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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精壮汉子吩咐老板娘上一碗凉茶,然后走到玉卿的桌上坐下,冲玉虚笑了笑。
“两位少侠,走的好快,害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二位了。在下泰山派鲁大齐,敢问两位少侠尊姓大名,我以后好报答二位的救命之恩。”
“不敢,不敢,鲁兄你好,我是玉虚,这位是我师姐玉卿。”
“玉虚少侠,玉卿女侠,刚才多亏你们二位仗义相救,要不然,我鲁大齐恐怕已然是那群人的刀下亡魂了。”
“别,我没出手,我师姐才是你的恩人。”玉虚说着话看着玉卿,玉卿却然没听见一般,一个人仍然坐在那里发呆。
“鲁兄,刚才我听你说,你是泰山派,我之前听说那杀虎帮。。。”玉虚说着,不大想象的看着鲁大齐。
“玉虚少侠,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确是泰山派的,可恨那杀虎帮灭我泰山派,我师父,泰山派同门尽数被那杀虎帮一夜屠杀殆尽,只我一个人逃了出来。”
“抱歉,鲁兄,那刚才那一群人又何来路呢,你有因何在这去往西域的路上呢。”
“唉,说来话长,这还要从那日杀虎帮送来黑帖说起。那日,天阴的黑沉沉的,一大朵一大朵的黑云在头上压着。
我泰山派守山师兄,正在山门前训看,突然飞来几枚银镖,钉在山门之上,守山师兄听到响动,立即跑过去查看,只见一个黑的下人的帖子,正挂在那银镖下面。
那黑帖上书杀虎帮命,泰山派即刻解散,否则明日灭门。守山师兄四处望了望,立刻带着黑帖送给掌门。
掌门看了黑帖,召集诸位师叔前去商议,大家只是听说过最近江湖出个什么杀虎帮,可真正没有见过,便没怎么当回事,只是命我等前去查探。
我与几位师兄查探之下,也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那晚下了一夜的雨,风刮的夜特别大,呼啸呼啸的。
到了第二日,我们又去山下左近查看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回来像掌门师父禀报,掌门师父只是问了一下,便没有放在心上。
可那日傍晚,大家正吃晚饭之际,突然有一队陌生人出现在我泰山周围。掌门师父立即召集大伙商议。
但大家还都没集中起来,那一队人依然冲到了南天门来,身上都带着血迹,显然是杀了不少人。守山师兄这时也跑了过来,大喊着说报告情况,我们这时才知敌人众多,且是有预谋而来。
师父决定所有派中人,部撤到后山,誓要与那杀虎帮决一死战,可是那杀虎帮到底却是凶狠异常,高手众多,我们在他们冲杀第一波的时候,依然损伤了为数不多的几大高手,我派中师兄师弟们也是伤亡无数。
在第二波的时候,我由于带着必死之心,便顶在前面,可那通往后山之路实在陡峭,我在冲杀的过程中被甩下了山崖,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泰山派俨然变成了一片阿鼻地狱,我本想自杀追随师父们而去。可是站在我泰山南天门前,看着泰山派那张惨匾,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我发誓一定要走出去,联络各大门派共同对付杀虎帮为我泰山派报仇雪恨,建立我泰山百年基业。
而且,我在那场战斗中,发现了杀虎帮的藏密的蛛丝马迹,我就按着那一丝的线索,一路上的调查下来。
昨日,我查到这里有一个杀虎帮的藏密点,很是隐秘,门前也没人把守。我就悄悄的潜入进去查探情况,没想到还是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一群人朝我躲藏的方向追来,我就立刻跑了出去。
可是,那杀虎帮的人端的机灵,一路上紧跟不舍,我几次想甩却甩不掉,直跟到那山脚下。我渐渐的没了力气,便不再跑,决定与他们同归于尽,这时他们也追了上来。我们便打了起来,后来的事你们也就知道了。
唉,两位少侠,对亏你们相救,我才算保住了性命。只是我本是该死之人,侥幸多活了些日子,要不然那日杀虎帮来我泰山派之时,我早已一命归天了。刚才那一战,我正想杀他几个杀虎帮的恶人替我泰山派死去的同门报仇,你们虽然救了我,我却也连累了你们。”
“玉虚少侠,玉卿女侠,我劝你们还是赶紧走,说不上一会,那杀虎帮的人就会再来,他们近些日子张狂的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鲁大齐心有余悸的说道。
玉虚在旁边听的一阵不忍,愤怒,对那杀虎帮更加痛恨起来,便道:“那杀虎帮真是可恨,草菅人命,弄的江湖武林生灵涂炭,江湖正道人士人人得而诛之。他们要来,就让他们来,大丈夫行走江湖,那个还怕他们不成。”
“鲁大哥,放心吧,有我们,一时半会他们还赶不到这里来,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我如今成了一个无门无派的流浪人,空有一身武艺,天下之大,确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便等那杀虎帮再来,与他们同归于尽罢了。”
“鲁大哥,我看你还年轻,怎能如此悲观,大丈夫志在四方,凡事总要往前看,你刚才不是说要报仇?要重新建立泰山派?现在怎么又说这种话。”
“呵呵,只是感慨罢了,大丈夫生于当世,又岂能不敢顶天立地,走那自取灭亡的道路,况且我还有好多大事要办,我不舍的死啊!我马上就要走,远去中原,联络少林、武当、华山派、峨眉派等名门正派共同对抗杀虎帮。”
鲁大齐又犹豫了一下低声对玉虚道:“还有一件事,我辗转来到这里,是听说那青城派的侠义青竹客燕九大侠,前些日子调查出了关于杀虎帮的种种密事,我便顺道来联络青城派。”
“可我走到半道上才知,那杀虎帮竟然又把青城派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连那侠义青竹客燕九大侠也不幸被害。”
“唉,那可恶的杀虎帮。”两人正说着话,茶铺里又来了一群人,不知是哪一门哪一派的,吆喝着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