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余天临等人的挑衅,李凌可没有畏惧。
对方最多也就是脉境小成的修为,那个余天临看起来稍微厉害点,也不过是脉境大成。
这些人放在李凌眼里还不够看的呢。
听到李凌这么说,余天临直接笑了:“就是那个今天入画家的小子吧。”
余天临身旁的三个人也跟着嘲笑:“最无能的画家也敢跟我们叫嚣,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敢跟天临哥叫板,真是胆大包天!”
“天临哥,等会下手可要轻点,把这小子打死了画家很容易就绝后的。”
“是啊天临哥,收着点打。”
越听对方这么羞辱,钱进就越着急:“要打就冲我来,别欺人太甚!”
钱进已经准备好了要打,邱舒达也准备好了要把尤超凡背出去,反倒是李凌悠悠然地喝了那杯酒。
一杯酒下肚,李凌咂咂嘴,显得很是满足。
他扭头一看,余天临等人还没跪下。
“罢了,弄废们吧。”
一瞬间,李凌抄起一根筷子就冲了过去,余天临只看见自己面前闪过一个黑影,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腹部已经被扎了一下。
其余三个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们的腹部被筷子扎了之后能很明显地感觉到修为在流失!
“糟糕……我的功力!”
“这小子攻击的是丹田!”
正如他们所说,李凌用筷子捅了他们的丹田,虽然不致命,但是多年的修为却在止不住地流失。
按照这个速度,不用两个时辰他们就会成为废人。
余天临那么厉害的人,此刻却都不敢运功,他生怕自己运功会加速这种流失。
就在这种不经意之间,四个人逐渐地废掉了。
“!画家的李凌!知道在做什么么!”胡旺仍然在叫嚣。
啪!
李凌打碎了他们四个人的膝盖:“跪着说话。”
李凌向来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他说是一杯酒的时间,那就肯定是一杯酒的时间。
此刻李凌的舍友已经完懵了。
大哥钱进觉得这事未免太过于蹊跷,画家的弟子什么时候这么强大了?
他们本以为今天肯定会经过一场恶战,而且肯定会鼻青脸肿地回去。
现在再看,对方连出手都没有出手,便直接被李凌部收拾掉了。
“老三,该不会是……高手吧?”
“以后我就叫三哥了!”邱舒达说道。
本来按照年龄排行,邱舒达是老二,但他却觉得李凌更像是一个哥哥。
余天临等人跪在那,不管怎么用力也站不起来。
“画家的李凌,我告诉,如果让长老们知道的话,肯定会被逐出经院!”
所谓的考核第二,如此也不过是这个样子而已。
在李凌面前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李凌又倒了一杯酒,然后一饮而尽:“真扫兴,我们换个地方玩吧。”
“啥?还玩?”邱舒达战战兢兢地问:“还有心情玩呢?”
“岂能因为几个臭鱼烂虾扰乱我们的心情。”
正是如此,不论如何也不能因为别人来打扰到自己。
钱进一拍桌子:“走,我们玩我们的!管他们道家的人干嘛!”
这巴掌拍了桌子之后,之前醉过去的尤超凡被惊醒了。
他突然抬头,然后愣神片刻,睡眼朦胧地问:“发…发生什么了。”
这老四尤超凡还真是心大,什么矛盾都没赶上,醉了一会醒来就安了,都不知道让人说什么是好。
邱舒达过去将其扶起来:“走走走,二哥领去华清池泡澡醒醒酒!”
接着,李凌四人便离开了。
而余天临等人恶狠狠地看着李凌,却一点力气都用不上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凌等人离开。
“这个仇我必须要报!”余天临非常生气地怒吼。
“天临哥,咱们现在怎么办?”胡旺捂着自己的伤口也不清楚应该怎么办。
“没事,我与北堂少爷是莫逆之交,想必他不会不管。”
“什么?古桐郡北堂家族的少爷?天临哥可真是人脉亨通啊!”
李凌他们离开鼎香楼,又去华清池。
华清池可是古桐郡最大的浴池,来这里泡澡的也都是上层人士。
虽然说不如李凌祥园的温泉,但也聊胜于无。
李凌已经好多天没有泡过澡,浑身都有些难受。
“哈哈,这地方我可熟悉,华清池里的搓澡小妹都长得清秀可人呢!”邱舒达的情绪刚从危险里解除出来,马上就变得猥琐了起来。
四人找了个小池子先泡了会,随后进入小蒸房便有四个妙龄女子走了进来。
“几位小爷,奴家来伺候着您。”
见到这场景,邱舒达顿时兴高采烈,赶忙拉了一个过来。
钱进有些拘谨,倒是也没拒绝。
尤超凡还小,他一直用毛巾遮挡着自己,生怕那女人碰他。
倒是李凌还算随和,不是太刻意也不是太拒绝。
“哈哈,大哥和小四们别怕啊,就是让她们帮咱洗洗身子,绝对不干别的,等会我领们去花柳巷风流着!”
那四个女子一听不干别的,顿时有些失落,看样子本以为能多挣点钱呢,搓澡才挣几个钱啊。
他们几人就这样开始享受起来,雾气腾腾的蒸房让人很是舒适。
可就在享受的时候,突然外面又传来了噪杂的声音。
“怎么洗个澡都这么麻烦。”
随着声音越来越近,比较警觉的钱进突然觉得不太对劲。
“好像是冲咱们来了啊。”
就在说话间,蒸房的门一下子就被踢开。
“好啊,们四个竟然在这里快活!”
踢门的人是胡旺,而在胡旺身后的便是余天临,这两个人修为已经废了,但他们身后却带来了一大堆的人。
那些人部都手持武器,身穿的衣服都带有七颗星。
“北斗阁!北堂家的人!”邱舒达眼睛比较尖,通过衣服便看出对方的身份。
“呵呵,小子见识还挺广,正是北堂家的执少爷来帮我们报仇了!”
“什么!北堂执!那可是北堂家主的儿子!”
四个伺候的女人早就吓得躲在了一边,而钱进也准备战斗,尤超凡哪里见过这阵仗,更是吓得不轻。
接着,余天临身旁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缓步走了出来。“听说们伤了我北堂执的朋友,那今日们就要被我挑去手筋脚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