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妞妞从大宝的公司里回到家之后,发了狠般练琴,这些大宝并不知道。fo风云阅
而乐彤,就此事问过妞妞,妞妞只说想在寒假考一个难度很大的等级证书,所以,要多花些时间去练习。
乐彤对此并不怀疑,因为,她了解妞妞骨子里的倔强和坚持,也把她这段时间的躁动看在眼里。
知道女儿这阵子很烦躁很郁闷,乐彤除了不时旁敲侧击地说一些开解的话之外,并没有执着地追问妞妞烦恼的根源。
每个人都会有成长的烦恼,像妞妞这样长年活在哥哥和弟弟光环下的孩子,烦恼更多,而她的心理承受力,必然要比别人强。
只是,这个心理承受力要变得强大,需要一定的过程。这个过程,有些时候需要外力扶持,但大部分还是得够她自己硬撑过去。
当父母的,能做的,是在一旁默默守候,而不是横加干预。
……
周二的英语测验,妞妞破天荒地得了第十名,与小宝的年级第一相比,乐彤似乎更在意妞妞这个班级第十。
明知大宝周五回家给两小家伙偷偷买了糖,在放学经过街口糖果店的时候,乐彤还是特别开恩准许妞妞和小宝去糖果店一人选两种糖果作为奖励。
妞妞和小宝很开心,手牵着手进了店,乐彤跟在后面,看着一对儿女对着让人眼花缭乱的品种难以抉择,乐彤也不干预,只静静地站着。
两小破孩争执了一阵,最后十分聪明地达成协议,选了四种两人都喜欢吃的糖果。
乐彤拿着糖果去结账,妞妞又拿了一个很大的维尼熊波板糖过来,“妈咪,我可以多买一个这个吗?我同桌过几天生日,我想把这个送给她。”
“可以啊!”
乐彤爽快地接过糖放在收款台上,“小姐,麻烦结账!”
收款员抬起头,认真的看了乐彤几眼,“乐阿姨?”
乐彤细细打量一下眼前的女生,觉得有些脸熟,在记忆区里苦苦搜索了一下,才想起这是谁。
“哦,你好,你是纪煜的同学雨欣。”
身后的妞妞听见两人的谈话,歪着身子认真看一眼邵雨欣。
“这位是纪煜的妹妹吧,长这么大了?真漂亮!”
邵雨欣嘴里夸着妞妞,手却自觉地拿起糖果放到扫描仪下,有了大宝上次的嫌弃行径,她也不敢过份地装熟络,特别是,她跟乐彤并不熟,仅仅去过他们家两三次而已,而大宝所在的那个小团体,根本就没有她。
“谢谢姐姐!”
妞妞甜甜地道了谢,对眼前这个第一次让她激发了哥哥可能会被人抢走的危机感的女生,莫名地喜欢不起来。
当然,她并不记得邵雨欣更不记得当时的事,毕竟,那时候她年纪还挺小的。
“你哥哥呢?”邵雨欣假装不经意地拉起家常来。
“上班。”妞妞答得简单。
从前的事,妞妞不记得,乐彤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这女生缠了儿子好几年,她也知道。
所以,付了帐之后,她便以作业很多为由催促儿女快快回家。
回到家,憋了一路的妞妞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乐彤,“妈咪,刚才那个姐姐是哥哥的好朋友吗?我怎么没见过?”
妞妞不太明白,自己明明不认识那个女生,但一想到她那张脸孔,自己心里就很不舒服。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女生的直觉,潜意识地对具威胁力的对手产生抗拒感和排斥感。
“不算好,如果是好朋友,你哥哥能不带回家玩吗?”
妞妞得了妈咪这个回答,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安稳了下来。
……
过了两天,在辉煌留宿的大宝,洗完澡出来已经接近零时,肚子有点饿,打开冰箱想要随便找点吃的填填肚子,冰箱里面,却空空如也。
大宝双手撑着冰箱门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在家,家里的冰箱一定被妈咪塞满各种好吃的,果然是在家千日好啊!
叹完气的大宝,认命地关上冰箱,拿了外套准备出门随便买点东西填肚,恰好在这时,门铃响了。
大宝从猫眼里一看,是尹志豪。
“这么晚了,跑来干嘛?”这么多年的死党,彼此说话都不会拐弯抹角。
“大宝,饿了没?哥请你吃夜宵!”
说着,举起两大袋物品。
大宝的鼻子,立即闻到了属于生蚝粥的味道。
果然,是死党!
“冲这一锅生蚝粥,原谅你半夜骚扰之罪!”
饿坏了的大宝,盛了满满一碗粥便埋头吃了起来。
除了生蚝粥,尹志豪还带来好几样好吃的,反正,都是大宝喜欢吃的海鲜和肉肉。
两人一轮冲锋,把放在桌面上的美食部扫光,大宝心满意足地挨在沙发背上,斜眼瞅着尹志豪。
“说吧,有什么事?”
不得不说,纪大宝实在太了解尹志豪。
尹志豪这人,有两大嗜好。
一是嗜猫如命。
二是嗜睡。
平常小团体的人一起玩耍,都知道,尹志豪这家伙过了十点钟就会哈欠连天,天大的事他都得去睡觉。
这些天,他和设计部的人一起加班加点地工作,晚上也和大宝一样在公司留宿,但从来没来找过大宝聊天或是吃夜宵,因为,他下班第一件事,便是倒头睡大觉。
今天破天荒提了一堆好吃的上门,而且还是大宝的心头好。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大宝这么聪明的人,怎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就是……”
尹志豪挠了挠头,脸色有些尴尬,似乎不知该怎么开口。
“说吧,什么事让你这么为难?”
大宝会把尹志豪和任伟褀当成兄弟,是因为这两个人这么多年来都没怎么开过口跟他要求这样要求那样,即使他们想来纪氏实习,在大宝没开口之前,他们也是只字不提。
作为朋友,互相帮助很应该。在自己能力范围内,大宝愿意为自己的死党提供帮助。
但这不代表对方有权利要求自己什么,若尹志豪或是任伟祺因为与自己是朋友,就认为自己有义务要帮他们什么,那这份友情便不纯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