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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荣幸各位嘉宾能来参加程氏集团三十周年的庆典,感谢大家一路支持与陪伴,今天我要这里宣布一个好消息,”程卿温柔的拉过姜岁安的手,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华贵:“姜岁安,姜氏集团的大小姐,也是我程氏未来继承人的未婚妻子。”
底下一片哗然,台上的是程董的准儿媳,那程总身边站着的这位是?
周围指指点点的目光生生折断了尹明莉无形中高傲,精致的妆容也难掩她的难堪。
程叡看到台上那张令人神往的娇靥也怔住了,回过神意识到现在最需要自己的尹明莉:“明莉,你听我说”
“程叡,我想或许你该安抚的是你的未婚妻,”尹明莉挣脱开了程叡的手,忍不住的发着抖,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我算什么呢,我和你到底算什么呢。”
尹明莉连连退后几步,不顾一切逃似的离开了会场。
而作为主办人的程叡不能追出去,他要是这么离开,会影响程式发展的稳定,他只好去质问当事人之一的姜岁安。
“程叡,你,”岁安也是在找他,可不等她把话说完,男人就将其打断:
“姜岁安,你到底想做什么,说要划清界限的是你,联合我母亲让明莉难堪的亦是你。”他猛的攥住岁安的肩膀,声音发紧。
程叡急迫的想从她的眼睛看到答案,而回应他的是一片让他看不透的郁色。
“今天的事情我事先并不知情,这是程姜两家的问题,并不只是我和你之间问题的事情,”肩上传来的痛意让她忍不住眉头紧皱:“算了,我如今也不想在意你怎么想我,你要是想追出去就同我来吧。”
他有些怔愣,眼里困惑,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又有一点愤怒和懊恼。
不过岁安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眼下重要的还是找到尹明莉,刚才她的状态太不对劲了。
岁安称自己不舒服想让程叡送自己回家,程卿斜了自己儿子一眼,心下了然,但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去吧,不用担心这里,好好回去休息,我让人捎车带你回去。”
“不用,母亲我开车带岁安回去就可以。”
程卿笑意不达眼底,疼爱的摸了摸岁安的头发:“那怎么行,你刚才可喝了酒,那样太危险了。”
“阿叡就按程阿姨说的做,我们走吧,我头实在疼的紧。”岁安扯了扯他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耽误时间。
两人先是让司机送他们到尹明莉的住处,但并没有她的身影。
岁安找了个理由打发了司机,以不放心的借口陪着程叡去找人,他找遍了两个曾去过的地方,最后在公司楼下找到了尹明莉。
“明莉,天这么晚了,你就算再生我的气,也不该不接我的电话,你知道我和岁安有多担心你吗。”
面对程叡的怒火,尹明莉发觉有些好笑,自己对程叡来说到底算什么,他和姜岁安之间增添感情的验金石?
可是凭什么呀?她姜岁安休想,前人载树后人乘凉,她休想!
“程叡,我们结束吧,我不想再参与这段不纯粹的感情了。”尹明莉表现出自己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你不用再我和程阿姨之间为难了,你和姜小姐要好好的。”
说完,尹明莉便毫不留情的转身要走,程叡上前牵住她的手:
“明莉你现在带着气,我先送你回去,等你冷静了再来聊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以吗。”
“不要碰我!”尹明莉几乎是在对方碰到自己的一瞬间,就猛地将他推开。
岁安一直在一旁看这对还有五百集戏可以拍的苦命情侣,在大马路上演我爱你但世界不允许我们在一起的戏码,那作为恶人的自己总要做点什么的。
一辆早被安排好的车突然失控的朝他们的方向疾驰而言,岁安眼疾手快的将离得自己最近的尹明莉推到安区域,却来不及护住程叡。
岁安只好朝他扑了过去,但过快的车速,还是撞到了两人。
“岁岁!”程叡从地上艰难的撑起,他身上基本的都只是些看起来比较吓人的擦伤,而昏迷中的岁安除了额上的鲜血,最严重的还是她已经血肉模糊的右手。
从鬼门关路过的尹明明惊魂未定,回过神来看到受伤的两人,赶忙拨打了急救电话。
急救车上,程叡身不停的颤抖,连指尖都无法控制发颤,语无伦次的重复着无异议的单音。
“别担心,姜小姐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尹明莉见他这般,心中还是会止不住的发涩,她并不感谢岁安救了自己,甚至想姜岁安会不会再也醒不过来了?
程叡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回她,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岁安身上。
收到消息赶来的几人,魏收看到平安无事的程叡两人,再看向亮着红灯的抢救室。
他没有给程叡丝毫解释的机会,挥拳而出,一拳比一拳狠厉,程叡也没有还手。
尹明莉吓得赶忙上前拦住,挡在程叡的身前:“姜小姐受伤我们谁也不想的,这是一场意外,程叡已经很自责了!”
魏收布满血丝的双眼如同鬼魅般猩红:
“自责?狗屁自责,他要是再多一点耐心到他程家结束宴会,姜岁安用的着找借口骗程阿姨陪他出来找你?”
尹明莉被魏收吼的也来气了,什么叫做找借口陪程叡出来找自己,要不是她联合程卿让自己难堪,又怎么发生车祸,这都是她的报应!
“好了都别吵了,这里是医院,相信医生一定会让岁安平安无事的。”窦旌斯安抚住怒不可遏的男人,扶起地上的两人。
姜家夫妻赶来的时候手术还没结束,沈丽蓉一直趴在姜父肩上哭泣:“我可怜的女儿啊,怎么好端端遇到这种事。”
“程叡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女儿好好地出去怎么就躺手术台上了!你和你那见不得光的女人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
“对不起”程叡站在原地任由姜母捶打着自己泄愤,还是姜父将其阻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