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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雨瓷僵着身子,被迫靠在男人怀里。
她双手抵在男人清俊结实的胸膛上,呼吸之间,是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
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温雨瓷抬起长睫,朝近在咫尺的男人看去。
他不知何时摘掉了眼镜,那双凤眸在没有镜片的遮挡下,显得更为细长幽深,他的五官和脸廓不是那种刀雕斧凿般的凌厉与深刻,特别清隽俊美,曾经她和他热恋时,她最喜欢用手指描绘他的五官和轮廓。
但那些事,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宛若有几个世纪那般久远了。
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她都快要记不清他们曾经有过的甜蜜了。
“傅云深,你何必这样?”
明知道回不到过去,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举动?
傅云深将脸埋进温雨瓷细白的脖颈里,深深嗅了一口后,他声音暗哑的道,“瓷瓷,我们该何去何从?”
彼此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她爸爸,他外婆,两条鲜活的生命,都因为他们那段感情而葬送了生命。
也许别的恋人能破镜重圆,但是他们,很难再回到过去。
“维持现状吧,我看得出,知夏也需要你的父爱,你有时间可以过来陪她,至于我们之间,就当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傅云深胸腔震动,他搂在温雨瓷腰间的大掌骤然加重力度。
温雨瓷疼得不行。
她并没有呼疼,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好几秒,他突然将她松开。
他站起身子,没有再多呆一秒,大步离开了。
温雨瓷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自己膝盖,看着公寓门的方向,鼻头一阵发酸。
不知过了多久,她手机铃声响起,她才从恍惚的思绪中回过神。
温母打过来的电话。
温雨瓷盯着来电显示,好半响才按通接听键。
“妈……”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情绪激动的温母打断,“你回来了也没有主动联系过我,你还将我当妈吗?”
当年她逃婚,让她成为笑话,四年过去,即便是现在,她去参加宴会时,还是会被人笑话。
她不是不知道很多人背地里嘲笑她女儿是破鞋,压根配不上傅子渊。
可除了傅子渊,都城有哪个豪门贵公子愿意娶她?
“妈,我怕你见到我会更生气。”
向来强势的温母,突然在电话里哭了起来。
听到母亲的哭声,温雨瓷的心,一阵揪揪的疼痛。
“温雨瓷,你爸死了,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你若不想没妈,明晚回来吃晚饭!”
“好。”
虽然母亲当年逼着她和傅云深分手,让她心有芥蒂,但父亲死了,母亲孤孤单单一个人,她心里也是疼的。
翌日。
傅云深请的佣人过来了,温雨瓷让佣人照顾知夏,她回了趟温家。
温母做了一桌子菜,她听到院子里传来车子引擎声,她拿出一包药,洒进了其中一个汤碗里。
她拿起手机,跟傅子渊打了个电话。
这些年,傅子渊对雨瓷的深情,她一直是看在眼里的。
雨瓷是个死心眼的人,只有让她成为傅子渊的人,她才能真正的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