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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彦说之后再联系的话,妞妞其实并没怎么放在心上。fo最新章节阅读换个说法,也就是这个人,她根本没怎么放在心上。
如无意外,下一次的拍摄时间是十一月底,再见宁彦该是那时的事了,因而,离开录影棚之后,妞妞便基本把这人清空了出去。
按理来说,妞妞代言这个知名品牌已经几年了,换了别人肯定会以此为踏板顺势把自己的工作及交际的圈子拓宽。
但纪家无意于让她在这个圈子久留,于是,她的生活,在纪家人有意无意间的保护下,一直以来都相对地单一,只要离开了她所处的外在环境,她便自然而然地回归到家里。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这种干净的剥离,大宝跟妞妞一样,转眼便把宁彦这个人忘了。
妞妞现在的功课比起初中要多一些,但比起高三的学长们却是轻松太多。
最起码,她还可以在学习之余每周准时去上一节小提琴课及两节表演课。
自从大宝发现妞妞六点放学原来是为了跟那个叫郭宇航的数学课代表一起学习一起做功课之后,便毅然担起了给妞妞补习的大任。
大宝解题方法,自然是比郭宇航更加简捷,本是不想麻烦哥哥的妞妞,心里既甜蜜又矛盾,明知给自己补习会让哥哥的担子加重,却舍不得拒绝他的心意,于是,从那一天之后,她便每天按正常的时间下课。
大宝也信守自己的承诺,每天早早等在学校外接小丫头放学。
几天之后的课间,郭宇航照常从讲台上拿过大叠的数学作业本分发下去。
走到纪思晗面前的时候,他先是把本子翻开,看了看里面的成绩,才把本子递给她。
“纪思晗,你最近的作业完成得很好,是家里给你请了家庭老师吗?”
妞妞摇摇头,老实答道,“不是,是我哥哥辅导我做的。”
见郭宇航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打开的本子,她有些紧张,“怎么了?我哥哥教的方法不对吗?”
郭宇航抬起眼皮静静地看她一眼,“不,他的方法比我的更简单易懂!真厉害!”
妞妞立即咧嘴一笑,“当然,我哥哥以前可是一直被称为神童、天才的。”
妞妞是个极护短的人,自己的家人,无论怎么样,都是最好的,更何况,纪家那对天才兄弟,在r市各所学校都算是极之知名的人物,在读的学生,还真没几个人不知道他们的大名的。
郭宇航愣了一下,迅速把自己脑子里的资料接合了下,得出一个让他自己也十分诧异的信息。
“你是说,纪煜是你哥哥?纪桓是你弟弟?”
因为纪家几个孩子所在学校是从幼儿园到高中的学制,所以,现在所在的高中,几乎没人知道纪思晗与纪家那对兄弟是兄妹关系。
“是啊,那天你见到的就是我哥哥纪煜。”
郭宇航原本想问问纪思晗这几天为什么不留下来做作业了,这下,想问的话便统统吞回了肚子里。
“这样啊……”
妞妞不太明白,前一刻还十分惊讶的郭宇航,为何下一刻便耷拉着脑袋捧着本子匆匆离开?
不过,对于郭宇航的疑惑,在妞妞脑子里仅是一闪而过,压根没留什么痕迹。
下午一放学,妞妞便背着书包兴冲冲跑出校门,一见着站在校门外等她的大宝,便耍宝一般把手上攥着的试卷递到大宝面前。
“哥哥,今天下午数学小测我九十分,啊啊……我发现我好厉害!对吧,哥哥!”
大宝对上她亮晶晶的双眸,揉揉她的头,这才一手接过卷子一手搂着她的肩膀把她往车上带。
“嗯,确实很厉害!”
上一次小测,小丫头的成绩是六十五分,据说班排行倒数第五,难怪她要天天留下来黏着那个数学课代表了。
只不过,纪家人才济济,轮不到一个外人来辅导她功课。
车子驶上马路,坐在副驾上的妞妞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学校的事,大宝一边认真地听着一边分神想些事。
宁彦那张俊秀的脸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他不由得有些纳闷。
明明宁彦才更具攻击性和威胁力,但为何自己转头就把宁彦这人给忘了,却偏偏要跟郭宇航这个毛头小子较劲?
大宝掂量了一下自己心底那点醋意,似乎,还不太轻。
“妞儿,你对你们班的同学,那个印象比较深刻?”
自从妞妞来到这间高中就读之后,性格似乎变得开朗了不小,这段时间基本都是大宝负责接送她,每次他在开车,旁边的妞妞便会滔滔不绝地跟他聊学校的事,每次,都有不同的名字从大宝耳边飘过。
大宝记忆力极好,稍稍回想,不难发现这些名字出现频率最高的,正是那个郭宇航。
妞妞却并不知道谁在自己脑海中的印象最深,歪着脑袋认真想了一下,才说。
“郭宇航吧,他这段时间一直在辅导我的数学功课,我跟他接触得最多了。”
小丫头坦白得让大宝狠狠地挫了一下牙,胃部亦随之抽搐了两下。
妞妞眼尖,发现哥哥脸上的表情不对劲,只以为他不舒服。
“哥哥,你怎么了?是不舒服吗?”紧张的神色溢于言表。
大宝又磨了磨牙,“帮我拿袋饼干,胃痛!”
妞妞一听他说真不舒服,手忙脚乱地在储物箱里拿了袋泡芙出来。
“哥哥,你确定吃点饼干就没事?要不,去前面的诊所看看吧!”
妞妞犹豫着要不要把泡芙递给他,眼睛看看他,转而又望向前方,想要看看附近有没有医院诊所之类的标志。
大宝没好气地说,“饿的,不用看医生。”
妞妞这才抖着手把包装袋给撕开,把泡芙递到大宝嘴边。
大宝不客气地张嘴把泡芙叼进嘴里,顺便,还报复性地咬了小丫头的手指一下。
妞妞并没察觉哥哥的坏心眼,只当他是不小心咬着了自己,并不吭声,手还递在他嘴边,大眼睛圆睁着盯着他,生怕自己一不留神,他就会倒下去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