆,她驱车回家。
殊不知,她的身后一直有一辆车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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