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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刘备。
十兄弟拉拉扯扯、推推攘攘的踱了过来。
“你们十兄弟叫什么名字?”
“李大福”
“李二福”
……
“李九福”
“李福”
李氏十兄弟咧着嘴叫道。从一到九,再到老十的福可谓是非常齐的祝福。莫非,那父亲早就料到自己能连生十个儿子?
“你们是否愿意做我的护卫?”
“什么是护卫?”李大福瞪大着眼睛不解的问。
“笨蛋,护卫就是护卫!”
“两头猪!护卫就是保护卫士。”
“你也是猪,护卫是保护的卫士。”
“你连猪都不如,是保护卫士的才对。”
“大错特错,是卫士的保护。”
“不是不是,是士卫的保护。”
“错了错了,是保护的士卫”
“你们都没猜对,是保卫护士的”
“烦死了,是保士护卫的才对!”
天呐,这十兄弟真是牛A的要命。
他们每人轮流说了一句后就煞有介事争吵了起来。
我实在是受不了,只能大吼:“都给老子闭嘴!”
他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护卫呢就是……”
“我们都明白,不用你说。”十兄弟齐声打断道。“我们愿意”
行,老子服了你们了。说正事:“你们十人分四队,第一、二队每队三人,第三、四队每队两人。明白不?”
“明白!”
“好,你们自由选择组合吧。”
十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哈哈的交换位置。
一阵眼花缭乱后,我定盯一看,日了,刚才他们是自左向右从李大福依次排列到李福,现在是倒了一个方向,从李福排列到李大福。看着他们兴高采烈,满脸自豪的神情,我连生气都没有地方。不禁在心里呐喊:“你们十兄弟真是天生奇葩啊!”
折腾了一上午,组建护卫队的事情终于搞定。
匆忙吃了点午饭后准备回房眯会儿时发现院外有人在跑步。不禁大呼惊讶:跑了一个上午,那家伙居然还在跑,而且速度仍然没有变,依然是30kh左右。
我高喊:“你可以停下了!”
赵藏芒慢慢的降低了速度,大汗淋漓的徐徐走过来,嘴里呼呼的喘着粗气。
“你这本领是怎么练会的?”
“小时候——摔跤——摔的。”赵藏芒喘着粗气说道。
“能连续跑多少时间?”
“12个时辰!”
“好家伙,一天一夜啊!你今年多大了?”
“十六。”
“你是赵长老的小公子?”我不禁问道。
“是的。”赵藏芒答道。
“不错,你辛苦了,回去休息吧。改天我们再谈如何?”
“是族长。”赵藏芒微笑着答道。
赵藏芒可是一个大才,在雨天或山区,只要是不能行马的地方,在传递精确的消息与命令时绝对是最佳人选。30kh的速度,放在二十世纪可是一辆早期摩托。
尽管他是赵长老的儿子,看他的样子好像在族里不像他的哥哥赵锋芒那么有地位。估记是庶出。我用人可不计较这些腐朽的规矩,反正以后的斥侯队长就非他莫属了。
接下来的几天一直在安心的养伤。族里的大小事情都是三爷爷代为处理的。由于我受伤的缘故,新任族长就任大典一直拖着。
就这样,时间一晃过去了七天。
……
睡梦中,三个男人的争吵声将我吵醒。
一个道:“你进去!”
另一个道:“你是说‘我’进去,还是说‘你’进去?”
又一个道:“老二说的当然是‘你’进去了。”
听这声音,是李大、二、三福三兄弟。今天早上的两个时辰(八点到十二点)是他们仨值班,不禁想到现在又是一天的清晨了。
“对,那你进去吧!”李大福低吼。
“不对,你说的是‘你’,不是‘我’。我不能进去。”
“错了错了,老二说的是‘你’进去,‘我’不进去。”
不禁在心里暗骂:“妈的!这帮浑蛋!一天到晚咬文嚼字,罗哩罗嗦的!”
不禁跳下床,拉开房门,他们仨依然在为谁先进来争吵不休。
“族长醒了,不用进去了。”李大福说道,看样子他很高兴解决了谁先进门叫醒我的难题。
“你说!”李二福笑道。
“对啊,‘你’说吧!”李三福对李大福催促道。
“是你说,不是我说!”李大福道。
“对啊,是你说‘你’说的,我又没有抢着说。”李三福委屈的说道。
李二福正要说话,见我阴沉着脸,就不敢作声了。
“快说,什么事情!”我佯做生气的问道。
“山下的山路口有个黑鬼打伤了我们好几个弟兄,正在和百里剑单挑,丫丫小姐让我们来通报!”他们仨利落的同声说道。
黑鬼?连百剑都拿不下他,莫非是——不禁在心里一喜,套了件衣服就急忙出了后院,快步直奔山下。
族院所在的是座小山的山腰,离山下通住外界的山路口只有两里多地。没奔几步,就看到晨光下黑压压的是族民。几个围在外圈的看到我过来,叫喊着别人让开道路。
人群渐渐分离到两边,中心处百里剑的皓白长剑在晨光下忽开忽合,挥舞的十分流畅,杀气四射,同昨天的处处保留大相径庭。
另一个人熊腰虎背,空手相搏,招招气势雄浑,竟然同百里剑斗的难解难分。他的背影看上去似曾相识,只是动作太快,距离又远,看不清楚。
“刘备!”丫丫奔过来说道:“那人好历害~一来村子里就说要找人。”
“那就让他找呗!”我随口答道。
“你知道他要找谁吗?”
“我哪知道。”
“找一个跳崖的军官!”丫丫扬着眉骄笑道。
跳崖的军官?岂不是我吗?
急忙绕过丫丫,直奔人群里。
那人黑脸,豹头环眼,燕颔虎须,攻时如奔马,守时如泰山。是他!居然是他!他找来了!
“三弟!”我惊喜的叫喊。
那人听到声音,突然向后跃了数尺脱离战斗,扭头看过来。
是他,张飞!张飞!!张飞!!!
“大哥!”张飞喜悦的脸上说不出有多么的高兴。
兄弟重聚,份外开怀。
“大哥,俺以为再也寻不到你了。”张飞跪下,铜铃大眼里噙着热泪。
我的眼睛也一阵干涩,就像被风沙迷住了一般。急忙扶起张飞:“你还好吗?”
“能再见到哥哥,再多困难俺也不屑一顾。”
“走,回屋里说话。”
执着张飞的黑手一起朝族院走去。转头时看见周围的族民尽是满脸的疑惑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