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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歌月深以为然的点头,“是啊,温婉生性不好,不过品德不好的人一般都比较记仇,倾颜表姐你说温婉的孤魂要是回来天天爬你床头,你害不害怕呀。”
“我……”温倾颜面色肃然,“我自然是不怕的。”事实上自从温婉死后她一次都没有梦到过那个贱人。
那个贱人本来就该死,勾引殿下,难道不该死么!
一个洗脚婢的女儿还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呢,活该她被男人折磨致死。
想到最后了解温婉的那道旨意是殿下亲口下的,温倾颜又忍不住得意了,“她的死是众望所归,月儿表妹那样的女子你还是不要再提了。”
长歌月难得乖巧的点了点头,而温倾颜则是小心翼翼的观察了宗政陌隐很久,发现对方并没有过多的神色,这才安心的点了点头。
王爷曾经那般迷恋那个贱人,如今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了吗?!
温倾颜不敢去求证,因为当年温婉死后王爷封闭了自己很久,这都是晋城的人有目共睹的,如今王爷虽然性情大便,对待女人也不复曾经温柔专一,但是却是在也没有提起过温婉那个贱人的。
这么想着温倾颜的心总算是安定了几分。
而宗政陌隐也没有在用那种撕裂风格的目光在去看长歌月,而是将目光挪到了温倾颜的身上。
长歌月轻笑不语。
,温倾颜得意之际,却是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长歌月话起了家常。
而西陵郝啬却是突然道,“若说如今晋城的大事自然就是如今爆发的瘟疫了,作为瘟疫的源头长歌月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长歌月对今天的聚会心下明白了三分,随后却是淡淡然的道,“作为瘟疫的源头,长歌月只想说西商王爷你距离我太近了,瘟疫呢,方圆十里都能传染,王爷今晚回去翘了辫子到了地府刚好也可以给温婉带个话呢,就说,要她放宽心,该来的都会来的,该去找她也一个都不会留下的。”
西陵郝啬对温婉的事情知道的不多,听的迷迷糊糊的。
温倾颜却是整个人要掐死长歌月的心都有了,这个女人有病吧。
左一句温婉有一句死人的。
她温婉活着的时候和长歌月也没有过什么交集呀。
想着温倾颜更加确定了长歌月这是在找她的晦气,扭曲了无数遍脸的温倾颜终于找回了自己温温柔柔的样子,“西商王爷,月儿身上有没有瘟疫倾颜一眼就能看出,你以后不要在诋毁月儿了。”
西陵郝啬当即换了笑脸,“倾颜说没有那自然就是没有的,你的医术可是来自神女传承,那可是天下第一的。”
温倾颜已经习惯了被人称之为天女,心下忍不住得意,却见长歌月恍若对这个称呼没有什么感觉似的,心里有多出了几分不舒服。
她轻轻一笑,“说道瘟疫,月儿好像也懂医术?”
长歌月心中冷笑,果然来了。
温倾颜医治晋城瘟疫人群的方子和她在万家村所写下的方子虽然不是完一样,但是几乎如出一辙,当然她不认为温倾颜是抄袭了她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