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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月轻轻一笑,随即看了一眼温倾颜,“因为这些都是温大小姐指使我做的呀。”
温倾颜当即面色就不好看了,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不好呢。
“长歌月,你欺凌其他官家小姐,眼看如今要被众人所知就要拉我做替罪羊吗!”温倾颜的嗓音很柔,属于那种很美很动听的声音。
只是语速稍微有那么点点快。
这样的声音,配上她水蒙蒙的双眼,像极了受了委屈的模样。
而这个时候西商质子西陵郝啬当即站了起来,“长歌月,不许你侮辱温大小姐。”
长歌月轻笑不语,只是目光来回在西陵郝啬和温倾颜之间游走,眼中的莫名足以说明一切。
果然温倾颜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这回是真的难看。
长歌月轻轻一笑,如果说在这晋城内温倾颜的裙下之臣中最忠成的是哪两个,无意是单项司和夏侯郝啬了。
只不过单项司的单相思是众人皆知的。
而西陵郝啬却是在温倾颜的特殊运作下隐藏在了暗处。
至于长歌月怎么知道的,还要托她上辈子的身份的福。
温倾颜当初和她姐妹间妮妮细语的时候不止一次表示过西陵郝啬好烦,但是她为了家族利益还要和她虚以委蛇。
长歌月当时蠢呀,真真觉得自己美丽无双的大姐为了家族受足了委屈。
如今看来大姐貌似深谙此道呀。
即便勾引了宗政陌隐也不安分。
而西陵郝啬见美人焦急,当即就砰的站起身来,随手抓了一个身边的杯子就向着长歌月的方向扔了过来。
长歌月看着那带着嗖嗖风声飞过来的杯子。
这要是被砸中了,别说她这张假脸了,就是假脸下的真脸也得毁容呀。
于是长歌月果断舍不得自己的小脸,她微微往旁边一闪。
随手弹了一下身边的长歌子安。
长歌子安只觉得某个地方有些刺痛,在回过神来的时候那被子直接扣在了他的鼻梁上。
鼻血瞬间瀑布状宣泄开来。
长歌子安几乎下意识的摸像自己的鼻子。
尼玛,鼻梁塌了。
长歌月心中没有半分同情长歌子安,面上却是说不成的哀痛,“西商质子!你公然袭击我东陌朝中重臣是要代表西商对东陌宣战吗!”
西陵郝啬在东陌虽然地位尊贵,但是质子的身份毕竟尴尬。
如今砸了东陌大将军的脸,他本就有些心慌,被长歌月这么一吼,她简直是心塞了,“你胡说!我分明要砸的是你。”
长歌月轻笑,“呵!我一个小女子自然是躲不开你的暗器了,可是这暗器却偏偏砸中了我父亲,可见你最终的目的还是我父亲呀!”
西陵郝啬顿时好像被棉花塞住了嗓子,“本王不和你做口舌之辩。”
说着西陵郝啬还想息事宁人的对长歌子安拱了拱手,“大将军,我不是要砸你的。”
只可惜他太不了解长歌子安了。
不管西陵郝啬最初的目的是要砸谁,但是他却结结实实的把长歌子安的鼻梁给揍塌了。
长歌子安这人本事没有,往往越美本事的人越是爱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