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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间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这半个月来,峨眉派内一派勤奋努力之气,都在努力练习武功。
这是一套新的武功体系,正是前一段时间连云城和玉卿融合了峨眉派两大剑法创立出来的,最终取名《天灵剑法》。
当然,玉卿那天演练的剑法还不成熟,可是多亏了杀虎帮的七哥送来的那本峨眉至高心法秘诀,它实际上是《玄女经》内所丢失已久的《玄女剑法》。
连云城和玉卿研习了好久的《玄女剑法》之后与之前不成熟的剑术套路加以融合,这才创出了这《天灵剑法》。
在这期间,戒慎斋正是更名为戒慎堂。神机堂也建立起来了,不过是内部建立的,因此峨眉派除了两院一阁的管事的和玉卿之外,其他然不知。
余年成了神机堂的第一任堂主,不过他显然不是很会管事,也不愿意多管,最终他神机堂之内只有三名弟子供他调遣。其中之二是从戒慎堂选出来的吃饱饭靳自在和大美女坤姐。
一开始坤姐是极为不愿意去跟余年共事的,因为大家都知道这余年可是采花大盗。可是,连云城架不住余年的软磨硬泡,最后跟坤姐谈了几次,坤姐才愿意过去。
而这最后一人便是晓风。连云城一开始不愿意让晓风去神机堂,他更不理解余年为什么让晓风过去。他不是最怕晓风抛头露面的?可是余年却硬说要晓风加入神机堂,也并没说理由。
连云城没有办法,便让晓风去了神机堂。在晓风过去之后,神机堂也正式开始搜集信息了。大家都在忙碌着,玄女院和英雄院每天都在练功,戒慎堂在收徒培养,紫金阁则按部就班。
最后,只有玉卿和他两人变的无所事事一般,两人不约而同的去各自修炼。
连云城目前心中对于《玄女经》心法已经熟悉了不能再熟悉了。通过这些日子的练习,他的内功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突飞猛进之后,渐渐的停滞了下来。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担心。因为,九天玄女在那心得曾经说过,修炼停滞是《玄女经》接近大成的预兆。
所以,他更加耐心的练习起来,一天过去了,内力丝毫没有增长的趋势,三天,五天,到了这第十条他终于感觉到自己的内力中有一股尤为清凉的感觉在涌动。这股内力仿佛在洗刷他原有内力的浑浊似的,让他感觉特别的舒服。
“该来的终于来了,看来九天玄女师叔的方法是很有效的。自己真应该感谢感谢她,如果不是她的修炼心得。自己可能永远也不能窥到这《玄女经》的门径。”连云城想到这又不由的想起潇潇来,心里又是一阵的感慨,也不知道白大哥把此事说给潇潇没有。
这十多日的时间江湖上也发生了不少事,先是少林派的一尘和尚被神秘人暗杀,在江湖上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每个茶馆饭舍的江湖中人或多或少的都在议论,“这一尘大师到底怎么就被杀了!”要知道,正清大师的法祭就在下月十八,他的死还没查明,少林寺又被杀了一名江湖上刚刚成名的僧人,这简直是在故意刺激少林一般,杀人者实在是太猖狂。
可是,江湖上传的越来越热,少林寺却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依然是很平静很忙碌的在认真准备正清大师的法祭。
连云城有预感到,武林中一场大的风暴已经在慢慢酝酿了,或许就在正清大师的法祭之时。
而这里面最直接的体现便是,在一尘和尚死后的三天的傍晚,成都飞虎镖局少镖头郭严在湖南走镖途中也被杀了。
五天前,霸州红枪乐铮在家中被杀!三天前,恒山剑派灵境师傅在中原游历也被杀了。
这些人被杀的共同点,都是因为身在青年俊才榜之上,至于杀人者究竟是谁,自今却也无人知晓。即便是那杀人凶手用的什么何门何派的武功,现下江湖上也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如今,青年俊才榜上还活着的只有嵩山派大弟子崔明德、燃刀门门主金麒麟、塞上神鹰摩可追风、潇湘剑庄二庄主申平、武当派的慕容飞扬以及他这个峨眉派掌门人了。
还有十多天,就是正清大师的法祭,连云城完成今天的练功之后,正在房间里拟定峨眉派跟他前往少林寺的名单。
有人从外面敲门,连云城站起身推门一看,却是神机堂的新任堂主光头师爷余年。这个余年的光头,在太阳下面,被光照的倍亮,晃的连云城的眼睛都眯缝着。
余年风尘仆仆的,脚上还有些泥巴,显然是有急事匆匆赶来的,连云城赶紧让余年进来。余年进来之后也不讲究了,外套随意的一脱,扔到旁边的椅子上。
接过连云城递来的茶,猛的喝了一大口,啪叽一下坐在椅子上,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云城老弟,有好戏看了。”
余年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鬼笑,仿佛很受用连云城迷茫的神色。他高兴的说道:“你可知道,青年俊才榜上那些被杀的人,都是怎么死的?打死你都想不到,这几个人部是被武当剑法所杀。”
“什么,武当剑法。此话当真!”连云城有些惊讶的看着余年,余年有些不满,“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说过瞎话。”
连云城噗呲一下笑了,“余兄,你什么时候说过实话。“余年被连云城噎的不行,可仍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道;“之前我说的也是对的,那是那些人运气不好,如果按我的来,事情都不是那样发展的。”
连云城看着余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心里暗觉好笑,他今天兴趣不错,本想调侃他几句,但看时间也不早了,也不想再跟他说那些个废话,便单刀直入的说道:“好了,到底怎么回事,说来听听。”
余年这时,左右看看,确认附近没有人偷听还是什么。然后又坐下来,凑到连云城耳边低声细语的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