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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这位是早早小姐的学长,是来看小姐的。”
闻声,叶炔从报纸中抬起头来,看向面前的男子。
神色一凌,黯然得让人心里直发毛。
云姨站在旁边,都不敢出声了。
只有金承治,上前礼貌的对叶炔说,“您好,是这样的,昨天早早在雨中昏倒了,我只是想来看看她好点没。”
“她很好。”
叶炔冷声接道,样子很云淡风轻,眼眸里,却是掩饰不住的藏着一股无形的戾气。
那样的戾气,是在告诉身边的人,最好离他远点儿。
可金承治却还不怕死,极力争取,“我……能不能见见她?”
男人阴鸷的目光看向身边的保姆。
云姨明白了少爷的意思,有些难为情,上前对金承治说,“这位同学,我家小姐很好,你还是先回去吧!”
哎呦喂,这一个男同学来家里看早早小姐,那不是作死吗?
他们家少爷最近脾气就不好,要是再惹到他,他们这些当下人的,日子可要难过了。
“你应该是迟早早的哥哥吧!”金承治见不到迟早早,怎能安心离开,执意看着叶炔,“哥,你让我见见她吧,只要她好,我立马就会离开。”
金承治怎么会知道,他的执意,竟会换来男人大发雷霆。
手中的报纸一扔,倏地起身,双目如鹰隼一般,犀利阴冷的盯着金承治,“你跟她什么关系?她生病跟你何干?还有,你最好以后离她远点儿,要胆敢再靠近她一步,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就退学回家。”
“……”
金承治愣住。
还没反应过来为何这迟早早的哥哥这般待客,只见他转身上楼,吩咐保姆,“云姨,送客,以后别是什么人都放进来。”
云姨胆怯的走过来,不好意思的对金承治下逐客令。
金承治第一次遇到这样不讲理的人,站着不走,看着叶炔的背影喊,“我是她的学长,我关心一下她怎么了?真没想到,迟早早竟会有你这样的兄长。”
叶炔脚步停住,没有回头,却感觉那小伙气结的摔门走了出去。
他站在楼梯的半中,身体有点儿僵。
迟早早的学长,学长……
好一个学长。
他去了书房,拨通了助理云非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云非狗腿的声音,“总裁,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查,那天带着早早骑自行车去学校的人,我要部资料。”
“是!”
挂了电话,叶炔靠在老板椅上生闷气。
学长?
只是一个学长而已吗?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学长,能当多久。
云姨端着茶水来敲门,“少爷!”
叶炔收回思绪,冷冷的应了一声,“进来。”
云姨推门走进去,将茶水放在叶炔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少爷,其实,小姐的一个同学而已,您不应该……”
老人家话还没说完,就被叶炔阴鸷的眼神打断。
云姨只好低下头,“当我没说,不过,您既然在乎小姐交朋友,为何又不多陪陪她呢?”
男人显然很不耐烦,“云姨,我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了?”
他每天要经营那么大个公司,为了多陪她,他不是想办法去A大任教了吗?
小丫头根本不知道他的良苦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