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峰很尴尬，朝着一旁的柳夫人看去。
柳夫人眼睛转了转，上前拉着赵九歌的手说道：“九歌，我和你爸爸暂时没有这么多钱，我们先欠着你的吧！等以后有钱了再给你。”
赵九歌沉默了下，找出了纸笔，“写欠条！”
柳夫人气的差点就把递过来的纸给撕了，这明显是瞧不起她。
要不是赵九歌把公司的财政大权拿走了，她会为了这些钱犯难吗？
罪魁祸首还是赵九歌。
“我来写！”柳大峰倒是有些气魄，伸手就打算把纸笔接过来。
不过赵九歌却是把纸笔收了一下，重新递了过去，“谁欠的让谁写！”
她眼神示意了一下柳雅雅。
柳雅雅只感到一股怒火冲到了头顶。
想当自己的债主？她也配！
万一她以后用这些钱来要挟自己怎么办？
柳家夫妻两个是指望不上了，她不由看去程旭东，眼里面顿时染上了一层雾气，看起来楚楚可怜。
“好，我写欠条，我把利息都写上。你放心，就当我去卖肾也会把钱都还给你。”
柳雅雅的这几句话，让程旭东浑身一颤，二话不说就把柳雅雅正写着的欠条给撕碎了。
“不就是一千多万吗？我代替雅雅给你！”
他咬牙切齿的拿出了手机，询问赵九歌的账号，分几次把款项都打了过去。
赵九歌收到了钱，就让人把剩余的奢侈品搬走了。
柳大峰和柳夫人心中都有一股怒火。
程旭东花了这么多钱，心里也憋着一股气。
只有柳雅雅心里开心，不管最终是谁花的钱，最终都是她受益。
不过想到赵九歌那几大箱的奢侈品，她又开心不起来了。
“旭东哥哥，你放心，等我以后有了钱，我会把欠你的都还给你。”
她拉着程旭东的手，坚定的表态。
不过她这幅柔弱的小模样，看的程旭东一阵心猿意马，刚才还因为花了这么多钱而肉疼，现在忽然觉得一切都值了。
“雅雅，不用，给你花钱是我心甘情愿的，而且这些还不够，我还会为你花更多的钱。”
“谢谢你，旭东哥哥。”
柳雅雅很会玩弄人心，害羞的把手从程旭东的掌心里抽出来。
越是得不到越在骚动。
对付程旭东这样的大少爷就得一直吊着，这样才能让他不断给自己花钱。
赵九歌此刻在主楼躺下。
这段时间，柳老爷子搬到了聂老爷子那里去住了，他们毕竟是老战友，柳老爷子在那里住，她也更放心一些。
她现在要全力以赴从程旭东身上找出突破口，把azo病毒的事情搞清楚。
研究az病毒的人绝非是程旭东，他也没有这个能力，在程旭东的身后很有可能有一个研究所或者庞大的组织。
如果能把病毒的分子结构等等拿到手，解药就容易很多了。
在第二天上午的时候，赵九歌出现在了一家商场。
她今天精心打扮了一番，虽然只是一条黑色的吊带长裙，但是腰身和胸口处都做了别出心裁的设计，瞬间让她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再加上她标准的仪态，挺拔的背脊，瞬间将高贵优雅的气质拉满。
周围不少的人都频频朝她看去。
赵九歌的目光锁定在前面立着的高大男子。
男人标准的身材，白衣黑裤，胳膊上搭着西服外套，表情很淡，但是那双眼眸却如同璀璨的星河，让人不由沦陷。
聂三爷！
不少人都认出了他，鼎鼎有名的聂三爷。
一个个都在猜想聂三爷怎么来了这里？
聂世洲和走来的赵九歌对视了下眼神，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了前面的一家餐厅里。
进了提前预定好的包厢，赵九歌微微一笑，扑进了聂世洲的怀里。
“世洲，辛苦你了，连见面都需要故意躲开人群。”
为了麻痹程旭东，她别无选择。
但不管做什么，她都不能忽略了大怨种。
他是她的依靠和精神寄托。
聂世洲冷着脸把赵九歌松开，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下打量了几眼。
“程旭东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放心吧！我没事！”
赵九歌主动约聂世洲来这里，就是怕他因为程旭东吃醋。
她把聂世洲拉到了椅子上，讲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聂世洲已经从专案组那里听到了汇报，但是想到赵九歌呆在程旭东的身边，他心里就不舒服。
不过当赵九歌的小手拉着他，他一颗烦躁的心安静了下来。
聂世洲点了一些清淡的食物，不仅仅是因为赵九歌只能吃原味的食物，就连他最近也开始忌口。
大鱼大肉的食物，他已经戒掉了。
而且每天都加强锻炼。
为的是有一个更为强健的体魄。
歌儿身上的病毒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他时刻为她准备着。
只要她需要，他会把命给她，只要她能活下去。
赵九歌如此急迫的想找到病毒的破解之法，就是担心聂世洲不顾一切的为自己。
两个人正在吃饭的时候，包厢外面正好有一对男女走过。
程旭东和柳雅雅。
程旭东一直很喜欢柳雅雅，可他不知道，柳雅雅只是在利用程旭东。
昨晚程旭东承诺要领着柳雅雅出来逛街，柳雅雅早早的就跟着他出来了，在她的撒娇之下，程旭东已经为她花了很多的钱。
“旭东哥哥，真的谢谢你，又给我买了这么多的东西。”
柳雅雅垂着含情脉脉的眼神，脸上满是害羞的红晕，手里提着程旭东刚给她买的包包。
“雅雅，不用跟我这么客气，我不会让你被赵九歌比下去，她有的，你都会有！”
只要柳雅雅在身边，程旭东都会有一种很强烈的保护欲，就哪怕刷光了卡里的钱，也要让柳雅雅高兴。
柳雅雅从来不会直白的要东西，只是提上一嘴，赵九歌背着哪种款式包包，或者穿着哪种品牌衣服，她很羡慕就够了。
“旭东哥哥，你正在和姐姐交往，如果被姐姐知道你给我买东西，她会不会生气啊？”
柳雅雅犹豫的问道。
“我只是想玩玩她而已！”程旭东说完，又谨慎的朝四周看了几眼，压低声音道：“而且我和她在一起，也是组织的意思，让我调查清楚她身上到底有没有az病毒。”
得了az病毒的所有人都在掌控之中，因为这种毒每次发作都生不如死，只能依靠组织的特效药。
也因此这些人成了组织里的傀儡，为他们做事。
赵九歌并不在掌控的名单里，所以组织对赵九歌很感兴趣，想要查清楚她身上到底有没有az病毒。
如果有az病毒，那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这很难想像！