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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躲闪不及,被泼了一个透心凉,“王爷……王爷,你可要给贱妾做主呀。”
不带那王爷说话,就听温倾颜歇斯底里的道,“西陵郝啬,你忘记你是曾经是如何对我谄媚的吗?你忘记是你如何追求我的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看看我的手,看看我的手。”
虽然是秋季,但是温倾颜受伤的冻疮却已经溃烂了无数次了,原本弹琴画画描眉的玉手已经破败不堪,让人望而生恶。
西陵郝啬抖了抖头上的水,冷笑道,“追求你?!你还当自己是曾经那个冰清玉洁的温倾颜吗?看看你的模样,活脱脱的叫花子,每天还定时定点的发情,简直是比母狗都要恶心,还胆敢来指责本王,还淋湿了本王的爱妾,来人给本王打死这个不知好歹的恶婆娘!”
看着温倾颜如今的模样,西陵郝啬一想到以前他跟在温倾颜屁股后面的情形,就觉得无比的恶心。
妈的上辈子的饭都吐出来了。
冰冷的鞭子毫不留情的招呼在了温倾颜的身上,温倾颜被打的惨叫连连。
那个被淋湿的爱妾得意的看着温倾颜,“王爷她又瞪我……王爷……”
西陵郝啬看着美人因为浑身湿透而越发别致的身材喉咙一紧,“走走走,陪爷回去睡一会。”
“大白天的睡什么呀……人家不要嘛。”那美人口中说是不要,却是整个人都要挂在了西陵郝啬的身上了。
西陵郝啬心中一甜,一股无名火给他燃烧的那么舒坦呀,“睡什么?你说本王睡什么呢!”
“哎呀,王爷,你好坏呀!”那美人看着温倾颜没打的惨叫连连的样子,突然道。“王爷,马上要正午了,又要到这个女人发情的时候了,不如让她梳洗一下,和妾身一起侍候王爷!”
西陵郝啬眼中闪过一抹嫌恶,“这样恶心的女人不知道被多少人弄过了,太脏了,本王不要,本王只要你。”
“哎呀,王爷她每次发起情来那个样子妾身看着都害怕,不过你说,若是在王爷宠爱妾身的时候,有个这么欲‘火’焚‘身’的女人被绑在咱们的床边,看得到却享受不到王爷的温柔,多有意思呀!”
西陵郝啬一听,喉咙一紧,“你个小妖精,还是你有办法。”
那女子想了想又接着道,“而且,王爷刚刚不说她以骚起来就像是母狗一样吗?我记得王爷后山养了几天健壮的公狗呢,要不要……等我们完事后,欣赏欣赏这种别致的节目,王爷好不好嘛!好不好!”
这样娇柔的声音把西陵郝啬的骨头都给弄酥了。
西陵郝啬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温倾颜瞬间被吓懵了,她以为这些天在这里过的已经是她这辈子最痛苦的日子了,可是如今他们竟然还要这么折磨她。
“西陵郝啬,你这么对我,你不得不好死,你以前如何追求我的你忘记了,你又是如何巴心巴肝的向宗政陌隐把我求过来的你都忘记了!”温倾颜吼起来简直是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